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下山浪江湖】七(所謀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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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下山浪江湖】七(所謀者大) 25/4/25同時發(fā)表于站 ********************************************************************* 寫在前面的話:從章開始就有讀者問【什幺時候有rou戲】,一直到第六 章,每章都必有人問這個問題,我看見了也會很煩。 一是,rou戲不過是為了推動劇情的發(fā)展,如果是看rou戲獲得爽度來打飛機的 話,為什幺不找一個片子看來的直接。 二是,我后面的劇情都已經(jīng)想好了,什幺時候出現(xiàn)什幺事,都已經(jīng)安排好, 不會為了刻意逢迎讀者而改變劇情,那這也就毀了。 所以,你要是喜歡這,只需耐心等待,再在下面問什幺時候有rou戲的, 你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滾!這題材的看的人本來就少,我也不缺你這一個 兩個的,完。 ********************************************************************* 洛陽,位于河南西部、黃河中游,因地處洛河之陽而得名,立河洛之間,居 天下之中,既稟中原神州敦厚磅礴之氣,又具南國水鄉(xiāng)嫵媚風(fēng)流之質(zhì)。 山川縱橫,西靠秦嶺,東臨嵩岳,北依王屋山、太行山,又據(jù)黃河之險,南 望伏牛山,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此刻的洛陽,各路武林人士云集,叫得 出名的叫不出名的都有,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筆尖堡英雄大會。 自從多年以前在離陰宗宗主離宿南的帶領(lǐng)下,邪派武林一度壓過正派武林, 那時可說是魔長道消,正派弟子死傷無數(shù),直至離宿男突然暴斃離陰宗隨之大亂 的發(fā)生,正派武林才得以喘息、反抗。 經(jīng)過這幺多年的休養(yǎng)生息,現(xiàn)在的正邪兩派的勢力可說是不分伯仲、分庭抗 禮,武林因此也算是有了難得的太平日子。 但最近的幾個月來,武林中連續(xù)發(fā)生命案,死者都是正派中成名已久的武林 人士,有崆峒派的大弟子【清風(fēng)一劍】胡葆森、星月宗四長老【連環(huán)手】付曲、 北霸幫幫主田獨霸、松間山莊二莊主【仁義孟嘗】裘尚義……,最過悲慘也最讓 人氣憤不齒的一宗命案是凈月庵上上下下七十六名出家尼姑均遭被害,且還是衣 裳不整、受辱而死。 這一樁命案直接讓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少林派大為震怒,天下佛尼本一家,何 況出家人向以慈悲為懷,凈月庵上上下下死的這幺凄慘,哪個心存良知的熱血男 兒見了都會怒發(fā)沖冠。 于是,由少林、松間山莊、奚云道觀這三家在正派中極具實力的門派聯(lián)合發(fā) 帖召集群雄,望集結(jié)全武林正道人士的力量共同揪出兇手,召開地點就定在洛陽 筆尖堡。 筆尖堡堡主【雙筆探花】謝柏舟為人最是急公好義、古道熱腸,且剛正不阿 、賞罰公平,武林中人對他都很是敬佩,由他舉辦最是恰當(dāng)不過。 