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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你就知道了?!焙斡褴幭肓讼?,還是什么都沒說?!?/br>臥底與警察互通消息打算逮捕所有的犯人,可就在動手前夕,組織里面有臥底的消息被踢爆了,意有所指是朱姓。【……何玉軒的槍口立刻對準了朱棣,就在他快摁動扳機的時候,朱棣的反應速度遠比他快地掏出了槍支射穿了他的胳膊,而后兩槍直接打穿了何玉軒的胸口……】何玉軒:???這樣的舉動雖然確確實實救了人,但也把自己的命搭上了。文里的何玉軒可以說是完全利用了朱棣的下意識反應。【……】【……朱棣沒有表情地搬動何玉軒,他是自愿留下來處理尸體的……卻感覺到他的心口還有些許溫度……那人的手指無力地攀附上他的袖口,“你的……胸口……那句話,是什么?”】【“……原來是你?!薄?/br>【“是……啊,原來是,你……”何玉軒倦怠地合眼,“好累,我想睡……一會兒……”】【朱棣有過那么一瞬,閃過一個念頭,但是轉瞬即逝,他卻如何都抓不住那靈感的尾巴,“你說過我日后會知道,那是什么事?”】【何玉軒勉強彎了彎眉,沒有說什么,“你,日后會……知道……”他的手指跌落下來?!?/br>【……】何玉軒:……他算是這道題目是什么意思。淦!這種陰差陽錯簡直氣人,果不其然是BE!何玉軒碎碎念地吐槽,“最后都問到那份上了,居然死都不知道為啥人還問你,這是腦子進水了嗎?”這不像是生拉硬扯把美麗的東西摧毀,更像是一步步走錯最終導致全然惡意的結局。分明在每一個節(jié)點上都有更好的可能,他們卻偏偏每一步都走錯了……這簡直是!浪費了這個好梗,何玉軒一口郁悶吞在心口。【這不就是您現(xiàn)在的狀況嗎?】小黑屋施然然說著風涼話。何玉軒:?哪里像了?得,敢情在這里等著他。“喲,那可不好意思?!焙斡褴幝龡l斯理地說道,“咱們這叫柏拉圖戀愛懂不懂?”小黑屋,【?柏拉圖至少有個互訴衷情的過程,您有嗎?】啊呸!這叫什么柏拉圖?※※※※※※※※※※※※※※※※※※※※三千五字更新get√*為了稍微調整一下作息,今天(…昨天)的更新就少一點,明天(…今天)的更新會稍微多一點……吧。第118章一百一十八本書何玉軒就這么平安無事地度過第三日的懲罰,并且在次日醒來后睡得異常滿足,甚至于他爬起來的時候方才發(fā)覺已經(jīng)臨近午時。何玉軒:???他倒也沒這么能睡吧。何玉軒起身的動靜驚擾了外面守著的內(nèi)侍,就在何玉軒換好外衫后,朱棣的身影就已然出現(xiàn)在門口。大年初二,正是悠閑的時候。朱棣穿著一身家常的衣裳,只在腰間簡簡單單地掛著個佩飾,在化去不少苛刻的威嚴后,那劍眉微動含笑點頭的模樣,又有種風清月朗的氣派……雖然都是虛假的面具。何玉軒默默戳破了虛幻的想象,欠身說道:“臣無狀,癡睡至今,尤為不妥。”朱棣淡淡笑道:“難得看你睡得這么深沉,想必身體好些了?!?/br>何玉軒:……那可能不僅僅只是個好字能形容的。如果現(xiàn)在不是在乾清宮的話,何玉軒甚至能打十套五禽戲來證明自己身輕如燕。在乾清宮的日子遠比何玉軒想象的舒適。朱棣不是那么愛動,平日里都忙于政務,難得悠哉兩日,他連乾清宮的門都沒出,就悠閑自在地拽著何玉軒下棋。……這點就不那么舒適了。何玉軒是真的不大喜歡下棋這個東西,每每都能被完虐,至今為止他遇到的比他還臭棋簍子的人唯有前面那個丟掉官帽的工部尚書。與一個棋藝高超的人下棋,這簡直是臭棋簍子的噩耗。何玉軒哀怨地說道:“萬歲,您要是下棋,何不如找鄭公公呢?與我下棋有什么樂趣?”這種碾壓式的打擊,何玉軒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有什么樂趣。朱棣饒有趣味地吃掉何玉軒的一大片棋子,心滿意足地說道:“下棋可不是看棋藝,還得看究竟和誰下棋?!?/br>“啊,又死了?!焙斡褴幟鏌o表情地看著棋盤。朱棣含笑看著何玉軒,“瞧,難道鄭和能給我這樣的樂趣?”何玉軒:……這個偶爾異常惡趣味的男人可真是……何玉軒有種手癢癢要掀棋盤的沖動。“再來一盤?”“……可?!?/br>鄭和一臉微笑看著不知不覺也燃起斗志的何大人,默默給兩位都換了茶水。何大人雖然看著很是排斥,可總也忍不住縱容萬歲一再逼近。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說,何玉軒是一個異常縱容的人。何玉軒在又一次即將慘重失敗后忍不住扯開話題,“您昨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再繼續(xù)下棋的話,何玉軒還不如選擇死亡。朱棣玩味兒地捏著一枚棋子,漫不經(jīng)心地落下一子,“子虛知道了可不要后悔,昨日正是清閑的時候,批改幾個不長眼的言官留的折子不怎么高興。”言官?何玉軒對這個詞有些不太好的印象,頓時偏頭說道:“那我還是不聽為妙?!?/br>他琢磨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子。“那可不成,是你問的。”朱棣挑眉笑道:“他們似乎對后宮之主的位置很是看重,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選秀。其實他們擔憂的并非事實,左不過是虛位以待,若是某人愿意答應的話,那也是一眨眼的事情?!?/br>何玉軒懶懶地眨著眼,“那可真是不巧,那人怕是不愿意的?!?/br>朱棣的視線落在何玉軒微彎的眉眼,那模樣似是確認又似是溫和的笑意,“該來之人不來,自當留存。子虛說,是這樣嗎?”何玉軒微微闔眼,嘆息著點了點頭。他知道朱棣想要知道什么答案,而何玉軒也只能給出那個答案。“不錯?!?/br>帝王舒心地笑了,那唇角勾起的笑意如此暢快,“中盤?!?/br>何玉軒把手心的棋子丟回棋盒,無奈地說道:“有哪一盤不是嗎?”他手指在斑駁的窗邊碎光中起伏敲打著桌面,何玉軒的棋藝根本不能夠支撐他走到結局,幾乎在中場就宣告落敗,沒有一場不是這樣的。朱棣那含笑的模樣似乎對此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是安撫著何玉軒說道:“這棋藝鍛煉鍛煉,總是會長進的?!?/br>何玉軒幽幽地說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