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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唰、唰、唰”就聽得那人踩過草地,一步步慢慢踱過來:“娘子若想與我相會,直接上云生宮就是,去凌海城豈不是弄錯了方向?”那聲音,真是酥麻到了骨子里。趙嘯天發(fā)誓,他甚至聞到了那人身上該死的茉莉味兒!“哦,莫非——”那人將折扇“唰”地收攏,語氣含笑:“娘子除了我,還有別的官人不成?”趙嘯天仿佛全身被漿糊凝住,雙腳被釘在地上,頭都不敢回。他背后冷汗直冒,低頭一聲不吭。照影終于來到了趙嘯天身后,他不顧眾人的視線,攬住趙嘯天的腰,一只手緩緩地自腰線撫摩上胸口,再猛地一把掐住懷里人的脖子。“那我可不允許哦?!?/br>趙嘯天只聽得耳邊傳來溫柔的魔鬼的吐息,接著便是一股猛烈的茉莉信香的爆發(fā),鋪天蓋地,尖銳至極。這是頂級天乾的壓制,沒人能與之抗衡。周圍看戲的民眾們紛紛被壓迫得跪在地上,表達(dá)臣服。“唔?!倍w嘯天瞬間眼神渙散、身子一軟,竟是同時被逼得起了情潮。三十一、女人(女裝H,玩奶騎乘主動發(fā)sao)在眾目睽睽之下,照影一把打橫抱起癱軟的趙嘯天,徑直往城門內(nèi)的馬車走去。趙嘯天被標(biāo)記他的天乾的信香刺激得yin水直流、大腿不斷磨蹭,仍是勉強(qiáng)保持了一絲清明,想要掙扎下地:“唔放開我”照影唇角雖是翹起,但面上盡是一片冰冷的笑意。“你若是不想在這里被我干,就老實聽話?!?/br>他冷笑一聲,抱住趙嘯天大腿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那緊實的皮rou:“我很樂意當(dāng)眾宣誓我的所有權(quán)?!?/br>趙嘯天立馬老實了。他知道照影現(xiàn)下氣得厲害,肯定說到做到,能對他下最后通牒已經(jīng)是怒火邊緣的極限。離馬車雖近,卻也有數(shù)十步距離,趙嘯天實在受不了周圍人灼灼的目光,盡力縮著高大的身軀,拿披散的長發(fā)把臉遮住。不遠(yuǎn)處的醉香樓上,一個纖長的身影被底下喧鬧的光景吸引了注意力,循著聲音望去。隨侍在旁的心腹馬上低聲解釋:“家主,那雪袍男人便是此隱龍島的島主,照影了?!?/br>“嗯。”這艷麗青年只淡淡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把目光移回來。他長發(fā)披散,身著素白錦袍,不著一件裝飾配件,看著倒是十分低調(diào)樸素,甚至有點服喪的意味。有道是,女要俏一身孝,但是俊美成家主這樣的,能生生把白衣穿得艷麗動人,也是世間罕有。心腹偷偷覷了一眼青年,心中喟嘆不已。只可惜如此美人,終日只陰沉著臉,難以見得他的笑影。徐玄卿手中摩挲著一塊玉佩,直把它捂得溫?zé)?,也舍不得放下。他目光追隨著照影的背影,只望見他懷里橫抱著一人,瞧著倒是個高大的女人,遮著面目分辨不清,然后兩人上了馬車,一路絕塵而去。自始至終,他的神色都是淡淡的,好像這世間萬物,皆已無法勾起他的興趣。徐玄卿看著窗外人來人往,又呆坐半晌,才緩緩起身,離開醉香樓。心腹忙跟上去,小心問道:“家主,我們提前上島,您欲何時前往云生宮,與照影島主會面?”“明日。你今晚把禮單和通商條款再過目一遍,萬不可出錯漏?!?/br>徐玄卿垂下眼睫,將那玉佩珍而重之地藏入懷里,在心腹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半月前,因著機(jī)緣巧合,他在盤查旗下珠寶行時,意外獲得了這枚玉佩。