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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趕緊說啊。再不說等會兒七哥回來了?!?/br>姜凡把煙屁股扔進空易拉罐的小口中,滋一聲輕響,火星被殘余的液體澆熄,她說:“就是你出國不在的時候聽說的,七哥還在備考,他不是三十歲生日嗎?我聽說給自己買了件生日禮物——一塊墓地空位?!?/br>“就在你哥的墓隔壁?!?/br>~~~廖昆打電話來要錢:“年底了,我今年想過個好年,不問你多要,給我打個一萬嘛。”薛詠問:“上次給你的錢你這么快就全花完了?”廖昆說:“錢這東西,就是不經(jīng)花啊。怎么?你打算不給???你想想,我才問你要了多少錢,四萬塊而已。當(dāng)年你從我身上賺了多少?你把我的人生毀了,只打算給這么點錢就打發(fā)了我嗎?”薛詠沉默片刻,說:“那我給你那八萬塊……我現(xiàn)在卡里沒那么多錢,都存在理財里面,暫時取不出來,八千行嗎?分幾次還你?!?/br>廖昆現(xiàn)在也不跟他裝可憐了,笑笑說:“行,我不嫌棄?!?/br>有時候,薛詠覺得老天爺就是見不得他好。每次他的人生稍有點起色,就要給他點苦頭嘗;每回他終于辛辛苦苦攢起一些錢,都會有什么事要他大出血,他是不是天生破財命?。?/br>薛詠cao作網(wǎng)銀,給廖昆打了八千塊。太心疼了。可這就是他虧欠廖昆的,不能賴賬。薛詠一邊cao作,一邊抬起頭,看到邢燁然和蘇俞都出來了,在店門口等他。薛詠收起手機,走過去:“吃飽了?!?/br>蘇俞舉了下手,笑容燦爛,說:“七哥,那我先走了啊。酒喝多了,我頭有點疼,回家睡覺了。路上小心?!?/br>邢燁然沒說話,就算遲鈍如薛詠,也隱約感覺到他身上暴躁的情緒。薛詠愣了愣,再仔細一看,似乎又沒有。邢燁然勉強地對他笑了笑,說:“我們回去吧。”回去再談。薛詠卻說:“你先回去吧?!?/br>薛詠掏出鑰匙給他,邢燁然問:“你要去干嘛?”薛詠坦蕩地回答:“之前我又不知道你要來,我約了好些朋友,還有場酒局要赴約?!?/br>“誰?。俊?/br>“安瑨。”薛詠這是通知,不是跟他商量:“你先回家,在家等我?!?/br>薛詠說完以后還踟躕了一下,總覺得邢燁然會立馬嚷嚷著要跟著一起來,那帶邢燁然一起去,也不是不行。可是罕見的是,邢燁然這次居然不當(dāng)跟腳狗了。邢燁然不提那就算了,他還不大想帶著邢燁然去呢。邢燁然目送薛詠上了出租車,這才徹底卸下偽裝,臉上陰晴不定,殺氣騰騰。他沒辦法跟上去,還是冷靜一下,有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下一秒都恨不得把薛詠就按在地上強了,他滿腦子都是陰暗的想法,甚至在想有什么手術(shù)或者藥物,讓薛詠失憶,忘掉大哥,把薛詠變成傻子。是不是只有那樣才能讓薛詠真正的屬于他。whitelie酒吧人滿為患。薛詠見面與安瑨打招呼:“安老師這么勤奮嗎?元旦節(jié)不放假做生意?!?/br>安瑨說:“就是因為過節(jié)生意才好啊。”便有人問:“這是你哪位朋友?。堪怖蠋?,介紹一下這個帥哥啊。也是我們?nèi)Φ膯???/br>安瑨開玩笑地介紹說:“是啊。你肯定聽說過,我們?nèi)χ墓褘D?!?/br>薛詠立馬咂舌:“什么寡婦?怎么說話的?”薛詠在H城的gay圈頗為出名,以他基佬天菜的外貌和潔身自好的性格尤其引人矚目,他們?nèi)ψ永?,就是對象沒死也見天移情別戀,更別說前任死了,還念念不忘地單身。任誰聽了能不感動一把,感嘆人間有真情?。?/br>安瑨笑呵呵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請你一杯酒給你道歉,成了嗎?”薛詠說:“不成,起碼兩杯?!?/br>薛詠坐下來,跟安瑨邊喝酒邊說話,他來之前已經(jīng)喝了幾瓶啤酒,現(xiàn)在又喝。安瑨同他聊了一下工作、學(xué)業(yè)、生活。薛詠見好像有人在議論他,對安瑨說:“以后別那么介紹我了,不和你開玩笑。我真沒打算為邢文彬守寡。”安瑨問:“那為什么這些年我給你介紹一個你推一個。別給我用什么讀書當(dāng)借口啊,現(xiàn)在高中生拿這個當(dāng)借口都離譜?!?/br>薛詠被噎了一下,握著酒杯,苦笑兩聲。安瑨說:“我反正放棄了,你就是心里還裝著人嘛。”薛詠想到邢燁然,說:“……你說得其實也沒錯?!?/br>過一會兒。薛詠想到邢燁然在家里等他,就不太想回去,而且他又喝了酒。明明他灌了一肚子酒,卻一點都不解愁。安瑨勸他:“別喝了,回去吧。今天生意這么忙,我沒空一直盯著你,這萬一你被哪個野男人帶走,貞潔不保啊?!?/br>薛詠緩緩地伏到桌上:“……我不想回家。”安瑨問:“怎么了?睹物思人???”卻聽見薛詠低聲說:“他在家等我……我害怕……”安瑨起初還以為是靈異事件,又覺得不對:“誰在等你?”薛詠搖搖晃晃地抬起頭,安瑨被嚇了一跳,薛詠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哭的,眼眶發(fā)紅,眼淚撲簌簌地掉,一點聲音都沒有,他把沉重的腦袋靠在胳膊上,哭著問他:“你說我該怎么辦……”安瑨拉了椅子在他身邊坐下:“別哭啊。你怎么了呀?有什么事就跟我說啊……”薛詠又閉上嘴不說,只一直哭,灌悶酒。安瑨不敢離開。薛詠醉極了,才透露只言片語,說:“我愛上他了。我對不起邢文彬?!?/br>安瑨聽到這里,笑起來:“靠,就這點事啊。不就是喜歡上別人了嗎?邢文彬也是我前男友啊,有什么大不了,我一點都不愧疚,找個新對象不是很正常嗎?”“我就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我真的對不起邢文彬。”“邢文彬死了十年了,大哥,就算放古代,你這都夠?qū)Σ黄鹚恕D惚M管找新對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