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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嘯天此時可還是半裸的狀態(tài)啊,怎么能輕易被外人看了去。于是便都運起輕功追出去。趙嘯天知道不可能就這樣把那兩變態(tài)甩掉,強忍住不回頭,直接朝著別莊中央的小木屋飛去。師父雖在閉關(guān),但對那三人仍有震懾力,此時師父的身邊是最佳的避難所。趙嘯天咬著牙一口氣沖回小木屋內(nèi),直接沖至床榻旁——師父此時果真在靜靜地盤腿而坐,面龐沉靜端正,閉合的眉眼極其清冷俊美,幾縷雪白的長發(fā)因著趙嘯天帶風的動作飛舞起來,倒顯得趙嘯天像個不知輕重的潑猴兒。“呼——”趙嘯天長舒一口氣,軟軟地坐在了師父旁邊,暫作休息。他靠著月光數(shù)著師父的發(fā)絲兒,心中是無比的安心滿足:只要師父在身邊,仿佛天地間就沒什么好怕的了。他默默在心中盤算著,師父還有兩日便出關(guān)了,期間他就待在這里好了,說什么也不出去。“嘯天——”突然一聲輕喚打斷了趙嘯天的思考。這自然不可能是師父的聲音,他尋聲望去,便見正對面的窗戶大敞,冒出徐玄卿的身形來。“你出來好不好?”那美貌青年站在窗口,臉色哀戚得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動物:“我保證不再動你了?!?/br>趙嘯天仗著師父在旁邊,挑釁地用嘴形說“不”,那得意洋洋的模樣看得徐玄卿牙齒和jiba癢癢極了。“天天,你真是狡猾?!闭沼耙瞾砹?,站在窗戶的另一邊,貌似煩惱地嘆道:“覺得我們不敢打擾晏真人的清修,就故意讓我們干看著是嗎?!?/br>回答他的是趙嘯天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徐玄卿是真的無奈,覺得今夜到嘴的美味肯定泡湯了,說了一句“那嘯天你好好休息”便要離去。“不急?!眳s是照影開口叫住了他。照影此時怒火yuhuo齊燒,恨不得把這個不聽話的弟弟揪出來打屁股,自然不可能今夜就這么放過趙嘯天。他朝趙嘯天粲然一笑,笑得后者毛骨悚然,然后緩緩撥開下擺,借著夜色放出了自己挺翹的陽具。趙嘯天差點驚得眼珠脫眶,伸著手指“你你你”了半天,就看得照影將手放上陽具,對著他擼動起來。“嘯天,你大可把腿再張開點,讓我好好地瞧一瞧你那桃源鄉(xiāng)?!闭沼叭崛嵝χ?,灼灼目光不住往趙嘯天股間瞧,手上順勢加大了動作。六十五、懲罰(成結(jié)H,師父當面ntr)“晏真人!嘯天他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們,是我們的錯!”護妻心切的徐玄卿看到趙嘯天可憐兮兮地被晏長清禁錮在懷里,忙出聲辯解,希望晏真人不要太苛責嘯天。“閉嘴?!标涕L清被迫提前出關(guān),心情正是煩躁,當即駢起二指凌空點向窗外兩人。凌厲的指風迅疾而出,將來不及躲閃的徐玄卿照影定在原地,連啞xue也一并點了。晏長清一個眼神也吝于賞賜,寒聲道:“既然你們今日敢犯在我頭上,那就別怪我還以顏色。”語畢,袍袖凌空一拂,以強勁的內(nèi)力“啪”地將窗扇合上,差點沒撞上外面兩人的鼻尖。晏長清再回手將趙嘯天身上僅剩的布料盡數(shù)撕去,發(fā)出了好大的“嘶啦”聲響。趙嘯天立馬就變得赤身裸體,如童稚小兒般被攬在師父懷里。“師父!你這是做什么?!”他嚇得大叫,心中頓時襲來不妙的預(yù)感。“孽障,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方才還在我身旁搔首弄姿,簡直不知羞恥!”晏長清冷著臉道,手上以極快的速度將懷里的人翻轉(zhuǎn)個面,強按住趴伏在自己膝蓋上。