此玉佩不過是最最簡單的青玉,其內(nèi)甚至有大團(tuán)絲絮,品相實在算不得好。但是它的雕刻形狀獨特,像一串小辣椒,與其他常規(guī)形狀的玉佩明顯區(qū)分開來,倒也算得上奇物。那日徐玄卿正好在珠寶行內(nèi)與管事說話,就聽得擁有此玉佩的行腳商上門推銷:“我這玉佩是從東海隱龍島高價收來的,造型獨特,必能賣出好價!”他不過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一瞥,就瞬間定身原地——這不就是趙嘯天之前隨身佩戴的玉佩么!他當(dāng)即失態(tài)地從行腳商手里奪過來,往玉佩背面一瞧,果然刻著“趙”字!徐玄卿瘋了,頓時捧著玉佩又哭又笑,揪住那行腳商的領(lǐng)子凄聲道:“說,你是怎么得到這塊玉佩的!給你的那個人是誰!”那小商人哪里見過這陣仗,被徐玄卿扭曲的面容嚇得腿都軟了,顫抖著說:“我、我是在隱龍島摘星城的一家當(dāng)鋪里收的玉佩的原主人是誰我也不知道”徐玄卿當(dāng)即把人摜倒在地,他失去了一貫的冷靜,一想到嘯天可能還活著,他就恨不得馬上飛到隱龍島去!“馬上修書告知隱龍島島主,我徐家即刻到訪!”隱龍島共有四島十二城,想要避人耳目地尋人估計有些困難,那他就大大方方上島去,尋求島主幫助。徐玄卿馬車也不坐了,他翻身上馬,揚(yáng)鞭朝徐府飛馳而去。正好,今日也到了跟蹤晏長清查看靈牌的探子回報的日子!“嘩啦”一聲,趙嘯天整個人被扔進(jìn)了水池子里。“哈啊”不待他從水中浮起來喘氣,又被人一下子按入水中。他本就怕水,拼命撲騰著,幾乎缺氧昏過去,才重新被人抓著頭發(fā)提上來。“逃跑?扮女人?”照影冰冷地看著趙嘯天嗆咳,手拿著一塊巾帕粗魯?shù)匕掩w嘯天臉上的脂粉口紅抹去,面上失去了一貫的云淡風(fēng)輕,顯是氣的狠了。“行,那你今天就做女人,直到我滿意為止。”照影冷冷吐出一句,把帕子丟掉,站起身道:“來人,給我拿十套女裝來?!?/br>趙嘯天快把肺給咳出來了,好半天他才弄明白照影的話中之意,不由得驚慌道:“你要干什么?!”說著手忙腳亂地爬上岸,要往外面跑。可惜池邊的婢女們早有準(zhǔn)備,她們一把擒住趙嘯天,直接就開始扒他的衣服?!巴醢说?,住手!”趙嘯天哪有清醒地被女人扒衣服的時候,又恥又氣,想要運功震開這些婢女,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被牢牢制住了。那些婢女頗有些拳腳功夫,瞬間把他扒光,抬首等著照影作下一步指令。照影不顧趙嘯天的怒叫,從女裝堆里挑挑揀揀,拎起一身高腰襦裙,似笑非笑道:“這個給他換上?!?/br>婢女們莫敢不從,壓制住人,三下五除二地將那條裙子穿上去,再在背后使力一收,打了個結(jié)。“??!”趙嘯天被收腰得痛叫一聲。這條裙子造型特別,兩條吊帶繞過雙肩,高腰正正好卡在他的胸口之下,腰帶再被婢女們猛力收緊,十分托胸,一下子就把他的一對大奶子凸顯出來。兩團(tuán)蜜色乳rou被勒得飽滿前挺,呼之欲出,看著竟像個熟婦的酥胸。趙嘯天胸部實在難受,不住扭動,那對被勒出來的大奶也就隨著晃動顫悠著,畫面簡直yin蕩。婢女們將趙嘯天背著的雙手捆住,對照影行禮后,俱都退了下去。“這套很適合你?!闭沼安[了瞇眼,一把抓住趙嘯天左乳大力揉捏著,間或打著轉(zhuǎn)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