時值正午,洛陽城門口慢悠悠地走近一匹黑馬來,馬背上騎著一男一女,男 的沒什幺特點,讓人看了一眼就忘,只是那女的真是閉月羞花、婀娜多姿,讓人 一見傾心。 「趕了一晚上的路終于是到了,哎呦~我屁股都疼死了?!?/br> 「不是你吃那幺多,一路上一直拉肚子,我們早就到了,你還說那?!?/br> 李琳兒不滿道。 「哈哈,你這樣一說,我這肚子又餓了,我們先去找間客棧休息休息吧?!?/br> 蕭嘰嘰摸著肚子說道。 「你忘了,我們早就沒錢了,所以,先要去找到我們天正教在洛陽的分堂口 才行。」 「你們天正教在這里都有人嗎?」 「那是自然,我們天正教在中原四處都有堂口駐扎,一來方便打探消息二來 也可做些生意,要不然這幺大的一個教派,每日所花銀兩這幺多,要如何支撐下 去,只是他們藏得隱秘,不懂本教的暗號標(biāo)記是找不著的。」 李琳兒頗為得意地講解道。 「嘿嘿,你看這是什幺。」 說著,蕭嘰嘰就從懷中掏出了一袋銀子。 「銀子?!你哪來的銀子?」 「你忘了?之前樹林死的那些土匪,走的時候從他們身上搜刮來的,都是不 義之財,現(xiàn)在我【借】來用用,也算是幫他們積功德了,他們也會感謝我的?!?/br> 蕭嘰嘰得意地說道。 「那好,你既然有了銀兩,先去找間客棧住下、填飽你的肚子?!?/br> 「你要去哪兒?不和我一起走嗎?」 「我還另外有事要辦,辦好之后自然會去找你?!?/br> 李琳兒說道。 「那你到時怎幺找到我呀?」 「這個我自有辦法,你不用擔(dān)心,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別忘了,你可是答 應(yīng)過我要一起去看那狗熊大會的?!?/br> 李琳兒笑道,又跟他囑咐了幾句,就自己一個人乘馬離去。 走在這繁華的大街上,蕭嘰嘰顯得有些無所適從,這里可比那常林鎮(zhèn)大太多 了,人潮流動烏泱泱的一片,他久住深山從未看過這樣的景色,耍雜的、唱戲的 、賣冰糖葫蘆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真熱鬧啊。 「我還是先去找間客棧住下,好好填飽肚子,明天再讓琳兒帶我出去好好玩 玩?!?/br> 于是蕭嘰嘰邊走邊逛,客棧倒是找到好幾間,但都早已經(jīng)客滿,想吃個飯都 要排隊。 「他娘的,怎幺會有這幺多餓死鬼和老子爭,倒霉?!?/br> 蕭嘰嘰生氣地罵了一句。 「咦!那邊還有間客棧,我快去看看,別又被人搶先了?!?/br> 說著就急急忙跑了過去。 「掌柜的,還有房間嗎?」 「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小店已經(jīng)客滿了,您到別家看看罷。」 那留著八字須的胖掌柜略帶歉意地說道,蕭嘰嘰嘆了口氣正打算離開,一名 小二跑到胖掌柜身旁輕聲耳語了幾句。 「哎~慢著,客官,且慢走?!?/br> 蕭嘰嘰回過頭來不解地看著他。 「剛才剛好有一位客人退了房,您現(xiàn)在可以入住了,我馬上叫小二去打掃一 下,你先坐著喝口茶?!?/br> 胖掌柜說道。 「哈哈,真是大吉大利天助我也,沒房間也給我擠出了一間來?!?/br> 蕭嘰嘰如是想道。 「那就好,額~我這肚子快餓扁了,我先吃飯吧。」 蕭嘰嘰笑著說道。 「好,小二,帶這位客官到樓上入座?!?/br> 胖掌柜說完,就來了一個麻臉伙計引著蕭嘰嘰到二樓的飯桌前坐下。 「客官,您想吃點什幺。」 「把你們最,那個,隨便吧,能填飽肚子就行。」 蕭嘰嘰本來是想說【把你們最好的菜都端上來】,可轉(zhuǎn)頭一想,自己搜刮來 的這點銀子不知道夠不夠付,到時候被抓去見官就慘了,蕭嘰嘰許多沒下山不知 道現(xiàn)在的物價幾何,他袋子里的那些銀子包下整間客棧都足夠。 「好嘞~您先喝口茶休息片刻,菜馬上就來?!?/br> 說著麻臉小二就走了下去,這二樓的景觀倒也不錯,蕭嘰嘰一邊喝茶一邊看 著這街上的景色和那漂亮的姑娘。 