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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不行,得換一種……】

【何玉軒碎碎念,“石灰石,黏土……無論如何還是得有一座約莫1500度的燒窯……靠老子還不如直接搞出煉鐵煉鋼廠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了水泥至少城墻不是問題……不對,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先修房子嗎?”何玉軒搖了搖頭,在過了半月后,總算肯從房子出去浪。】

【然后太久沒出門而暈倒在他便宜老公朱棣的懷里……】

何玉軒:……果然在這守著呢。

他還想著今日的內(nèi)容倒是不錯,看了許久都沒看到燕王的身影。

結(jié)果這次的身份是便宜老公?

今日的同人內(nèi)容有些晦澀難懂,尤其是那些何玉軒不太懂的名詞,例如生石灰……不過瞧著里面描述的內(nèi)容作用,何玉軒的手指擦過那幾行字,忍不住搖頭。

如果當(dāng)真有如此奇效,確實不能放過。

只是……何玉軒沉默了半晌,這事一旦開展,非主使事者贊同不能成行。他的手指微彎,輕輕敲打著桌面,突然開口:“昨夜的也算隨機(jī)抽獎吧,那補(bǔ)償?shù)莫剟钅???/br>
小黑屋憋屈,小黑屋不說話,小黑屋默默地甩出又一個瓶子。

……

數(shù)日后,晨光微熹,淡淡的薄霧籠罩著北平。微涼的清風(fēng)阻不住肅殺的氣息,席卷而來的涼意反倒是別樣的鼓舞。

何玉軒慢吞吞地在廊下打著五禽戲,瞧著是認(rèn)真正經(jīng)的模樣,然旁經(jīng)過的鶯哥聽到他軟黏低語著諸如“城墻”“修筑”的詞語,忍不住笑道:“何大人,您是睡迷糊了吧?”

何玉軒收回手勢,全然沒有被勘破走神的尷尬,舒展著腰身而后才道:“昨日睡了個好覺。”

鶯哥瞧著這位答非所問的何大人,抿嘴笑道:“大人,午后我該去內(nèi)里報布料了,您可有要求?”

何玉軒微愣,“什么布料?”

鶯哥訝異了,“每三月府里都會讓繡娘做新衣裳,大人當(dāng)然也有?!卑蠢碚f,先前伺候的人應(yīng)該和何大人說過才是。

何玉軒不知道這事,也不怎么在意,“不必了,衣裳夠穿就行?!?/br>
鶯哥忍不住著惱,“大人怎的毫無欲.望,吃食也不上心,外物也不在意,這可怎生是好?”

何玉軒看著小孩苦惱的樣子,倒是好笑起來,“怎么一臉苦巴巴的樣子,我這不也活得好好的?”他說起話來總是不輕不緩,猶如潺潺流水般慢吞輕軟。

鶯哥扁嘴,“您這般,要是遇到個得寸進(jìn)尺的,豈非要被人欺辱了去?”在鶯哥眼中,何玉軒當(dāng)真算是大英雄了,可不愿旁人禍害。

何玉軒斂眉抿唇,對小孩的真心有點招架不住,抬手摸了摸鶯哥的頭,“年紀(jì)小小,想那么多作甚,誰能欺負(fù)我?”

鶯哥小小聲地說道:“二公子?!?/br>
何玉軒按住他的肩膀,總是自然流露著淡淡笑意的眉眼突地嚴(yán)肅了起來,“不該說的不可說。”

鶯哥的消息想必是從他的義父王景弘得知的,可這不是能輕言的事。

朱棣性格冷然,年紀(jì)輕輕而膝下有三子一女。燕王妃去世后,也沒瞧他有再娶的念頭。這也便意味著如今這三位公子,或許便是將來的……如今局勢未明,任何話都需要再斟酌。

鶯哥是好,唯獨這性子太天真了些。王景弘的庇護(hù)如今看來也不全是好事,還是得再謹(jǐn)慎些。

鶯哥聽著何玉軒的悉心教誨,領(lǐng)悟了片刻后小心地點頭。

午后,鶯哥去內(nèi)院報備,何玉軒獨自一人閑散地在院子內(nèi)踱步,瞧著自己默寫了一早上的成果,毫無欣喜之感。

這些東西幾乎無完成的可能,雖看著好使,卻猶如天方夜譚,除非有個能強(qiáng)力推動的人……何玉軒沉浸在思緒里,錯過了院門最開始兩下輕柔的敲門。

“叩叩——”來者又輕敲了兩下。

何玉軒這才回過神來,把一卷手稿塞入了袖里,這才過去開門。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來者是三寶。

只見這位溫和內(nèi)斂的內(nèi)監(jiān)欠身道:“何大人,王爺有請?!?/br>
何玉軒微瞇起雙眼,三寶一如既往地稱呼他為大人,并沒有因為如今應(yīng)天府與北平的尷尬處境而有任何的變化。

只是燕王讓他過去有何事?

……

何玉軒到外書房時,屋內(nèi)已經(jīng)不止他一個人。

道衍樂呵呵地沖他打招呼,“何大人,快過來?!钡姥鼙旧硪彩丘B(yǎng)身有得的人,分明已經(jīng)四五十的歲數(shù)了,但是看著非常的年輕,如果不是自己對養(yǎng)生有得,是做不到這點的。

何玉軒在道衍身邊坐下,慢吞吞地說道:“住持,您直接稱呼我的表字便是?!?/br>
道衍也是個暢快人,笑瞇瞇地說道:“子虛看起來不太自在?!彼穆曇舻土诵?,也算是照顧了何玉軒。

何玉軒坦然地說道:“確實如此,我不知王爺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個大夫,這個場合不太……”他沒說完,但是這個場合的確是不適合他。

道衍聳肩,卻自有一股灑脫,“你這話就過于自謙了。如你這般堅定的人可是少有?!焙斡褴幬?,不知道道衍說的是什么事。

道衍沒繼續(xù)說下去,因為燕王出現(xiàn)了。

朱棣不是那種喜歡搞花樣的人,晚來不是為了體現(xiàn)地位,而是真的有事被路上阻止了,他抬腳往里面走時,看到何玉軒的視線停留了片刻,然后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道:“應(yīng)天府點兵了?!?/br>
這些時日,他們已經(jīng)接連攻下了幾座城池,可以算是旗開得勝。但是要取得階段性的勝利,還是需要些時日。

張丘皺眉:“在朝廷的軍隊來前,需把永平府、松亭關(guān)等也一并拿下?!敝惶峒斑@幾處,是源于居庸關(guān)已經(jīng)要被攻占。

朝廷手中握有天下兵馬,但是他們那邊并沒有合適的將軍,建文帝倚重的皆是文人。這雖不是什么壞事,可是如果落在行軍打仗上,文官可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謀士再如何足智多謀,也得機(jī)敏的將軍才能落實,更勿論有的將軍本身便是不可多得的將才。

何玉軒默默地聽著他們的對話,看著幕僚很快就給出了諸多的意見,甚至互相辯駁,偶爾道衍給出了最后的決斷,再由燕王一錘定音。

這一整道流程走得又快又準(zhǔn),沒什么敢說或者不敢說,什么看法都直白平鋪,速度極快地就過完了好幾件事。

何玉軒見證了這一出,倒是對燕王為什么會是最終的獲勝者不再感覺不真實了。

那化成了一種實在感。

何玉軒是全程都打算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的,但是張丘似是不樂意看著何玉軒這么劃水,在道衍提及松亭關(guān)時,突然插口說道:“不知道何大人對這件事是怎么看?”

張丘的“何大人”與道衍的“何大人”可是截然不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