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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鳳眸中跳動著不知名的火焰:“但我愿意將他降為妾室,再擇名門良妻。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他最后將視線定格在徐玄禮身上,一字一頓道。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交,彼此都伸出了爪牙。十三、新人(病嬌白切黑攻二上線)趙嘯天總覺得近來徐府有些許不對勁。之前還能稍微前往庭院花園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禁足在了藏鋒苑內(nèi),每當他想詢問守門護院時,總被對方支吾的“老爺吩咐的,大少奶奶請莫要再為難小的們了”回答給搪塞了過去。還有侍奉他的一干婢女小廝們,以往莫不是滿面含春地看著他,現(xiàn)在竟人人一副哀愁之色,看著他的眼神甚至帶上了憐愛。可恨現(xiàn)在他功力大不如前,不然依他這藏不住事的性子,怕是一早偷溜出去探查個究竟了。更怪的當屬徐玄卿,兩人關(guān)系剛有起色,近來又降至了冰點,趙嘯天已經(jīng)快十天沒見到他人影。向來坦坦蕩蕩的趙嘯天,竟也品嘗到了思念的滋味兒,平日里只敢把這份心情牢牢壓制住,不去碰它、不想碰它、更不敢碰它。“煩死了,不想了!”小院里,趙嘯天揉揉腦袋,抄起兵器架中的長槍,身形扭轉(zhuǎn),一個劈刺,閃電般舞弄起來。直欲將憋悶的心情、旺盛的精力通通發(fā)泄個干凈才好。他長臂舒展,身若游龍,銀槍直直向前刺去。趕巧小院大門打開,一個他此時意想不到的面孔出現(xiàn)了。“嫂嫂的槍法真精彩,弟弟好生崇敬?!毙煨Y撫掌走進來,趙嘯天沖刺的勢頭止不住,鋒利槍尖堪堪在他面門止住。“你來干什么?”趙嘯天深深皺眉,收回長槍。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害他差點丟了性命,若這不是在徐府,他早就順勢一槍刺進去了。徐玄禮的雙眼玩味地在趙嘯天身上打轉(zhuǎn),這個粗人的身子實在是太玄妙了,等事成之后,他一定要拿來好好研究研究?!吧┥骋鈩e這么重嘛,弟弟也是看見大哥數(shù)日未來看望嫂嫂,特來關(guān)照你的?!?/br>“少跟老子來這一套,”趙嘯天啐了一口,舉槍正刺徐玄禮胸口,威脅他退后:“看到你我更不好了,趕緊滾!”徐玄禮被槍尖頂著,面色不改,笑得更肆意了:“近來大哥為什么不來見你,徐府為何如此反常,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緣由嗎?”這話簡直直擊趙嘯天此刻心中最深的渴望,可謂洞察人心至極。他迎著槍尖向前,逼得趙嘯天倒退幾步,語氣輕柔,像只毒蛇在嘶嘶吐著信子,蠱惑道:“跟我走,我自然讓你知道其中的內(nèi)情。”徐家底蘊深厚、富可敵國,主宅所占畝數(shù),更是將近一半的靖城。它有著被譽為“靖城明珠”的后花園,其中珍奇花卉、稀少樹種自是不必說。在斑駁的樹影、繽紛的花團中,一對璧人正相攜賞玩著這美麗景色。其中一個,就是多日未見的徐玄卿,他今日著絳紫薄紗長袍,袍內(nèi)露出銀色流云刺繡,長發(fā)被同色發(fā)帶高高束成馬尾,是難得一見的爽朗打扮,更顯眉目俊雅、身段風流。因著距離較遠,躲在樹叢后的趙嘯天只能依稀辨認,徐玄卿身旁是一個略微嬌小的少女,身著鵝黃色的羅裙,烏黑細致的長發(fā)梳成流蘇髻式,蹦蹦跳跳地,不時搖著徐玄卿的手臂發(fā)出陣陣清脆的笑聲。