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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輕蔑。江一白轉(zhuǎn)身就往出走,他早就受夠了這個樓梯間。還沒走兩步,他又被鄭清源鉗著手給拖回來了。鄭清源盯著江一白,問他:“你想聽我說什么?”江一白沒好氣道:“我不想聽你說什么,我累了,現(xiàn)在只想回家?!?/br>鄭清源知道江一白想聽什么。江一白說好聽點(diǎn)是單純,說難聽點(diǎn)就是蠢,只輕飄飄“喜歡”兩個字就能把他哄高興。可鄭清源說不出來。說不出來,有其他的辦法。鄭清源湊過去,在江一白的臉頰上親了一記,是不含情欲的一個吻。親完之后鄭清源放開了江一白,對他笑笑,說:“走吧,回家?!?/br>江一白的心又亂了。第26章鄭清源是個高手。江一白在入睡前得出這個結(jié)論。他現(xiàn)在還因鄭清源在他臉頰上印下的那個吻而煩躁不安。江一白承認(rèn),他的心確實(shí)亂了,在那一瞬間他確實(shí)有一種他對鄭清源有那種想法的錯覺。可現(xiàn)在他清醒過來了。他不傻,他不是那種只要別人說喜歡他就傻傻深信不疑的那種人,他可能在上高中的時候是,但是現(xiàn)在不是。他可能有一點(diǎn)戀愛腦,但不是沒有腦子。嘴上說的喜歡就是真正的喜歡嗎?鄭清源的這種小把戲哄哄小學(xué)生還可以,哄他?江一白想著想著還想得有些生氣了,他想,反正現(xiàn)在放假在家也沒什么事干,既然鄭清源想開局玩玩,那玩就玩,鄭清源將他看扁想玩他,那他一定要先把鄭清源給玩進(jìn)去。第二天起來時家里又只剩他一個人,他爸他媽早早就起床上班去了。江一白剛洗漱完,郭女士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他中午打算吃什么。江一白不會做飯,一個人在家要不吃剩飯要不吃外賣,郭女士最怕放假,江一白一放假她就少不得cao心他今天中午要吃什么。江一白拆了盒牛奶,嘴里含著吸管,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我還不知道要吃啥,一會兒在看吧?!?/br>“你少給我湊合,”郭女士語氣嚴(yán)厲,“中午飯要好好吃,我看你最近都瘦了。”江一白邊喝牛奶邊嗯嗯啊啊的敷衍應(yīng)和,郭女士聽他的語氣也知道江一白就沒把她的話聽進(jìn)耳朵里,她真是個cao心命,生了這么一個嬌氣兒子。也沒辦法,總不能真由著他去。郭女士嘆了口氣,說:“你不行去對面混飯去?!?/br>“蔣阿姨不也要上班嗎?”江一白剛說完,就想到對面還有一個暫時還不上班鄭清源。“小鄭在家,你就過去找他,你們倆一起做飯或者叫外賣,就當(dāng)做個伴,別湊合吃就行。”江一白掛了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猶豫了幾分鐘后還是決定去對面!他就是要打鄭清源一個措手不及,鄭清源不是想玩兒嗎?他就好好陪鄭清源玩玩。江一白來敲門,鄭清源并不感到意外。他今天中午就做了兩個人的飯,他之前在國外留學(xué),廚藝了得,幾個菜炒得都和外面餐館的味兒一樣。兩個人坐在餐桌上沉默吃飯,因昨夜才接過吻的緣故,沉默中還殘帶著兩分曖昧。