「嘿嘿,屁股真大,一扭一扭地真漂亮,不,還是那綠衣服的長的好看些。 」 蕭嘰嘰坐在椅子上一臉賤笑地對街道上來往的年輕女子評頭論足著。 這時遠處的街頭突然出現(xiàn)一陣sao動,只見原本擁擠的人潮立時分開兩邊,硬 是在中間空出了一條道來,這時才看清,原來是兩個身著武功勁服的男子在打斗 ,武功倒也稀松平常,只是兩個人半斤八兩一時之間誰也勝不了誰,旁邊圍觀的 百姓既想看熱鬧又怕傷到自己,都退得遠遠的。 「唉~又來了,每天打來打去,有什幺好打的,爭名奪利全都是假的。」 不知什幺時候那胖掌柜的已經(jīng)站到了蕭嘰嘰身邊。 「掌柜的尊姓大名,剛才的一番話正合我的心思。」 蕭嘰嘰謙虛地問道,剛剛掌柜的一番話恰好說出了他的心聲,他一直住在山 里,對于人世間的種種名利權(quán)財他一直沒有多大體會,下山以來見多了這打打殺 殺,予他內(nèi)心實是造成極大沖擊與不解,所以胖掌柜適才的一番話頓時讓他有知 己之感。 「哈哈。小人哪里有什幺大名,小的姓柳,賤名不值一提,大家都叫我老柳 。」 柳掌柜笑笑說道。 「哈哈哈,原來是柳掌柜,聽你剛才的話,這里難道每天都會有這樣的打斗 發(fā)生嗎?」 「那倒不是,以前是偶爾發(fā)生,只是最近半個月才開始變得頻繁,因那筆尖 堡英雄大會的召開,這半個月來洛陽一下子聚集許多武林人士,人滿為患,這些 好勇斗狠的人聚在一起,往往一語不合就會大打出手,就像公子剛才看到的,街 頭流血、無名死尸躺在地上沒人理會是每天都會發(fā)生的,唉~我們這些做生意養(yǎng) 家的每日心驚膽戰(zhàn),怕他們在店里鬧事,又不敢拒之門外?!?/br> 柳掌柜面露憂色地說道。 「難道就沒人約束他們嗎?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都不出面管管嗎?」 蕭嘰嘰略為氣憤地說道。 「哪里管得了,現(xiàn)如今洛陽城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什幺人都有,他們那些大 門大派的至多是約束自己的門人弟子不要在外惹是生非,其他人他們管不了也不 想管?!?/br> 柳掌柜說完連嘆幾口氣。 「俠以武犯禁?!?/br> 其實在山上那無須老道也有教蕭嘰嘰識文斷字、讀些書,只是他要故意氣他 ,教一遍不懂教兩遍不會教第三遍全忘了,現(xiàn)在聽這柳掌柜說完再聯(lián)想到剛才發(fā) 生的事,一句五蠹中的警句脫口而出。 「是啊,誰說不是吶,喏,你瞧,連和尚都吃葷了,這世道怕是要亂了?!?/br> 說著就以嘴巴示意了一下,蕭嘰嘰順著看去,果然在他右手邊角落里坐著一 個和尚,看起來六七十歲了,白眉白須的,穿著一件藍色僧袍,手中正拿著一只 肥雞撕咬,雙手沾滿油漬,一點也沒出家人的樣子。 正當(dāng)蕭嘰嘰出神看他的時候,那藍衣老僧似有所感,也抬起頭來,兩人目光 交匯在了一起,蕭嘰嘰不知怎幺打了個寒顫。 「來嘍~客官您的菜好了。」 這會兒聊天的功夫,廚房已將飯菜煮好,麻臉小二這時剛好端了上來,一邊 報著菜名一邊擺好。 「那客官您請慢用,吃好了讓小二帶您去休息,小老兒先去忙了,失陪?!?/br> 「好的,掌柜您先去忙罷?!?/br> 柳掌柜拱了拱手便和麻臉小二走下去了,昨天吃的飯菜基本都被馬兒給顛了 出來嘔在路上,到了現(xiàn)在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蕭嘰嘰不顧旁人目光胡吃海塞 起來。 說也奇怪,以前在山上受苦經(jīng)常是三餐不濟,但也沒覺得什幺太多感受,這 一入俗世自己這肚子就變得金貴起來了,正當(dāng)蕭嘰嘰左手一口湯右手一只雞吃的 開心的時候,他似乎感到有人盯著自己,抬起頭來,只見剛剛坐在角落的那老和 尚正站在旁邊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好啊?!?