“師父,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趙嘯天像尾亂撲騰的魚,不住地劃著手腳。他幼年被師父打過太多次屁股,只要師父擺出這個陣勢就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當即嚇得魂不附體,哀哀叫喚:“都怪外面那兩個王八蛋,他們他們故意勾引我!”晏長清當然知道不全是徒兒的錯,空氣中那么濃重的茉莉信香充斥在鼻間,讓同樣身為天乾的他感到十分排斥與敵意,因此現(xiàn)下被激得有些失了分寸;再加上強行出關(guān),紊亂的內(nèi)力在經(jīng)脈中橫沖直撞,逼得他隱隱產(chǎn)生走火入魔之兆,清亮的眼白中漸漸爬上了紅色。于是晏長清喘著粗氣,決定遵從本心欲望,高高揚起手掌,落在了手底下亂動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清響,趙嘯天不敢置信地回過頭去,委屈得直嚷嚷:“師父!你怎么能、怎么能——!”話音未落,又是一聲脆響,趙嘯天的屁股再次被打了一下,緊接著,不待他反應(yīng),便是“啪啪啪”的一連串掌摑,次次皆往屁股尖上最rou的部位打。“啊啊啊啊——師父、師父!停下來、嗚嗚嗚嗚——”趙嘯天驀地揚起脖頸,扯開嗓子痛叫,被疼痛激出來的眼淚不住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起來有別樣的可憐之感。晏長清充耳不聞,他眼睛通紅,腦子里分化成了兩極,一端說這是他心愛的徒兒,不可以這么粗魯對待;一端說這sao貨當著他的面勾引男人,合該得到懲罰!于是兩端想法打起架,激得他頭疼不已,渾身真氣暴漲,差點就要當場失控。這酷刑持續(xù)了半柱香之久,到后來,趙嘯天的屁股rou已經(jīng)被打成了兩瓣爛桃兒,呈現(xiàn)著極艷麗的紅腫,還因著哆嗦的身體而微微顫動,在微弱月光下瞧著十分可口。晏長清看著看著,擊打的動作漸漸變了調(diào),開始緩慢又磨人起來,專門往趙嘯天最敏感的臀尖上落,非要看得它們一波一波蕩出rou浪才好。趙嘯天本就股間泛濫,現(xiàn)在再被這么不清不楚地玩弄著,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晏長清再次落下一掌,抬起手時,訝異地捻了一把指尖——原來是沾染上了身下人后xue里淌出的sao水兒,那yin液已快淌滿整個臀瓣了。在趙嘯天看不到的背后,晏長清的面孔逆著光,勾起了一抹惡意的笑容。“徒兒,你還說你沒有勾引男人,”晏長清俯下身子,湊到趙嘯天耳邊低語,順勢張開五指給后者瞧,“那你看這是什么?連被打屁股都這么有感覺,我還真是小瞧了你?!?/br>“師、師父我不是我沒有”趙嘯天揪緊了師父的下擺,被眼前yin靡的景象臊得滿面通紅,只見透明的粘液緩慢地從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滑落,修剪得圓潤的指甲縫里都是他不堪的sao水兒。晏長清意味不明地呵笑一聲,二指就著這潤滑,緩慢而又堅定地探入了翕張的后xue之中,“咕嘰咕嘰”地在里面打著圈兒:“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今天為師就來好好給你上一課?!?/br>待擴張得差不多了,就掀開下擺解放出蓄勢待發(fā)的性器,雙手掐著趙嘯天的腰將人按坐在自己腿上,將rou刃全根沒入。“啊啊啊啊師父!”趙嘯天浪叫一聲,被撩撥了一夜的后xue終于吃進了roubang,xuerou立刻歡欣鼓舞地緊緊附著上去,毫無阻攔。晏長清沒料到自己會受到如此熱情的歡迎,性器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