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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泣起來,腸道承受不住高強度的抽插,痙攣不停,商閆聿咬住他的肩膀,奮力朝上一撞,他們同時射了出來。炭火早已熄滅,他們愛了一場又一場,無止無休。謝南羊全身汗津津的,像被大雨淋濕了,模糊地記得商閆聿把他抱上車。第二天,他甚至沒發(fā)覺商閆聿出門了,一覺睡到中午,見商閆聿還沒回來,他無聊地解鎖手機,發(fā)現(xiàn)小明半夜給他轉(zhuǎn)了五千塊!他立馬語音小明,過了好久對方才接起。“小明,你大半夜喝假酒了嗎?現(xiàn)在清醒沒?”攀明打了聲哈欠,“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十二點?!?/br>“是啊,你男神沒把你干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嗎?”攀明說著看了眼床邊那位,睡得跟豬一樣,雷打不動。謝南羊臉頰微熱,“腿確實還在床上……不是!我想問你為什么大半夜給我打錢。”“噢,好評返現(xiàn)?!迸拭鲬醒笱蟮卣f。“什么?”“上次不是問你貓尾巴好不好用嗎,效果確實還行?!?/br>“說起那件事,我后來冷靜下來一想,當(dāng)時不是你跟我說用那個…很爽的嗎!”“是這么寫的,我哪知道它大部分是謊言,所以才來問你……”原來小明壓根不知道就把他往火坑里推!“等等,”謝南羊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你你你你用那個了?!”“嗯。你記得收錢,我先掛了,昨天做到半夜,累死了?!?/br>通話結(jié)束,謝南羊目瞪口呆,他一直以為小明是直男來著,沒想到他竟然是……小受!這么好看的白菜,便宜哪頭豬了?而且那頭豬竟然把小明糟蹋到半夜!他和閆聿是幾點回村舍的?好像還沒到半夜,隱隱有種輸了的感覺……“男神是不會輸?shù)?!”謝南羊大喊。“在比什么?”“持久力。”謝南羊回答,他猛地回頭,“……閆聿你回來啦?!?/br>“羊羊,你拿我跟誰比持久力呢?”商閆聿笑容滿面地看著他。“我不是我沒有!跟我比……閆聿你、你干嘛脫衣服?”“嗯,我們實際cao作一下?!?/br>☆、36吃桃謝南羊聽同事說樓下大伯賣的水蜜桃很好吃,他也去買了一籃,回到家,他光著腳跑進廚房,抓了把鹽,抹在桃子表皮,洗白白。某人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腰,嗓音低沉地穿透耳膜,“在洗什么,水蜜桃?”“嗯,要吃嗎?”謝南羊拿起桃子,把自己看饞了,忍不住先咬了一口,綿軟的桃rou填滿味蕾,滿滿的汁水從嘴邊溢出,沿著手腕流了下來。商閆聿抬起他的手舔了上去,謝南羊渾身一激靈,看著那濕潤的紅追著桃汁,唇與肘相碰發(fā)出yin靡的吮吸聲,“嘖?!?/br>他滿臉通紅,商閆聿舔了舔下唇,似乎嫌不夠味,湊上去吻住他的嘴巴,舌頭卷過齒列,滿意道,“真甜?!?/br>男神也太欲了吧!謝南羊悄悄捂住自己的腎。商閆聿繼續(xù)吮吸他的唇,手探進衣服,在凸起的疤痕上色情地彈奏。嘴里的桃香被不斷稀釋,沾滿對方的味道,謝南羊嗚咽了一聲,手中的桃子徹底墜落。“叮咚!”不是桃子掉地的聲音,謝南羊猛地反應(yīng)過來,“閆聿,門鈴響……嗚?!彼麤]推開身后的男人,反被牢牢地壓在流理臺上,對方炙熱的氣息從他耳垂落到肩胛骨,那只手從腰后慢慢下滑,穿過兩層布料,被兩瓣嫩臀制造的深邃rou縫夾住,他只需再往前一步便能摸到軟xue……“叮咚!”門鈴再次響起,謝南羊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商閆聿輕輕地咬了咬他脖子,“別管它?!痹捯魟偮?,那門鈴反倒較起真,沒完沒了地響。“叮咚!叮叮叮叮咚!”商閆聿放下口中的香嫩小羊脖,“羊羊,你等我一下?!鞭D(zhuǎn)身,大步流星地邁向門廳,那架勢,謝南羊懷疑他不是去開門,而是去拆門鈴。“商閆聿,你為什么找了對象卻不告訴我!”謝南羊隱約聽到甜美的女聲,他快速整理好衣服,出來迎客,“閆聿,是你朋友嗎?”“傳銷的。”商閆聿順手要關(guān)上門,謝南羊看到一個小姑娘從他胳肢窩下面鉆了進來,長卷的馬尾辮翻到前額遮住半張臉,怪可愛的,他不禁笑出聲,那姑娘抬起頭,露出一張俏生生的臉蛋,直白地盯著他。謝南羊從未和女孩子這樣對視過,頓時兩頰燙紅,挪開了視線。那女孩脫掉鞋子跑到他面前,笑容明媚道,“小哥哥,我們拋下商閆聿這個渣男,雙宿雙飛吧!”謝南羊愣住了。商閆聿關(guān)上門,走到女孩身后,用手掌蓋住她的頭顱,搖了搖,“腦子沒進水???”“渣男,別碰我!”女孩甩開他的手,瞬間入戲,傷心欲絕地假哭,“商閆聿,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有我還不夠嗎,為什么還要去找別人,為什么……”謝南羊驚訝地張開嘴,商閆聿見他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哭笑不得,“羊羊,她就是我那不孝meimei,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br>謝南羊想起來了,閆聿之前說他meimei只有一點點大,害他總以為是個小孩,哪知是個俏麗的姑娘,不小,目測一米六出頭,不過站在閆聿邊上還真是一點點大。商楂棠跺了下腳,“什么叫不學(xué)無術(shù),是搞藝術(shù)好嘛!門立方,你這個叛徒!”“藝術(shù)資金……”“好氣啊,我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謝南羊看著這對兄妹拌嘴,不由羨慕道,“你們感情真好。”商楂棠吹起腮幫子,沒反駁他的話,商閆聿摸了摸她的頭,笑道,“雖然皮了點,卻是我引以為傲的meimei?!?/br>“不準(zhǔn)摸我腦袋!都怪你,我都長不高了!”商楂棠越想掙脫,對方反而摸得越歡,她氣得想爆他頭,但怎么也夠不著,氣憤道,“你長這么高干嘛!”“摸你頭啊?!?/br>“商閆聿,去死吧!”“別…別吵架……”謝南羊弱弱地勸架。“小哥哥,你怎么就看上這混賬了?”商楂棠百思不得其解。謝南羊不大好意思被人叫小哥哥,靦腆道,“棠…棠棠,叫我名字就行,啊,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叫謝南羊,東南西北的南,山羊的羊?!?/br>“都怪商閆聿那個渣男,他找對象了也不告訴我,還是這么好看的小哥哥!羊羊哥,我以后常來找你玩,好嗎?”“當(dāng)然好。”“不準(zhǔn)你叫他羊羊?!鄙涕Z聿瞪了meimei一眼。“不準(zhǔn)就不準(zhǔn)嘛!”商楂棠把目光投給謝南羊,撒嬌道,“南羊哥,他兇我!”謝南羊哪承受得住這么軟的聲音,當(dāng)即重妹輕哥,指責(zé)地看向商閆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