/br> 老和尚笑著說道,剛剛離得遠,這時走近了,蕭嘰嘰才看清,這老和尚雖然 已經(jīng)年屆古稀皺紋滿布,但卻是紅光滿面,眼睛炯炯有神,慈眉善目一副得道高 僧的模樣。 「我很好,大師好啊?!?/br> 蕭嘰嘰一時不明隨口答了一句。 「可否讓老僧一同入座?」 「這……哈哈哈,當(dāng)然可以,大師請坐?!?/br> 「阿彌陀佛。」 道了聲佛號老和尚就往蕭嘰嘰的旁邊坐下了。 「不知大師如何稱呼,初次見面,不知有什幺見教?!?/br> 「你看,下雨哩,這雨真好看啊,從天上落下,一塵不染,只是到了世間難 免被其他東西玷污,可惜、可喜、可愛,善哉善哉?!?/br> 老和尚似是沒聽見蕭嘰嘰的問話,看著窗外的天空自語道。 這時蕭嘰嘰才發(fā)現(xiàn),天空已經(jīng)下起了蒙蒙細(xì)雨,路上的行人漸少,剛剛還在 打斗的兩個武士已經(jīng)不見了,只留下地上的一灘血漬,卻不知是誰的,隨著雨水 的沖刷那血漬也漸漸變淡,街上現(xiàn)只剩一些人還打著傘在走,與之前的擁擠人潮 相比頓時清靜了不少,讓人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 「可惜世間上的凡人整日只知醉生夢死,爭名逐利,從不知靜下心來好好欣 賞這上天賜予的禮物,施主是次下山吧?!?/br> 原以為老和尚要和自己廢話連篇地講佛論道,沒想到突然來了這幺一句,蕭 嘰嘰這時才開始覺得這老和尚有點門道。 「大師為何這樣說?我自小就是住在朱家莊的,這次只是湊巧來洛陽看熱鬧 的?!?/br> 蕭嘰嘰有心試他一試,看他是胡亂猜對還是真有本事。 「哈哈,阿彌陀佛,施主眼神清澈如水,一點也不像這塵世間的人,都被欲 望迷住了眼,這是騙不了人的。」 「大師錯了,只我練了一些邪門中的障眼法,你才一時瞧不出來?!?/br> 蕭嘰嘰有心與這老和尚作對,偏不承認(rèn),而且在他看來這老和尚不像有功夫 的厲害角色,就算是,也是一個于佛門不容的酒rou和尚,想來也是壞事作盡,所 以直說自己是邪門中人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 「哈哈哈,佛曰:無人相、無我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哪里有什幺邪門 正統(tǒng)吶,邪門中人心存善念就是好人,正派中人為非作歹也是個惡魔,正邪又豈 能一語而斷?!?/br> 蕭嘰嘰這時才覺得老和尚有幾分意思,合他的胃口。 「如此說來,大師又是好人還是惡魔那?」 蕭嘰嘰不肯罷休反問道。 「老和尚,嘿嘿,是一?!?/br> 老和尚說到中間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大光頭。 「一?那是什幺意思?」 「一是萬物之始,也是萬物的終點,是善良正直,是邪惡無道,是清風(fēng)拂月 ,是血染山河,是一切不圓滿的匯集,是所有不自在的解脫,惡法菩提,阿彌陀 佛?!?/br> 蕭嘰嘰聽完這幾句話,頭如斗大完全不明所以。 「大師不是出家人嗎?怎幺剛才見你滿嘴的葷腥?這于佛門的規(guī)矩可是大大 的不合?!?/br> 蕭嘰嘰雖然聽不明白卻又不想示弱人前,也不追問,只好岔開話題。 「雞鴨魚rou、蔬菜水果哪個不是生命,有何不同?難道只因為它們不能叫喚 、不會流血就可排除在外,吃的心安理得嗎?吃雞是殺生,吃菜也是殺生,無雞 無鴨,無佛無我,都是一樣,既能吃的了菜當(dāng)然也可吃雞吃鴨,固執(zhí)于雞鴨魚rou ,豈非著相。」 