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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銀發(fā)男人竟可以不帶任何安全措施,徒手攀爬百米,再從半空中進入摩天輪的座艙——這難道是什么新的跑酷運動、又或者是暗中有攝像機正在拍攝的高空挑戰(zhàn)嗎?然而,只要知道他的身份就會覺得能夠理解了。隸屬于政府的前殺手“銀狼”,目前橫濱有名的保鏢福澤諭吉,其一身千錘百煉的武技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沉淀,在修行古武術(shù)的人之中也是少見的存在,對他來說,想要爬上有支架的摩天輪還是很容易的。但他也不是閑著沒事干才來爬摩天輪玩的。已經(jīng)一周沒見過面的黑發(fā)青年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見他到來一點都不意外,笑嘻嘻地沖著他攤開了一只手:“嗨,福澤閣下,您買票了嘛?我聽下面賣可麗餅的老板說想坐摩天輪得先買票哦,我可是排了一個小時的隊伍呢——有準備你的份?!?/br>“……”福澤諭吉看了看他掌心中皺巴巴的兩張票根,對江戶川亂步的預(yù)見力有了更確切的認識。不過,他沒功夫說這些俏皮話。福澤諭吉沉著臉走上去,奪走了亂步手中打算丟掉的脆皮甜筒,用凜冬般冷冽的眼神凝視著那個模樣慘烈的冰淇淋殘骸。“你吃了多少?”他皺著眉問道。“就這樣啊?!眮y步看起來滿不在乎,“你要幫我扔掉嗎?謝謝啦,幫了大忙,正巧不想繼續(xù)拿著了。”“……”福澤諭吉神情愈發(fā)嚴厲了起來。前段時間,江戶川亂步接到了森鷗外的電話之后就立刻離開了橫濱,只留下心煩意亂的福澤諭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動搖,福澤諭吉接下了一名政客的委托,收拾行李去了外市出差。在任務(wù)期間,福澤諭吉跟在那位政客身旁做護衛(wèi)工作,就算他再不想摻和當(dāng)前國內(nèi)勢力的糾紛,也被迫得知了不少有關(guān)于港口黑手黨和烏鴉軍團的情報。原本只是想出去工作靜靜心,沒想到因為江戶川亂步的事,他卻越來越焦慮了。雇主提到了烏鴉軍團的藥物。據(jù)說那是一種未知成分的烈性毒藥,能夠致使人體細胞凋亡,又有人暗示它是意外的實驗產(chǎn)物,原本研究方向并非毒藥。總之,那是完全無法獲得藥監(jiān)局認可的東西,大概最大的作用是“妥善處理”組織麻煩。本身沒有任何自保能力、卻在港口黑手黨中身居高位的江戶川亂步極有可能成為組織斗爭的犧牲品,福澤諭吉清楚地意識到了江戶川亂步的處境有多危險——不,應(yīng)該說,江戶川亂步能在森鷗外手下活到這個年紀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正如與謝野說的那樣,如果自己之前就答應(yīng)下來,這件事還有挽回的余地。也許……現(xiàn)在還不算太晚。當(dāng)福澤諭吉想通一切、憂心忡忡地向委托人提出要終止任務(wù)的時候,那位政客甚至認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于敵對者的暗殺了,不然銀狼閣下怎么就要放棄任務(wù)著急離開呢?福澤諭吉沒辦法和他解釋,而一聲不吭的銀狼顯然更具有威懾力了,政客只好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回去。福澤諭吉一到橫濱就撥通了江戶川亂步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他的助理織田作之助。被對方告知了江戶川亂步身處港未來摩天輪之后,福澤諭吉就即刻前往了這個地點。這就是為什么福澤諭吉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福澤諭吉懷疑亂步吃的東西有毒,行動力極高的銀狼擼起袖子,打算對亂步動手強行催吐。“你要做什么?”亂步見他上前,立刻警惕地后仰。無奈座艙內(nèi)部的空間太小,他并沒有拉開足夠遠的距離,輕易地被武者鉗制住了。亂步“哇哇”叫了起來。福澤諭吉不為所動。“最近不要亂吃東西,森醫(yī)生……”他下意識使用了以前對森鷗外的稱呼,后來又覺得不太合適,直呼其名道,“森鷗外難道沒有教過你嗎?”“才沒有亂吃!”亂步被他捏得臉都變形了,口齒不清地反駁道,“而且正常情況下就算想讓我吐也吐不出來吧——唔,別讓我吐!”亂步拽住了福澤諭吉的袖擺,不讓他把手指伸進喉嚨里。福澤諭吉聽亂步這么說,轉(zhuǎn)念一想,既然都未卜先知料到了他會過來,甚至還提前買好了兩張摩天輪票,不至于敵人下藥都看不出來。趁對方遲疑,亂步一口氣解釋道:“你以為亂步大人是誰???既然要成立偵探社,那么未來的名偵探大人當(dāng)然不可能就死在這里!為了保險已經(jīng)換了一次食物了,冰淇淋無所謂啦,他們還沒有那么聰明?!?/br>福澤諭吉松了手。他現(xiàn)在開始懷疑這是亂步之前就安排好的圈套,不然為什么會選擇這種無處可逃的小空間作為黑手黨的交易場合,而且竟然還是獨身前來……“你就這么有自信嗎?”福澤諭吉不會在這種事上拖泥帶水,單刀直入地問了出來。萬一別人帶了武器,亂步卻只有一顆聰明的頭腦,rou體凡胎,難道想用頭去擋子彈嗎?別說子彈了,看他沒經(jīng)受過鍛煉的樣子,就連一般的防身術(shù)也上不了臺面吧。“你……是故意的?”沒錯,就是故意的。佯裝弱勢,死纏爛打,這些招數(shù)對福澤諭吉太有效了,而且已經(jīng)在主世界得到應(yīng)證。既然有簡單的方法,那亂步也不愿意多此一舉。但如果直接這么承認的話,亂步已經(jīng)能預(yù)見后續(xù)是什么了——他才不要再被福澤諭吉打一巴掌,之前在主世界的教訓(xùn)就已經(jīng)夠了。所以亂步對“是否故意”這個問題避而不談,反倒裝作什么都不懂似的,回答他:“什么???這是森先生的計劃呀!不過不能告訴福澤閣下,畢竟是我們港口黑手黨的事。”福澤閣下和森先生的關(guān)系看起來不錯,自己沒辦法勸動福澤閣下的時候就應(yīng)該輪到森先生出馬了,之前不還說要獎勵自己建立偵探社嗎?亂步理所當(dāng)然地認為自己禍水東引的做法十分明智。福澤諭吉聞言,看著亂步的眼神更為復(fù)雜。福澤諭吉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要求亂步離開港口黑手黨,遠離把他當(dāng)作工具的森鷗外,這會導(dǎo)致亂步的情感反彈。也許聽從與謝野的建議,從建立偵探社的話題入手會比較好。他組織了一番措辭,剛準備開口,忽然眼神一利。武者對于危險來臨的預(yù)感十分敏銳,福澤諭吉幾乎是瞬間將藏在外褂之下的脅差出刃。亂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推倒在地,隨后就是玻璃碎裂的聲音。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伴隨著高速切割產(chǎn)生的火花,兩聲金屬碰撞的鐺啷,福澤諭吉完成了用刀劈開兩枚不同方向射出的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