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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神啦?!?/br>“徒兒,”晏長清捉住在自己臉上胡鬧的手,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的狂喜,輕聲問道:“即是說,你選擇了我?以后再不會見另外三人?”“我”這可把趙嘯天問倒了,他沒想到師父會直接拋出這個尖銳的問題,竟是要逼得他現(xiàn)在就作出選擇,“我不知道,我實在沒做好準(zhǔn)備”“你不是沒做好準(zhǔn)備,而是根本沒想著要放棄他們?nèi)酥械娜魏我粋€吧?!标涕L清閉上雙眼,嘆了口氣,放開了趙嘯天。他轉(zhuǎn)身背對趙嘯天,將自己大半個身體淹沒在了陰影里:“看樣子你已恢復(fù)了過往的記憶,那本不喜的照影,也成了你心中難以割舍的對象。究其原因,這一切也是我親手造成的,為師要對此負(fù)著無可推卸的責(zé)任?!?/br>他語氣不悲不喜,如此平淡,令趙嘯天心悸。“師父,你不要這樣想”聽不下去的趙嘯天想要出聲打斷,卻被晏長清輕飄飄地回絕:“徒兒,讓我說完罷。”“你傷重昏迷期間,我得承認(rèn),是照影在旁盡力的診治,才把你從鬼門關(guān)內(nèi)救回。他的犧牲,我們皆有目共睹,即使是我,也要感念他這一份恩德?!?/br>“徒兒,將你重傷我一直都十分自責(zé),就算你原諒了我,我也不能原諒自己?!?/br>“今日得你一句‘心中有師父’,我真的很高興只要你以后身邊有我,那么、那么就算也有他人,我也是可以容許的?!?/br>話說到這個份上,趙嘯天怎會不知其深意,頓時心里更加疼惜了。他那風(fēng)華無雙、世人景仰的師父,何曾展現(xiàn)過如此哀戚的神態(tài),又何曾作出如此巨大的讓步。“師父,你大可不必如此。是徒兒不好,一再地讓你傷心?!壁w嘯天眨眨干澀的眼睛,面容愁苦,幾乎不忍再看晏長清筆直的背影。他嘆息數(shù)聲,終是破罐子破摔道:“情情愛愛實在是煩人得緊,讓師父如此傷神!既然如此,我便干脆誰也不要,自此逍遙一人,江海余生!”言畢,當(dāng)真開始收拾起衣物來。門外一直偷聽的徐桃二人心臟簡直吊到了嗓子眼,見勢不妙,連忙推門而入,大聲阻攔:“萬萬不可!”徐玄卿撲上去自背后抱住趙嘯天,心痛地輕喚:“嘯天,我們的情感之路何其坎坷,好不容易盼來曙光了,你當(dāng)真就要離我而去?我不許,你若真要走,就把我也帶上!”桃紀(jì)也趕緊鉆進(jìn)趙嘯天的懷抱,漂亮的碧眸里很快集聚出大量的淚花,瞧著十分可憐:“嘯天哥哥,除了剛開始不懂事,我從未傷害過你?。」硇纳徱彩俏移戳嗣ルU境為你采來的,那玩意兒有市無價,你必須當(dāng)我一輩子的娘子來償還我!”這兩人這時候倒是出奇的團(tuán)結(jié),一前一后地簇?fù)碇w嘯天,就是不許他動彈。身上掛著兩個大活人,讓趙嘯天有些哭笑不得。他想運功掙脫,可是一看到前后兩張漂亮的面孔——特別是上面還露出楚楚可憐的神色,就心軟得不行,只沉聲道:“你們先松開?!?/br>“不放,除非你答應(yīng)我!”兩人異口同聲道。一直靜默無聲的晏長清也轉(zhuǎn)過來,凝視著趙嘯天無奈的臉,嘆道:“徒兒,你就留下來吧。這一輩子,師父也只有一個你,你若放不下這幾人,師父也都認(rèn)了。只要你今后不再出去招惹更多的人?!?/br>這段話語雖驚世駭俗,卻也是解決當(dāng)下困境的無奈之舉。一直以來的爭斗分不出勝負(fù),沒有人愿意放棄趙嘯天,趙嘯天也割舍不下所有人。