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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嚴命令他不許欺負我!韓皎內(nèi)心咆哮著,可惜謝修那邊的心有靈犀技能完全是灰的。大boss就這么被放虎歸山了,跟韓皎一起出了王府。“這次治療很成功?!睘榱巳松戆踩?,毛驢上的韓皎輕聲開口了:“比臣預想中效果更好一些,端王殿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叫出‘六哥’兩個字了?!?/br>“他為什么扒母后衣裳?!敝x奪低聲開口。韓皎被扒衣裳前,謝奪還坐在屋頂,沒聽見兩人談話。于是,一路上,韓皎詳細把謝修當年憤怒失控的原因給說了。謝奪很吃驚。一直以來,他都以為七哥經(jīng)常失控并沒有什么具體原因,問也問不出什么話來,沒想到小神童居然輕而易舉的破了這個“千古迷案”。“所以他下次失控,只要脫一件衣裳給他就可以了?”謝奪舉一反三。韓皎得意地哼笑一聲:“依臣看來,端王殿下往后該是不會犯病了,臣可不是讓您和兄弟們白忙兩個月的,再有半個月,臣或許能根治端王的創(chuàng)傷,而且能讓他直面燕王?!?/br>謝奪低聲說了句:“不可思議?!?/br>“這可不像是夸獎?!表n皎故作不滿的抱怨一句,忽然在巷子盡頭拉住韁繩,跳下毛驢,昂首看向白馬上的大boss道:“到了,殿下請看,這就是臣的新宅,闊氣吧?”謝奪轉(zhuǎn)頭審視一番,搖搖頭:“我不想挫先生銳氣,就不評價了?!?/br>“我才當官一年,能住這樣的宅子已經(jīng)不錯了?!表n皎忽然一瞪眼,伸手阻止道:“殿下!您下馬作甚?”剛跳下馬的謝奪一側(cè)眸,質(zhì)疑道:“先生喬遷新居,按理說,不該主動請本王下馬奉茶么?”韓皎張開雙臂望向天空:“天都黑了呀殿下,您喝一口茶,就得多挨兩下手板子,再喝一口茶,手還能用嘛!”謝奪繞過坐騎走到小神童面前,垂眸認真道:“我很好奇你對七哥做了什么,我要你回屋演示一遍給我看?!?/br>韓皎苦口婆心:“這種治療方法,只對遭受過創(chuàng)傷的人管用?!?/br>謝奪追根究底:“什么方法?”韓皎無可奈何“臣沒法跟您解釋??!”謝奪愈發(fā)狐疑:“你該不是會巫術吧?”韓皎一激靈:“不會不會不會!殿下您想哪兒去了?”“那你究竟對七哥做了什么?”謝奪百思不得其解:“我只聽見七哥說了些從前的回憶,然后……似乎,他突然就變了態(tài)度?!?/br>韓皎急道:“那是因為端王想起了一些細節(jié),察覺到自己從前的想法是誤會?!?/br>謝奪依舊不解:“如何察覺?”韓皎語塞。這要是被誤以為會巫術還得了。可是要怎么解釋現(xiàn)代心理學研究成果?解釋出來就更像巫術了。謝奪那雙琥珀色眼瞳微微閃動,死死盯著他,低聲開口:“我總覺得你很有意思,每次見到你,心情都很好。”韓皎:“……”如果這話換作平時聽見,韓皎會覺得受寵若驚。可此刻,面對著大boss狐疑地眼神,韓皎立即高呼冤枉:“臣絕對絕對沒有巫術!殿下,您想想,臣要是能讓別人看見臣就開心,那安撫流民的時候,早說服那個狗官配合撫民了,哪還能勞駕您出面布局環(huán)水戰(zhàn)術?”謝奪注視著小神童烏亮的桃花眼,許久,別過頭,淡然道:“如果你真有那樣的巫術,絕不可以對七哥作法,七哥一旦對人有了依賴,就很難脫身?!?/br>韓皎忍不住苦笑一聲:“臣要真有那能耐,還不對所有人都用了,殿下只知道保護端王,也不知道保護自己,就不怕臣對您施法嗎?”謝奪陡然回頭看向韓皎,抿嘴一笑。韓皎第一次看見咸魚boss忽然露出這種邪魅味兒十足的表情,莫名心跳停止了一拍,而后猛然加速。“你要對我施法嗎?”謝奪嗓音低低磁磁的,震得韓皎渾身酥麻。“臣跟您說的玩笑話?!表n皎立馬認慫。“來啊,讓我見識見識先生的厲害,萬一真讓我對先生產(chǎn)生依賴怎么辦?”謝奪笑出兩顆小虎牙,瞇笑的雙眼邪惡地鎖定小神童:“那就只好不讓先生離開了?!?/br>韓皎怒瞪臭弟弟:“為了自由,臣還是手下留情好了。”“啊——”謝奪忽然低頭扶額,裝模作樣地甩了甩腦袋,抬眼看向韓皎,笑得變態(tài)變態(tài)的:“我好像中招了。”“您可別碰瓷啊殿下!”韓皎一低頭,炮彈似的擠開謝奪沖進家門,把門給關上了,背靠在門板上大口喘氣,企圖驅(qū)散臉上guntang的溫度。韓皎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個什么勁,謝奪剛剛看他的眼神仿佛忽然撞進他心里,腦海深處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再往外沖撞。門外傳來謝奪氣定神閑的嗓音:“你的法拉利不要了?”糟了,毛驢還在門外!作者有話要說: 大boss:我中招了,只能把先生關小黑屋了。韓皎:????第88章韓皎轉(zhuǎn)身扒著門縫,看向院外:“幫我把法拉利系在門拉環(huán)上就成,殿下早些回宮罷?!?/br>“幫你干什么?”謝奪笑起來,雙手叉腰看了看周圍,故作茫然:“這里是哪里?我是誰?韓家新雇的門房?”韓皎立即作出讓步:“那您甭管法拉利了,早些回宮罷!”然而門外的謝奪不但沒乖乖上馬,反而閑庭信步走到大門前,低聲道:“你真是肆無忌憚了,韓小白,我準你告退了么?”韓皎飛快往臉上扇風,可還是燙得厲害,不知怎么面對大boss,不要命的回答:“誰讓殿下說臣會巫術,臣傷心欲絕,不便待客?!?/br>“那請令尊出來,我問問他方不方便待客。”“我爹不在家!”謝奪低頭對著堵在門縫那頭的小神童警告:“我要是找著他,你該當何罪?”韓皎聞言立即轉(zhuǎn)身,用后背死死抵住門,以防大boss破門而入。然而,眼前忽見一襲天青色長衫人影從天而降,輕巧落地!“得把宅院門墻再修高兩丈,才有些難度。”謝奪悠然轉(zhuǎn)身,歪頭看向還在徒勞抵門的小神童,唇邊勾起壞笑:“去問問令尊藏好了沒有,我要開始找他了?!?/br>然而小神童嚇傻了似的一動不動望著他,呆愣許久,忽然抬手捂住臉!謝奪一愣,低聲道:“你不是要哭吧?”韓皎總懷疑自己現(xiàn)在臉很紅,堅決不讓大boss看見臉,只鎮(zhèn)定地回答:“沒有!”嗓音隔著手掌發(fā)出來,悶悶的,像帶著委屈的鼻音。謝奪以為是自己嚇著了小神童,退后一步,略一遲疑,嗓音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