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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玩夠,你可要替我看清這世間山河……或許我日后便化為山水了呢?”】那屏幕上的萬水千山錦繡壯麗,就好似一幀一幀畫面都渲染著無比艷麗的色彩,那原本是文中何玉軒所看到的世界,而在他走后,他所期待能敞開胸懷的人,終究是能夠看到那同等的畫面了。是個好故事。何玉軒合眼,把同人本隨意地擱置在膝蓋上,趁著最后的空隙同小黑屋說道:“我有時想知道,那些不同的支線會怎么樣?”比如那揭竿而起的資本主義世界,又或者是那逃離宮廷的小嬌妻文,總有些刻畫的痕跡足以讓何玉軒覺察到些什么。【那不會是您所期待看到的世界?!啃『谖菡Z氣平平地說道:【您這句問話,就好似岸邊的人詢問溺水的人好不好過?!?/br>何玉軒抬手蓋住眼睛,卷著同人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罷了,你還是讓我早些入睡吧……”【緊急提示,小黑屋升級啟動,請您速速離開——】何玉軒:???他啥子都沒做怎地又升級個鬼!※※※※※※※※※※※※※※※※※※※※四千更新get√*我真的是……昨天兩點寫完滾去睡,然并無卵用!!作息已死,我睜眼到六點才睡著_(:з」∠)_第119章一百一十九本書“何大人今日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呢?!毙±羧滩蛔⌒Φ?。何尚書的脾氣很好,這樣的打趣他是不會生氣的。何玉軒聞言揉了揉頭,頗為苦惱地說道:“大概是昨夜沒休息好吧。”昨天晚上被小黑屋踢出來后,何玉軒直到今日呼喚小黑屋都沒什么反應(yīng),大概是還在升級的范圍中。但是何玉軒認(rèn)真想了想,近來也沒發(fā)生什么值得上改變的東西,難道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出了什么事?未知的東西總是有些煩人。何玉軒蹙眉,把手頭的文書丟到一邊,抬手讓小吏把兩個工部侍郎給招來,總還是有些細(xì)碎的事情需要確認(rèn)。當(dāng)然小黑屋要是能順理成章在這個時候消失的話,也不是不行,他與小黑屋在后來的相處確實是不錯,但是小黑屋的存在隱隱約約就是顆定時炸彈。何玉軒總有種小黑屋還存在,這個時代就還會發(fā)生什么不大好的事情的錯覺。……果然還是當(dāng)初小黑屋恐嚇的那些話留下的后遺癥嗎?“……何大人,這些都是之前確定下來的……”劉世平靜地說道,在王侍郎有所反駁的時候,劉世也只是簡單地回應(yīng)了幾句,那模樣看著總算是鍛煉出來了,再不是當(dāng)初那個容易退縮的性格。王侍郎按了按鼻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與戶部那邊還要再協(xié)商一二……”何玉軒一邊聽著一邊無聊地在白紙上隨意涂抹著什么,王侍郎看到后無奈地說道:“大人,請稍微專心一些吧?!?/br>何玉軒懶洋洋地說道:“我在聽,這件事就按照你們商討后的方案來做。去年兵器庫確定的數(shù)目再重新核算一下,待兵部的數(shù)量傳來后……”他一邊說著一邊給火柴小人加了個眼睛。嘖,別人的就是畫龍點睛,何玉軒的這個是人體都算不上……他隨手把毛筆丟到一邊,那懶散的姿態(tài)渾然與之前并無差別,劉世忍不住偏頭笑了笑,突然留意到何尚書所畫的圖……那其實是真的連人形都算不上的畫作,不知怎么地硬是給他看出來一種熟悉感。劉世若有所思地說道:“尚書大人這幅圖看起來還蠻……像萬歲?”何玉軒:???何玉軒低頭看著自己畫的東西,一臉懵然:“劉世,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需不需要我給你把脈瞧一瞧,如果這是萬歲的話,那想必萬歲會治我一個大逆不道之罪吧?”王侍郎順著劉世的話看了兩眼,起先是忍不住嘲笑劉世的異想天開。正如何尚書自己所吐槽的那樣,這幅畫完全就是何尚書隨意涂鴉的成果,如果硬要說有什么相似的地方的話……王侍郎突然沉默了下來,半晌后指著火柴小人說道:“硬要說相似的話,可能是因為這里有點痣吧。”雖說除了當(dāng)初那些隨著朱棣入主京城的大臣外,其余后來提拔的官員大抵對帝王都懷著敬畏莫名的態(tài)度,少有敢長時間直視朱棣,相貌方面并未細(xì)察到方方面面,可帝王在嘴角附近有一顆小痣這樣的事好歹還是知道的。何玉軒舉著這張紙仔細(xì)瞅了瞅,還是捂著嘴搖搖頭,“這不過是剛才毛筆的墨濺到了而已,如果這都算的話……”他的視線在劉侍郎與王侍郎身上掃過一遍,幽幽地說道:“那不如我給你倆也畫一個?”王侍郎連連擺手,尷尬地說道:“那就真的不必了。”何玉軒哼笑了聲,擺擺手把說完事務(wù)的兩個人都踢了出去。劉世低眉整理了衣裳,正打算離開的時候,站在門口的劉侍郎叫住了他,“你剛剛是……故意提醒尚書大人的吧。”劉世撇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你在說什么?”王侍郎冷哼,越過劉世往前面走,“莫要得意忘形了?!?/br>劉世駐足站在后面目送著王侍郎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長久后才慢慢嘆了口氣,流露出些許緊張的模樣來。他與王侍郎的關(guān)系一貫是不好的,但是剛才他的想法被王侍郎拆穿的時候,那一瞬還是有些后怕。劉世頗為擔(dān)憂地回頭看著身后緊閉的房門,如果何尚書一如既往都把那些事當(dāng)做是平常忽略過去的話,或許會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他懊惱地敲了敲額頭,抬腳往外走,那郁郁沉沉的模樣很是低落,“說到底,我也不敢直接提起……”屋內(nèi)。暖意微醺,香氣裊裊。何玉軒順著氣味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今日小吏似是點燃了香爐,這味道該是……能安神平靜……他低頭看著火柴小人,片刻后把紙張給揉皺丟到炭盆里面,漫不經(jīng)意地說道:“原來傳聞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他偏頭看著窗外的景致,開春后的天氣還是有些冷意,屋內(nèi)的炭盆還是燃著炭火,何玉軒對外出依舊沒太大的興趣……不過今日倒是可以找一找徐瑋辰聊聊。端看除夕夜的對話,徐瑋辰看來知道不少消息呢。遠(yuǎn)在戶部的徐瑋辰狠狠打了個噴嚏,總覺得有點背后發(fā)涼,他揉了揉鼻子看著堆積如山需要處理的事物,頭疼得要死,“看來今夜還是去找子虛放松放松……”——特指敞開一切聊八卦。東宮。太子妃張氏的身孕已有七月,雖然挺著個大肚子,但是她還是時常在宮女的攙扶下在宮里走走。御醫(yī)特地叮囑過,讓太子妃還是要時常鍛煉,莫要久坐久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