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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馴的遺產(chǎn)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4

分卷閱讀154

    抓住他的后腦勺,輕柔而有節(jié)奏地撫摸揉捏,搔撓他的耳背敏感的位置,唇齒之間沒有起初那樣想要把人吞吃入腹的魯莽用力,只緊緊纏-綿,像是不知不覺地引著你陷入柔軟深情的池沼之中,要將他融化。

薛詠是喝醉了,但他記得現(xiàn)在他身置何處。

——這是在他和邢文彬一起買的房子里。

他在別的地方跟邢燁然親熱也就算了,他能自欺欺人地去暫時忘卻邢燁然是邢文彬弟弟的事情,但是,怎么可以在這里?

……真不行。

此時此刻。

他正如一個溺水之人,在情yu的深潭掙扎沉浮,無法掙脫,早就陷深了。

薛詠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最后一絲理智拉住了他。他往后仰起頭,雙眼緊閉,眼角眉梢愁緒輕顫,雙頰緋紅:“別親了。今天不行?!?/br>
在邢燁然看來卻像欲拒還迎,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邀請蠱惑的意味,更方便了他親吻薛詠的脖頸,在上面落下一個個淡紅的印子。

薛詠側(cè)過頭,直接伸手虛虛地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推開,聲音在發(fā)抖,困擾之極地說:“……我都說別親了!”

他靠著墻,衣衫不整、呼吸凌亂,眼睫垂下作一個頹唐的角度,不悅地盯著邢燁然,像一只快要發(fā)怒的豹子:“滾?!?/br>
邢燁然知道,薛詠這時候一定心中正在掙扎,也曉得薛詠有些不愿意。

他得適當?shù)乇蒲υ佉话选?/br>
可邢燁然實在是有些急了。

他的交流期快到了,留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要是薛詠能在這里接受他,那么其他困難將都迎刃而解。

邢燁然也是憋了太久,一時昏了頭,他快步跟上去,幾乎是半強迫地把人按到了沙發(fā)上:“七哥,我給你舔一下吧,你都這樣了。”

薛詠恥辱到捉顫,他忍著最后的耐心地說:“你給我滾開,我都說了不行。在這里不行,這里是你哥和我的婚房……”

邢燁然哪管得那么多,他眼睛都急紅了。媽的,他都忍了多久了?邢燁然腦子一熱,口不擇言地說:“我哥都死了十年了……你別那么忠貞了,明明你也有反應啊。你看著我好不好?只看著我。”

薛詠便覺得血直往頭上涌,他的身體被邢燁然撫摸得有多熱,他就有多愧疚恥辱,薛詠氣到笑了:“你什么意思?你在說我yin-蕩嗎?”

邢燁然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他懵了一下。

薛詠一只手手肘支在沙發(fā),斜側(cè)著半坐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邢燁然,面頰仍有未褪的紅潮,眼眶慢慢地紅了,淚水在眼底打著轉(zhuǎn)。

薛詠痛恨自己的意志薄弱,痛恨自己不爭氣,半推半就地跟邢燁然好了,也惱怒邢燁然這樣死纏爛打、幾次三番地試探他的底線。

薛詠記得自己以前在會所當保安的時候,有次mama桑抽著煙說:“做了一次娼-妓,就永遠是娼-妓。假如真的迫不得已,記得不要交心?!?/br>
已經(jīng)晚了。

他真是個自甘下賤的人。

薛詠抬手給了邢燁然一拳,沒留手,把人揍翻在地。

邢燁然覺得他是真生氣了,不敢再造次,坐在地上,馬上變更策略,裝可憐。不然他能怎樣?真的霸王硬上弓?他們倆打架那不是明擺著誰輸,他可舍不得打薛詠一下。

薛詠澀聲問:“要我揍你,還是你自己走?”

只是還是很郁悶,邢燁然混亂地想,薛詠說在這里不行,不就是在他和他哥里面還是選了他哥嗎?他哥都死了十年,居然還他媽的把他給比下去了……難道他就這樣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了?

邢燁然不服氣,太不服氣了。

他十七歲、羽翼未豐的時候,在薛詠心里比不過大哥也就算了。他現(xiàn)在長大了,無論是哪方面,他自認都比他哥強,憑什么邢燁然還是選大哥,不選他?……到底憑什么?

邢燁然深吸一口氣,快要壓不住瘋狂涌上出來的猙獰尖酸的嫉妒,有一絲陰鷙泄漏出來,又不甘到眼眶濕潤,倔烈地問:“薛詠,你告訴我,我還有哪里不如我哥?!?/br>
“你盡管說?!?/br>
“我可以去努力,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br>
邢燁然仰望著他,嫉妒躁郁而卑微地說:“我求求你了,薛詠,我愛你,我比他更愛你。你十九歲認識他,二十三歲時他去世,你們相識了四年?!?/br>
“我愛了你快十年了。只是因為我來得晚了,便不值一提嗎?”

邢燁然的呼吸都像是忍痛一樣在發(fā)顫,他眨了下眼睛,悄無聲息地落下一顆淚。

薛詠心一下子被他哭軟了。

邢燁然也不是沒脾氣,猛地站起來,說:“不用你揍我。我自己走?!?/br>
“反正我不如他。十年過去了,我居然還是不如他?;钊擞肋h爭不過死人是嗎?”

薛詠看到邢燁然雙手握緊成拳,快步離開了。

他當然沒追上去,只聽見關門聲“砰”一聲響,讓他更加難堪。

他在干什么呢?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嗎?

但是,在這里和邢燁然親熱,他真的心里過意不去。

薛詠合衣在沙發(fā)躺下,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因為酒醉頭疼,還是因為和邢燁然吵架頭疼。

他為什么老和邢燁然吵架呢?

邢燁然真是他的冤家,打他這輩子第一次遇見邢燁然開始,他和邢燁然就在吵,一直吵到現(xiàn)在,還吵。

他跟邢文彬都沒吵過架,一直和和氣氣的。

邢燁然就老是惹他生氣,讓他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羞恥,一會兒歡愉,一會兒焦灼,一顆心都不能平穩(wěn)地跳動,時時刻刻都在被挑動,無法安分。

薛詠有些擔心邢燁然。

又覺得邢燁然那么大的人了,也不是沒有錢,不至于無處可去。

以前他也把邢燁然趕出去過一回。

薛詠一閉上眼睛,別的都想不起了,就想到薛詠掉的那顆眼淚,他心尖都在發(fā)顫。當年他趕走邢燁然沒想過還要讓邢燁然回來,如今卻不一樣。

邢燁然是真的很生氣吧?

薛詠捫心自問,他是不是確實太偏心了。真讓他拿出天平來稱量比較,他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