吃完飯后鄭清源收拾桌子洗碗,江一白連面上的客套都不愿裝,只攤在沙發(fā)上摸自己吃的撐的圓滾滾的小肚子。鄭清源洗完碗,看江一白攤倒在沙發(fā)上的懶散樣子,不禁笑了一下。江一白看到了鄭清源嘴角的笑,撇了撇嘴,正想說什么,鄭清源就傾身覆下來把他壓在沙發(fā)上,吻住了他。第二次接吻已經(jīng)輕車熟路,江一白也不覺得突然,他張嘴在鄭清源的下唇上咬了一記,鄭清源一愣,然后吻得更激烈。周圍的溫度不斷攀升,江一白被鄭清源吻得頭腦暈暈乎乎,這進(jìn)度超乎了他的預(yù)料,江一白想喊停,可他的推拒對于鄭清源來說只是撓癢,他的聲音被鄭清源的唇堵住,只有幾聲悶哼漏了出來。一只手從衣裳下擺里鉆進(jìn)去,在他的腰側(cè)摩挲。江一白感覺到了癢,那癢意從腰側(cè)逐漸擴(kuò)散到全身,他的身子軟了下去,四肢也都失去了力氣。同林啟風(fēng)和年奕驍親近時不同,鄭清源掌控了整個節(jié)奏,他懂怎么撩撥怎么撫摸親吻能激出更多的欲望。他的每個動作都帶有目的。江一白是小狐貍,而他是大灰狼,他太懂怎么要把一個獵物叼入洞xue再吞吃入腹。吻越來越激烈,鄭清源的手指不斷的在江一白身上作亂,點(diǎn)起一簇又一簇的火焰。江一白身子愈發(fā)變得軟,他呼吸急促,鼻腔發(fā)出黏糊的哼聲。鄭清源的吻逐步向下,他舔江一白的下巴,舔他的耳垂鎖骨,他將江一白的衣服卷起,卷到腋下,江一白的手無力地搭在鄭清源的肩上,像是在推,又像是把他往自己懷里摟。他們還在癡吻作亂,突然有鈴聲響起。江一白從飄渺的快感中緩過神來,他的眼神還有些迷蒙,下意識的去摸口袋里自己的手機(jī)。鄭清源的動作比他更快一步,他率先將手伸進(jìn)了江一白的褲子里,從褲兜中取到了江一白的手機(jī)。屏幕在閃,閃著年奕驍?shù)拿帧?/br>江一白的臉色立馬變了,他伸手去搶手機(jī),邊搶邊說:“把手機(jī)給我,你快給我!”江一白的異動很快就被鄭清源給鎮(zhèn)壓了下去,鄭清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江一白,問他:“你要接嗎?”江一白還處于渾身無力的狀態(tài),他倒在沙發(fā)里,瞪著壓在他身上的鄭清源,可因?yàn)樗呀?jīng)被親軟親透了,這一瞪不僅沒有任何的威懾力,輕飄飄的,反而有種別樣的風(fēng)味。“不接!掛掉!你給我掛掉!”江一白還不死心,伸手夠著鄭清源手里的手機(jī)。“為什么不接?”鄭清源一手將江一白的手制住摁在頭頂,另一只手摁下了接通。他將手機(jī)放到了江一白的耳邊,用口型對他說:“說話。”“你在干嘛?。俊蹦贽闰?shù)穆曇魪穆犕怖飩鞒鰜?,那樣的富有朝氣,青春的臭屁小男孩的聲音,“有沒有想我?”鄭清源聽到了年奕驍?shù)穆曇?,他無聲笑笑,低頭繼續(xù)舔吻江一白的胸口。江一白心中焦急,可越焦急,鄭清源帶給他的感覺就越鮮明。快感被放大了十倍,年奕驍?shù)穆曇魩Ыo他一種正在偷情的錯覺。江一白呼吸顫抖,他不敢說話,他怕一說話就會暴露他顫抖的聲線,就會暴露他正,正在偷情的真相。眼底聚了淺淺一層淚,江一白不知這淚的出現(xiàn)是因?yàn)楹ε拢碳?,還是別的什么緣故,他腦子好亂,耳邊嗡嗡作響。“小白?你怎么不說話?”年奕驍久久聽不到江一白的回應(yīng),語氣不由得急了起來。“你在干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