老和尚慢悠悠地說道,這幾句話乍一聽似乎強詞奪理,仔細(xì)一想?yún)s又好像有 些道理,蕭嘰嘰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這時窗外的雨勢愈大,隨風(fēng)吹入打在他們的身上,兩人卻似乎都未察覺,蕭 嘰嘰此刻正襟危坐精神高度集中,全身的肌rou也在緊繃著,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未 察覺。 「今日有緣得見得道高僧,聽大師適才一番佛理受益良多,敢問高僧法號? 」 「阿彌陀佛,大師小師,高僧禿驢,都是這幺一個圓圓大光頭,又有什幺分 別那,見與不見、知道與否都是一個緣,施主何必執(zhí)著?!?/br> 「哈哈哈,大師這話錯了,大師禿驢竟然都是相同,我這一聲高僧,不過是 一個稱呼,大師在意我的這一聲稱呼,豈非著相?!?/br> 蕭嘰嘰的全身勁力這時才算是找到了一個出泄口,一句話說的臉都漲紅了起 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哈哈哈,是了是了,我還是緣法不夠,施主慧根深具,善哉善哉?!?/br> 對于蕭嘰嘰近似發(fā)怒的語氣老和尚不怒反喜。 「老和尚喚作不虛,施主請了,阿彌陀佛。」 說完,不虛老和尚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起身離座盡管走了樓梯下去,待得 他離去好一會兒蕭嘰嘰才回過神來,細(xì)細(xì)想著剛剛所發(fā)生的事情只覺像夢一樣, 伸手一摸,這才發(fā)覺背后的衣裳早已被汗水浸濕了。 「剛剛我是在做夢嗎?不對,不是夢,那和尚是什幺人?不虛,不虛,不… …不見,不見!」 蕭嘰嘰這時猛然想起李琳兒閑聊時和自己說過的一些武林名宿,這不見神僧 正是其中一位。 「不虛不見,這不虛老和尚定是那不見老和尚的師兄或是師弟這一輩分的, 難怪給他嚇出一身冷汗來,奇怪?本少爺和他只是初次見面,他怎幺好端端地找 上我,還說了這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正當(dāng)蕭嘰嘰百思不得其解時,一把好聽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呆子,在那傻愣著,又在想什幺那。」 蕭嘰嘰轉(zhuǎn)頭一看,李琳兒正俏麗麗地站在自己身后,這時的她已經(jīng)換了一身 打扮,鵝黃色的長衣裙子,下身的邊角繡著幾朵紫色的曼陀羅,煞是好看,發(fā)髻 也做了改變,梳的是一個百花分髾髻,配合她那張精致的臉蛋,一時間美得不可 方物,蕭嘰嘰看得出神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呆子,看什幺吶?!?/br> 李琳兒低下頭含羞嗔怪道。 「哦,那,我……嘿嘿,琳兒你真好看。」 「呵呵呵,你這人最是滑頭,才不信你吶。」 李琳兒嘴角輕輕一笑,眼波流轉(zhuǎn),一副小女兒家的可愛模樣盡顯出來。 「嘿嘿嘿……」 蕭嘰嘰看著自顧傻笑也不辯駁。 「哼,剛才是不是又看見哪位漂亮姑娘了,魂都沒了?!?/br> 這幾句話說的滿含醋意,她自己說完后都忍不住紅了紅臉,蕭嘰嘰經(jīng)她這幺 一說才猛地想起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絲毫沒聽出她言語中的其他味道,沉聲說道 ,「剛剛我遇到一位神僧了?!?/br> 「哦!神僧?什幺意思?」 李琳兒被他的話吸引住了,追問道。 當(dāng)下蕭嘰嘰就把自己如何進了這間客棧,又如何遇到那位神僧及和他的一番 對話仔仔細(xì)細(xì)地說了出來,「真他娘的邪門,跟他說完話,我后背都濕了?!?/br> 蕭嘰嘰嘟囔了一句。 「蠢材!」 誰知李琳兒聽完竟一臉驚恐地大罵了他一句。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