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書迷正在閱讀:男仆、煙草玫瑰、肖邦夜曲op9no2(H)、尋攻(H)、專治各種不服(H)、月下安瀾(H)、一炮不可收拾(H)、雄蟲軍需官交配日常(H)、重生后被校草黏上了、網(wǎng)王同人--誘(佑)你一世
個算一個全是他拼殺出來的。何玉軒曾經(jīng)想過,朱棣或許不僅僅享受那種勝利在握的感覺,或許他同樣也是享受那種刺激的快意。“一時不如一時,日后我的子孫會如何,那是日后他們自個兒的造化?!敝扉φf得很是冷漠,絲毫沒有估計(jì)到一星半點(diǎn)他所提及的子孫后代,而是平淡地說道:“若是日后朱家世世代代都能天子守國門,無愧于民無愧于心,便已然足夠?!?/br>話已至此,原本何玉軒心中還有些其他的念頭,到底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而朱棣似乎是與何玉軒聊完后心情好了些,那眉梢流露出來的平靜與他時不時逗弄何玉軒一兩句的話語都能看出來。何玉軒無奈地指了指他的碗筷,“您剛才可是一點(diǎn)都沒吃下去,還是再吃些吧。”朱棣低頭的時候,何玉軒的眉心微動,他原是還有其他的話要說,然剛才看著朱棣,卻又失去了說話的打算。如今這局面,談到這些還太早太早了。飯后,何玉軒正打算回去,還沒走兩步就被朱棣給攔住了。“萬歲?”何玉軒頗為好奇地回頭看了眼朱棣。朱棣示意何玉軒跟著他一起走,他抬腳跟在朱棣的后面,越過了山河屏風(fēng),何玉軒眼睜睜瞅著朱棣走到了這屏風(fēng)后的冰山邊。朱棣看著這座冰山淡淡地說道:“子虛,這冰山看起來像什么?”何玉軒平靜地說道:“什么都不像,這就是冰山本身?!?/br>朱棣低笑出聲,“這回答倒也不錯?!彼S手從墻上掛著的劍鞘里拔出了長劍,隨意刮擦著冰山的薄層。何玉軒聽著那刺耳難忍的咔呲咔呲聲后,帝王看著那地面掉落的冰屑,語氣微涼地說道:“這些都是阻礙的人……”那靴子碾壓著那剛剛一層層掉落的粉屑,“這不就干凈了?”他頗為無奈地按著眉心,“您這是打算強(qiáng)制推行了?”朱棣淡淡笑道:“有些事可,有些事不可。是子虛給我的靈感啊?!焙竺婺蔷湓捒此聘袊@,又好似夾雜著莫名的意味。何玉軒:……他什么時候給過這種強(qiáng)力鎮(zhèn)壓的靈感了?這分明是朱棣一貫的風(fēng)格!……相隔不遠(yuǎn)的東宮,朱高熾正在來回踱步,身后跟著的元書站在窗邊看著太子殿下徘徊。不多時,黃淮與解縉并肩而行,被內(nèi)侍引入了內(nèi)殿后,兩人一眼望見朱高熾,便齊齊沖著太子跪拜下來。朱高熾回身時,兩人已然行禮,他苦笑著說道:“兩位快快請起?!?/br>黃淮與解縉都坐下后,太子才問道:“我聽說近來漢王又給父皇遞折子了。”身為皇太子的朱高熾會隨同朱棣上朝,然在上朝之余,他還是需要讀書,只是這指導(dǎo)的師傅與以往再不相同,且與漢王分開來。至于漢王殿下那里是由于他自己不愿,幾次不去后便成了慣例。解縉淡然地說道:“漢王殿下斥責(zé)臣分裂萬歲與漢王的關(guān)系?!?/br>此事由于朱棣已經(jīng)在文淵閣訓(xùn)斥過解縉,因而其實(shí)已經(jīng)算是解決了。如今因著大典編纂臨近尾聲,其實(shí)帝王很是暢快,正是看解縉順延的時候,雖然漢王折子遞上來后,解縉確實(shí)是挨訓(xùn)了,可是對解縉來說,這不過是最輕飄飄的懲罰。解縉能如此輕描淡寫,便是他確切了這一點(diǎn)上漢王殿下并未達(dá)成他的目的。這其中不得不提起何玉軒。