當她不經(jīng)意地往趙嘯天藏身的方向望來時,趙嘯天驚訝地看到了一雙碧綠色的貓兒眼——竟是有著番邦的血統(tǒng)!今日的陽光分外明媚,刺得趙嘯天眼眶有些發(fā)紅。徐玄卿在他的面前,要么冷冷淡淡、要么厲聲急色,竟也能露出如此溫柔和煦的笑容。只不過他這做派給的對象,不是自己罷了。“如你所見,大哥有了新歡?!迸赃叺男煨Y閑閑開口到,他將折扇指向那位少女:“這位是桃家地位最高的地坤,桃姬。桃家家主沒有繼承人,所以送她來我們徐府聯(lián)姻,以期生個未來的繼承人?!?/br>趙嘯天低垂著頭,久久沒有回答。徐玄禮見狀,繼續(xù)添油加醋道:“這數(shù)十日,大哥皆是在陪著她,以培養(yǎng)二人感情?!?/br>“閉嘴。”趙嘯天悶聲道。“大婚日期定在下月的初三,也就是十五天后。”“閉嘴!”趙嘯天猛然抬頭盯著徐玄禮,眼眶通紅,聲音有些嘶啞。“大哥已經(jīng)同意了,屆時桃姬將以正妻之位入門,而你,將被降為妾室?!?/br>“我叫你閉嘴!??!”趙嘯天目眥盡裂,一個猛撲將徐玄禮撲倒在地,雙手死死地掐住身下人的脖子,恨不得掐死這人,叫他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誰在那里?”哪知動靜太大,一下子將遠處的兩人吸引了過來。桃姬率先跑了過來,一下子將灌木扒開,就見趙嘯天騎在徐玄禮身上形容狼狽,身后的徐玄卿見此,瞳孔頓時一縮。一時四人無語,場面真是好不尷尬。“你在這里干什么?”徐玄卿無視徐玄禮,面無表情地緊盯住趙嘯天,“誰準你出來的?”趙嘯天沉默著從徐玄禮身上爬起來,拍拍沾滿樹葉的褲子,只做不理。“大哥哥,你們在做什么呀?”桃姬撲棱著一雙碧玉的大眼,挽著徐玄卿的手臂,好奇道。趙嘯天苦笑一聲,此情此景他腦中一片空白,千言萬語卻一句也說不出口。他干脆地轉(zhuǎn)身,不顧身后人的呼喊,快步離開了現(xiàn)場。“哎,大哥哥,別走??!”桃姬連呼數(shù)聲,卻見趙嘯天越行越遠,她不解地扭頭問徐玄卿:“這是誰呀,好生奇怪?!?/br>徐玄卿只顧看著那人挺拔的背影消失,聞言只淡淡道:“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罷了。”說罷,拽著桃姬,也不管地上一直看戲的徐玄禮,快步離開了。趙嘯天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回了藏鋒苑,不顧身后小廝們的吶喊,猛地摔上了大門,將自己鎖進了臥房里。太難看了!趙嘯天站在小幾前狠狠地唾棄自己。他和徐玄卿只不過是交易關(guān)系罷了,旁的什么也沒有,他何必因著后者另尋新歡而耿耿于懷呢?趙嘯天怔怔地,眼睛瞥到那個徐玄卿專用的貴妃榻,想到前日的自己還為著徐玄卿的親近而竊喜不已,為著徐玄卿的溫柔而魂不守舍,而今現(xiàn)實卻給了他一個狠狠的耳光,打碎了他不切實際的、明知不可為的期待。對,沒錯,我和他之間只有交易關(guān)系,還有兩個月,我就能離開這里了。趙嘯天一拳打向自己的臉,用力過猛以致嘴角溢出血來。他嗆咳幾聲,頹然地坐下來。心臟痛得像是被人拿著鐵錘,一片片地敲打成了齏粉。罷了,這徐大少爺正室的位置,本就不該他這個粗人來坐。不,他們一開始的成親就是錯誤的,可惜他一錯再錯,錯將身子的秘密奉獻,錯將一片真心捧上。那桃家少女,瞧著倒也活潑可人,想必日后定能是個好妻子、好母親,比他趙嘯天,能強上千倍萬倍。——“你拿你的血去喂他,還拿你的身子供他泄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