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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薛詠朝夕相處,有做過什么了嗎?平日里開玩笑歸開玩笑,跟來真的是兩碼子事。這他媽是里-番和黃-書里的劇情,能來真的嗎?在國內(nèi),搞同性戀都要被人非議,搞自己嫂子……那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而且邢燁然還未成年,他膽子有這么肥嗎??你說,邢燁然這人真是厲害,搞誰不好,居然想搞他嫂子。蘇俞甚至怕被別人聽見,左右看看,應(yīng)該除了他們,沒有第三個人聽見他們倆的對話,他這才松了一口氣。蘇俞覺得自己戳破了一個驚天秘密,當(dāng)事人雙方?jīng)]怎樣,這些天他自個兒在那發(fā)愁擔(dān)心,邢燁然本人還得沒事兒人似的,每日神態(tài)自若地跟薛詠有說有笑。這些舉動落在蘇俞眼里,都有幾分打情罵俏的味道,搞得他都不敢講sao話了,只敢埋頭吃飯。狠還是邢燁然狠。邢燁然到底是問心無愧呢?還是肆無忌憚?畢竟,他哥都死了。薛詠像是完全不知道,最近他每日都忙著教姜凡做燒烤,不過現(xiàn)在天氣冷,燒烤賣的一般,他又把羊rou湯的手藝搬出來了,一并教授。薛詠還挺發(fā)愁的,他開學(xué)以后,姜凡能不能干好,他能不能掙到錢還房貸……所以世上有那么多人難以繼續(xù)學(xué)業(yè),一邊要維持生計,一邊求學(xué),著實(shí)是太難了。正愁著,夜里睡前,邢燁然給他塞了一張卡,說:“里面有十五萬塊錢,哥你拿著用吧?!?/br>薛詠震驚:“你哪來這么多錢??”邢燁然隨意地說:“之前考試和比賽的獎金我都存起來了……”話還沒說完就被薛詠反駁了:“可沒有這么多??!”邢燁然“嗯”了一聲,說:“多的是我買基金賺的?!?/br>薛詠更迷惑了,就算邢燁然很聰明,但他印象里這是成年人才能做的事,而且很多人都做不到。他就從不炒股從不買基金,他知道自己笨,玩不過那些心眼多的人,這事風(fēng)險太大,他寧愿把錢存起來安安穩(wěn)穩(wěn)吃點(diǎn)利息。薛詠問:“你怎么會的?”邢燁然說:“挺簡單的?!?/br>他以前經(jīng)??此謰屌@個,他爸媽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都是聰明人,不然也不能玩了那么多人還拍拍屁股就跑了。薛詠看著挺后怕:“你怎么都不告訴我一聲???”邢燁然像只被罵蔫兒、不知自己哪里做錯的小狗,可憐地瞅著薛詠。薛詠心軟了。說到底,邢燁然是好心。薛詠說:“我不是罵你,我是怕你把錢都糟蹋了?!?/br>邢燁然說:“不會的,我心里有數(shù)。哥,你把錢拿著吧,以后我還給你掙,掙來養(yǎng)你?!?/br>邢燁然這么乖巧貼心,薛詠笑了:“算了吧,你把錢留著給你以后的老婆孩子吧。我把錢給你攢著?!?/br>邢燁然問:“你不是為了還房貸的事煩惱嗎?你把我的錢拿去用唄。我還這么小,我不用考慮什么將來老婆孩子……我也沒興趣?!?/br>薛詠:“你怎么回事???你學(xué)校里應(yīng)該很多女孩子喜歡你吧?上回我不就遇見過一個……”邢燁然譏誚地說:“他們又不了解我,只是覺得我長得高長得帥成績好,所以才瞧上我,太膚淺了,我以前還長得矮,成績沒現(xiàn)在好的時候,有誰對我好了?”只有薛詠對他好。薛詠愣了愣,噗嗤笑出了聲:“……你怎么自己夸自己長得帥???你現(xiàn)在越來越自戀了?!?/br>邢燁然被他笑得耳朵紅,撲過去,按住他:“哥,我不高不帥嗎?我都能壓住你了?!?/br>薛詠笑道:“反了你了?!?/br>兩人半開玩笑地在床上扭打起來,翻來滾去。邢燁然心跳加快,手心發(fā)燙,薛詠?zhàn)约翰辉谝猓麉s是另有圖謀,他就是在借機(jī)占薛詠便宜,每一次觸摸到薛詠,就像是干涸到龜裂的土地得到一滴水,讓他舒爽一瞬間,盡管無法緩解饑渴,但總比完全沒有來的好。不夠,還不夠。薛詠推開他,邢燁然像只纏人的狗狗一樣,非要黏上來和他玩。又愛跟腳,又能舔人,還特別護(hù)食。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最近距離感越來越模糊了,可他假如避諱,反倒像坐實(shí)了什么一樣。干脆還是坦然處之。薛詠說:“過兩天你大哥三周年祭日,我們給他掃墓去。”邢燁然臉色幾不可察得冷了點(diǎn)下來:“嗯?!?/br>薛詠躺下來,望著天花板,感慨地說:“一轉(zhuǎn)眼,你哥都去世三年了。你也長這么大了。”關(guān)了燈,邢燁然在黑暗中,輕柔幽徐地對他說:“哥,人總要走出來的,你別一直惦記著我哥了,我哥都死了那么久了。”薛詠:“我沒啊,我不是一直說我要找第二春嗎?你不讓我找啊。你現(xiàn)在準(zhǔn)我找啦?”邢燁然笑笑,難辨真假、帶著一絲酸味地說:“不準(zhǔn)?!?/br>薛詠:“那不就成了,等我三月開學(xué)了,更忙。到時候再說吧?!?/br>邢燁然聽見薛詠平緩綿長的呼吸,薛詠睡著了。皎潔的月光被窗簾的縫隙切割成一束,照在薛詠臉上。邢燁然悄悄靠過去,他擋住了光,俯身,鼻尖碰到薛詠的臉頰,略微冰涼。薛詠對他全不設(shè)防。他隨時能輕薄薛詠。邢燁然盯著薛詠的眼睫和嘴唇,真想親一下,他覺得自己整個青春期的xing沖動都投射在薛詠一人身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戀還是異性戀,反正他瘋了一樣地想將薛詠據(jù)為己有。無法遏制這股欲-念。明知道危險。像摘一枝長在懸崖峭壁上的花,隨時都可能會粉身碎骨。邢燁然深吸幾口氣。他翻了個身,又看到床頭放著的大哥遺照的相框。沒開燈,他卻依然看得頗為清楚。他看著大哥,大哥也在看著他,像在無聲地對峙。邢燁然伸出手,把大哥的遺照的相框翻下,扣在桌上。“嗒噠”一聲輕響。冷酷的微不足道的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