何玉軒幾次三番提醒解縉,讓他在這件事上把握好界限,而漢王的折子遞上去的時間很不湊巧,恰好是何玉軒正在陪同帝王的時候,朱棣順手就把這奏折轉(zhuǎn)給何玉軒了。何玉軒看完后很是無奈,給解縉說了一波好話。其實(shí)朝臣都清楚帝王的性格,能全盤得到朱棣信任的人太少太少,姚廣孝算一個,金忠也算一個,張玉朱能之外,再者就只剩下一個何玉軒了。其余之外,多多少少都懷有戒備。這信任的人說出來的話,不論再如何不中聽,總是能讓帝王稍稍思索一番,而不是徹底順著折子的想法走。于朱棣而言,這父子情分淡漠是真,可不容其他侵犯皇家威嚴(yán)同樣不為假,若是解縉從朱高煦這折子里落敗,日后便步步走向衰亡了。信重難得,卻易失。黃淮冷靜地說道:“太子殿下,您的周邊近臣并非只有我倆,然漢王殿下的打算該是要層層分化,若是先把我們下馬了,后面再做準(zhǔn)備就簡單了。您日后在明面上,對某些大臣可不必過于親厚,免得他們又遭到漢王的抨擊。如今我等能在前頭吸引漢王的注意力,卻同樣是好事一樁?!?/br>如今不過永樂二年,可奪嫡的風(fēng)波并未隨著太子確定而熄滅。這個問題,何玉軒同樣在深思。他已然回到工部,靠著背后的椅背沉思,方才他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了朱高煦的人入宮。雖然朱棣不允讓朱高煦留在紫禁城內(nèi),然他的人進(jìn)出還是有很大的便利。朱棣這等放縱,無疑會給朱高熾很大的壓力。何玉軒猶然記得那些同人里面的記載,或許是不管靖難還是太子確定的時間都早于同人所提及的,這里面包括奪嫡的風(fēng)波也遠(yuǎn)早于當(dāng)初的記錄。如今朱棣還在京城,尚且能管得住朱高煦的脾性,不至于讓其過于惡劣,可當(dāng)朱棣御駕親征后,便不知道朱高煦要惹出多少禍端。何玉軒不可否認(rèn)他對漢王或許留有偏見,只可惜后續(xù)的一系列發(fā)展都只是在加深這偏見。漢王有其聰慧之處,只可惜落不到要點(diǎn)。何玉軒深思了一番,還是把這件事丟在腦后,如今帝王在京,無論怎么鬧都是小打小鬧,不會妨礙過多。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盛夏時節(jié),整個京師都好似拋在了火爐里面。而在臨近秋天時節(jié),王侍郎送來一個好消息。各地的造船廠都有所突破,不論是在造型還是下水后的狀況都很是適宜,那送來的文章是天花亂拽,滿是花團(tuán)錦簇。何玉軒用筆桿點(diǎn)了點(diǎn)數(shù)份奏折,懶懶地說道:“王侍郎覺得這合適?”王侍郎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何尚書想要的是哪個方面,“請尚書大人示下?!?/br>何玉軒:“我要的是各項(xiàng)數(shù)據(jù),這船長多少,能載重多少,吃水如何,各處所使用的木材,可否裝載炮.彈,若是有、是多少,配齊人員可迎擊多少的敵人……”他這么一羅列,王侍郎都懵圈。“大人,這并無定例……”王侍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玉軒冷冷地打斷,“若是這并無定例,我如今不就是在告訴你這個定例如何嗎?”“是?!蓖跏汤蓭е菐妆咀嗾塾樣樀赝肆顺鋈ァ?/br>何玉軒抿唇,他并非是刻意沖著王侍郎發(fā)脾氣,可瞧著各省送來的文章,分明是有王侍郎的示意才能如此描繪,或許他是打算給何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