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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個作什么?”林縉語氣平靜,神色坦然:“因?yàn)樽蛞挂彩沁@樣。”江逐月:?“后來親了你就好了?!?/br>江逐月:……………………“現(xiàn)在,我可以再親你嗎?”林縉這話說的一本正經(jīng),江逐月的心徹底亂了,他完全分不清這會的林縉是之前那個真的沒有情商的林縉,還是方才那個異常危險的林縉。他……不知道怎么辦了。林縉不也著急,就這么不急不緩地將江逐月柔軟的手按在他guntang的胸口,輕輕揉捏著江逐月柔軟的指尖,嗓音帶了幾分沙啞和低沉地湊在江逐月耳畔循循善誘。“若是我走火入魔,就沒人帶你出去了?!?/br>江逐月渾身一顫,忍不住想起林縉曾經(jīng)對他說‘若是不煉體,就不帶你了’的話。倒也是那個畫風(fēng)?可……可為什么江逐月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呢?江逐月心中猶豫不決,可他身后的林縉眸色卻已經(jīng)暗了幾分。這是個危險的信號。江逐月并沒有覺察出來,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哄林縉先去洗個冷水澡試試的時候,林縉卻已經(jīng)攥著他的手,輕輕吻在了他的掌心。江逐月掌心一麻,下意識就想抽回手,然后他就感覺到林縉又親了一下他的小指。江逐月:……“這也不讓親么?”林縉的嗓音微啞,卻又帶了幾分失落,沉沉地落在江逐月耳中,讓江逐月忍不住又心軟了……“那……你親一下就好了么?”江逐月實(shí)在是忍受不了這零零碎碎的折磨,小聲道。林縉眸子在江逐月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瞇了瞇,然后他又恢復(fù)了先前那平靜清冷的語調(diào)。“親一下就好了?!?/br>江逐月:……過了半晌,江逐月深吸一口氣,索性心一橫,自己伸手?jǐn)堊×挚N的脖頸道:“那你親吧,不許說話不算話。”林縉唇角微微一勾:“說話算話?!?/br>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江逐月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林縉抱在了他的腿上。江逐月驚魂甫定,一個熱烈而又guntang的吻便迎了上去。衣衫摩挲,發(fā)出簌簌響聲,林縉的唇舌guntang又濕潤,親得江逐月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林縉這個吻既深又長,好幾次江逐月都差點(diǎn)不能呼吸,還是林縉徐徐將溫?zé)岬臍庀⒍热氲剿介g才讓他沒能閉過氣去。被人親成這樣,江逐月還真的是頭一次……可即便是這樣,江逐月居然內(nèi)心深處也沒有那么抗拒,甚至覺得……有點(diǎn)舒服。好不容易一吻完畢,江逐月狹長漂亮的眼角都已經(jīng)飄出了一抹緋色,眸中泫然欲泣,神情更是我見猶憐。他正喘了口氣,心想總算完了,可沒想到林縉下一刻卻又一把扯起雪絨被將兩人當(dāng)頭罩住,接著便低身就了下去。江逐月:!“你做什么?”“你不是說親一下就好了么?”黑暗中,窸窸窣窣一陣響聲之后,林縉那清冷的嗓音靜靜響起。“可親完了,也沒好?!?/br>江逐月頓時氣紅了臉,身體都不由得顫抖起來。騙子,這就是個騙子!然而此時此刻的江逐月已經(jīng)上了賊船,人都下不去了。只有飄飄搖搖,跟著賊船晃悠了。途中好幾次,江逐月都心驚膽戰(zhàn),擔(dān)心自己會從這船上掉下來,可林縉卻始終抱著他,一點(diǎn)都不讓他下去半分。江逐月:……早知如此,他昨夜就不逞那個強(qiáng)了!讓這家伙毒死算了!第26章雨聲淅淅瀝瀝,敲打在山洞外的闊大翠葉上,藤蔓織成的簾幕此刻已經(jīng)成了雨幕,倏忽間劇烈震顫一下,抖落一地亂珠碎玉。偶爾聽得見蛙聲呱呱,但也只是一兩聲便跳著走遠(yuǎn)了。整個崖底,在這淅瀝的雨聲中彌漫著一股微涼又安靜的氣氛。江逐月縮在溫軟的雪絨被里,一頭烏發(fā)散在被褥旁,露出半張清秀雪白的面容,臉頰上還隱約透著一絲紅暈,做著迷亂又香甜的美夢。他昨夜著實(shí)是累得狠了——而林縉卻早已醒來,這時正靜靜坐在一旁,劍眉緊蹙,閉著眼,竭力回憶昨晚發(fā)生的事。他早晨醒得很早。可一醒來,便發(fā)覺江逐月十分依賴地靠在他懷里熟睡,雪白細(xì)膩的肌膚散發(fā)著溫?zé)岬南銡狻?/br>完全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的林縉:……這時林縉細(xì)細(xì)思索了半晌,卻仍是想不到一點(diǎn)蛛絲馬跡,然后他就略顯痛苦地深吸一口氣,抬手輕輕解開了左袖間的護(hù)腕。兩塊雕鏤精致,閃著寒光的玄鐵護(hù)腕咔擦一聲掉落了下來,露出了林縉略顯蒼白的腕骨。而此時,雖然林縉視力還未完全恢復(fù),但也能模糊看到那腕骨下的一塊黑色刺青上,明顯有異常的血紅色的紋樣蔓延出來,異常刺眼猙獰。林縉一顆心驟然沉了下去。隨即,他幾乎都沒有多加思索,便拔了一直佩著的長劍,薄唇緊抿,將那鋒銳閃著寒光的劍尖一點(diǎn)點(diǎn)刺入了那刺青中。鮮紅的血瞬間就順著那長劍的中央的凹槽倒灌進(jìn)去,而長劍也逐漸透出了一縷妖異的深紅光澤來。隨著長劍吸收了更多的血液,林縉手腕上那刺青上透出的血紅色紋樣逐漸消失,林縉的面色也逐漸變得蒼白起來,身體也開始搖搖欲墜。即便是這樣,林縉也沒有中止自己的行為,他一直等到手腕上那所有的紅色紋樣全都消失了,方才忍著痛,緩緩將那劍收入了劍鞘之中。而收了劍之后,林縉都顧不上包扎傷口,便垂眸將那玄鐵護(hù)腕嚴(yán)絲合縫地緊緊扣上了。這期間林縉哪怕是痛得臉色發(fā)白,都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就是怕吵醒了江逐月。而說來也奇怪,明明他的傷口都沒有愈合,在玄鐵護(hù)腕扣上之后,也沒有一滴血再留出來。他的手也只是看起來更加蒼白了幾分,并沒有其他的異常。而林縉本就還未完全恢復(fù),這會又放了這么多的血,只覺得腦中一片眩暈,只能竭力用手臂撐著額頭,才讓自己沒有倒下去。而就在這眩暈的期間,林縉腦海中又隱約閃出幾個十分古老,他幾乎都要遺忘的片段……一身白袍的師尊背對著他站著,那時還年幼的他抹著眼淚,抱著懷里已經(jīng)咽了氣的小銀狐連滾帶爬跪在師尊跟前,抓著師尊的衣擺央求道:“師尊,您救救小狐貍好不好?我求求您救救它!”師尊沉默了良久,靜靜嘆了口氣,接著便彎腰摸了摸他的頭,低聲道:“傻孩子,人死尚且不能復(fù)生,更何況是動物?”林縉哭得打嗝,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