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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定是會驚擾到其他人,徐瑋辰動了動身子,回頭看著友人出現(xiàn)在門口的模樣,眼里頓時閃過亮色,嘴唇囁嚅了兩下,竟是說不出話來。何玉軒大步往里走,經(jīng)過徐瑋辰的身邊時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越過他往里面走去了。徐瑋辰的耳邊轟鳴聲漸漸散去,聽著里面何玉軒低聲囑咐的聲音,那種即將失去什么的空虛感才消散了些,攥緊拳頭跟著入內(nèi)了。何玉軒甫一看到徐遠辰的模樣確實被嚇了一跳,那氣若游絲的樣子宛如一腳踏入了鬼門關(guān),而外面那亂糟糟的討論聲足以看出這些大夫確實是做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他眉頭緊蹙,先是觀察了徐遠辰的模樣,留意到他腹脹的情形,上手摸了摸后,低聲示意柳貫把小藥箱遞給他。何玉軒取出脈枕擱在徐遠辰的手腕下,手指落在手腕上,微合著眼眸診脈。徐瑋辰是他好友。這是徐瑋辰珍愛之人,無論如何何玉軒自當(dāng)盡力挽回。※※※※※※※※※※※※※※※※※※※※三千三更新get√*第一更。第127章一百二十七本書話雖如此,就算徐遠辰與徐瑋辰?jīng)]關(guān)系,落到何玉軒面前來,該救的還是得救,病人并無差別。何玉軒診脈的時候,徐老夫人連說話的聲音都低了許多,她拄著拐杖走到自家兒子的身后,“你什么時候把何尚書給請了過來?”徐老夫人的聲音很平靜,那是歲月的歷練演變的沉穩(wěn),隨著她這句話,徐瑋辰的慌張似乎也好了些,“察覺不對勁的時候,一時著急就……”徐瑋辰的話說出來后,方覺得有些不妥當(dāng)。何玉軒與徐瑋辰是交好不錯,可他的身份畢竟是一部之尚書,可不是隨隨便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徐瑋辰就這么把他叫過來了,要是傳出去可不好說……徐瑋辰抿唇,那嘴角還未彎下,就聽到何玉軒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挪開手指,那額間隱約滲著些汗珠,隨侍在身后的劉芳默默掏出了帕子給何玉軒擦拭,驚得他停頓了下,才從劉芳手里接過了手帕。“謝了?!彼S口說道,然后起身往徐瑋辰走去,未曾留意到身后劉芳那瞬間的僵硬。左近的柳貫似是知道他為何如此的緣由,低笑了聲,卻也沒說話。徐瑋辰也算是旁觀過何玉軒治病救人的,少有看到他稍顯疲乏的模樣。何玉軒用手帕隨意擦拭了兩下,開口說道:“他非是普通瘴氣可言,該是肚里有蟲卵之流,用遇仙丹試試?!?/br>遇仙丹的名字甚是好聽,其原材料是黑牽牛、三棱、莪術(shù)、茵陳穗、檳榔等做成,常留為粉末狀。再以四兩粉末,用一兩飛羅面加五錢皂角煎水,煮面糊成丸子如同梧桐子的大小。何玉軒算了算時辰,讓人送來茶水,從小藥箱里面取出了遇仙丹,估摸著時間給徐瑋辰硬灌下。何玉軒把茶碗遞給柳貫,抬手按壓著他的喉嚨至胸腹,那一下一下地順服下去后,那藥丸也安全落入。“如果蟲卵之流能吐出來,就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何玉軒說道,他說話向來習(xí)慣留著三分余地,這話出口后,他看著那好似手腳冰涼的徐瑋辰,又忍不住加了一句,“放心吧,還來得及?!?/br>徐瑋辰:“……你這句話說得可沒半點安慰的氣氛。”這豈不是就在說差點來不及了?縱然如此,徐瑋辰也卸下了渾身的力氣,整個人軟倒在身后的門檻上,捂著臉說道:“真是萬幸……”何玉軒看著站在徐瑋辰身后的徐老夫人,只見她含笑看著他,“何尚書,老身這不中用的兒子給您添麻煩了?!?/br>何玉軒連忙說道:“老夫人不必如此?!?/br>徐老夫人用拐杖捅了捅徐瑋辰的后背,“這家伙總是這般,往后若是再這么胡亂來可不成。”何玉軒幫著徐瑋辰好生安撫了徐老夫人后,才總算把老夫人的情緒給平復(fù)下來,然后讓侍女扶著老夫人回去歇息,這時辰夠晚了,徐老夫人可不能繼續(xù)熬下去。何玉軒懶得去思考合不合適,隨意地與徐瑋辰一同坐在門檻上,完全不在意那衣裳掃地落下的灰塵,“后怕?”徐瑋辰苦笑道:“已經(jīng)不止如此了。”說起來,徐瑋辰與徐遠辰兩人見面的時間其實很少。徐遠辰不是個喜歡呆在家中的人,在意識到自己有經(jīng)商的才能后,他確實是高興的。同為男子,他眼見著徐瑋辰出人頭地自然為他欣喜,可他卻不能接受自己一直枯守家中的感覺,這也導(dǎo)致兩人分隔兩地,常年在外。甫一見面,倍加歡喜,奈何這次的驚險,確實把某種程度沒心沒肺的徐瑋辰嚇得魂飛魄散。他相貌精致出色,若其愿意的話,這妻妾從來不是問題,可說起來……要是能成,早就被徐老夫人搞定了。這么些年來,徐瑋辰心中確實只有徐遠辰一人。“我以前常以為總有以后,如今想來這世事無常,眨眼間會發(fā)生什么都無法知曉?!毙飕|辰抿唇說道,那眉角閃動的晶瑩讓何玉軒欲言又止,終究嘆了口氣沒再安慰。說一千道一萬,世人終究不可能感同身受,莫說是感同身受了,要共情都是一件難事。一刻鐘后,徐瑋辰似乎是收斂了情緒,勉強笑著說道:“說起來這次真的是抱歉了,大半夜把你從府里拉出來,若是被那些言官知道,怕是又要彈劾你了。”哪怕這其中被說道的人有徐瑋辰,但是主力被轟擊的肯定是何玉軒。何玉軒淡然地說道:“無所謂?!?/br>除了煩外,確實對何玉軒造不成什么影響。何玉軒身邊跟著的人何止一個兩個,要是真的有問題還需要輪得到科道官去舉檢何玉軒?早就被拿下了。這保護是保護,也是某種程度的監(jiān)視。那庭院中站著的柳貫劉芳兩人雖然聽不清楚何玉軒與徐瑋辰的對話,卻時時刻刻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保衛(wèi)著何玉軒的安全。“你什么時候會……”徐瑋辰似是想說什么,然后又嘆了口氣,“我原本是不打算插嘴你與那位的事情,不過經(jīng)過今日這件事后,若是你們之間還有什么隔閡的話,還不如盡早說清楚吧。世事難料,誰能知道下一瞬是什么變化?”何玉軒猛然一驚,那位?徐瑋辰的話還在繼續(xù),“不過要是他一直都是那種隱藏的性格,那你或許要換一個人了,連坦誠的態(tài)度都不愿意給出來的話,這樣的人也沒什么用處……“當(dāng)然我總感覺隱瞞的人是你,畢竟怕麻煩的人是你才對吧。”何玉軒:……淦!他差點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這一驚一乍的變化讓何玉軒的后背出了冷汗,頗為無奈地說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