徐玄卿心中十分不服,但也明白沒有更好的辦法。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他與嘯天本可以舉案齊眉做一世夫妻,卻因他的種種混賬行為,鬧得如今不得不與別的男人分享愛人的地步。這一刻,才真真是萬箭穿心。桃紀(jì)也是同樣,若他能早些看清自己的真心,在徐府時能不那么壞心眼地玩弄趙嘯天,而是盡早將人偷出府去,那他兩現(xiàn)在都不知道在何處逍遙快活呢。一時間,眾人心中皆是百轉(zhuǎn)千回,腸子都快愁得打了結(jié)。“師父,我覺得不可”趙嘯天現(xiàn)在才找回驚掉了的下巴,準(zhǔn)備做最后的掙扎。晏長清還未開口,桃紀(jì)倒是先說話了:“嘯天哥哥,這確是最合適的方法了。一直以來,我們斗得你死我活也沒分出勝負(fù),誰獨占你都會引起眾憤,倒還不如這樣快刀斬亂麻些好?!?/br>他還給徐玄卿使眼色,讓后者勸勸趙嘯天。徐玄卿唇瓣被抿得蒼白,好半天才嘶啞著出聲道:“確實如此,畢竟你心里也有他們。嘯天,與人共享你是我應(yīng)得的懲罰,我無話可說。”“這”趙嘯天十分為難,向師父投去求救的眼神,“但是哪有四人共妻的道理,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沒想到晏長清神色淡淡,輕啟唇瓣吐出了更加驚世駭俗的話:“錯了,不是共妻,而是我們四人一起嫁與你。”“當(dāng)然,照影若是不愿來,自是最好不過?!?/br>一個月后,東海隱龍島。趙嘯天將慕言托付給師父,謝絕了徐玄卿桃紀(jì)的陪同請求,乘著桃府的豪華大船,獨自一人上了隱龍島。時隔一年有余,再踏上這片土地,他產(chǎn)生了幾分不真實之感。但恢復(fù)的記憶告訴他,這里是他的故鄉(xiāng),他不應(yīng)感到陌生與害怕。于是趙嘯天深吸幾口氣,循著記憶中的指點,徐徐南行前往云生宮。時已近深秋,隱龍島上卻還是溫暖如春、生機(jī)盎然的模樣。一路走來,莫不是桃枝爛漫、楊柳依依,夾道甚至還可見無害的小動物蹦跶,給趙嘯天這上山路途增添了許多樂趣。越接近云生宮,他對于隱龍島的記憶就越是鮮明。幼年時,他偷溜出宮時總要經(jīng)過這條小道,扛著小魚竿一路分花拂柳而去。照影閑時也會陪著他一同下來,跟在身后叫著要自己慢一點跑,別摔著了。他玩心上來就會故意摔一跤,然后趁著照影著急忙慌過來查看他傷勢時,手一拽,把身上的人一同拉進(jìn)這繁花綠茵之中,打幾個充滿著青草味道的滾。那時真是年少無憂,逍遙快活。論自己幼時為什么那么喜歡捉弄照影,可能自第一眼看見對方起,自己就已經(jīng)溺斃在了他的溫柔里。思緒拉回現(xiàn)實,趙嘯天吐出嘴里的草葉,伸了個懶腰,這才正眼看向面前的通往云生宮的山門。山門守衛(wèi)早已認(rèn)不出他,正欲喝止阻攔,就見趙嘯天亮出兜里的金色魚鉤,懶洋洋道:“我要見你家島主?!?/br>照影留下這枚魚鉤時,還附帶了一句話,他已吩咐云生宮眾人,見此魚鉤者如見島主,必須服從其的一切命令。因此,趙嘯天暢通無阻地正面進(jìn)了去,再不復(fù)當(dāng)初偷偷摸出云生宮的模樣。他也不廢話,隨手抓了一個宮人問清島主何在后,便腳下生風(fēng),運起輕功一路直朝那半山?jīng)鐾ざ?。速度之快,把通報的小廝遠(yuǎn)遠(yuǎn)地甩在了身后。半山風(fēng)極大,卻也減緩不了趙嘯天的步伐。他來到?jīng)鐾ね?,果真就見飛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