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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一點點修復(fù)他這受傷的身軀。“霄河君,我必將你碎尸萬段!”齊驥猛地攥緊了一旁的玄鐵握手,被黑氣侵蝕的痛苦讓他手背繃起了一層層青筋。而此時,一股黑煙無聲無息地就從外面涌了進來,在齊驥面前凝聚成一個披著黑色披風(fēng)的修長人影。那黑衣人背對著齊驥,淡淡道:“早就讓你不要逞兇斗狠,現(xiàn)在碰上了硬茬吧?!?/br>齊驥猛地咬牙,神情惱怒道:“你為何不事先告訴我霄河君也是高階魔族?你不是說,這云州大陸的高階魔族只有你一個了嗎?!要不然我又怎么會輕易對他下手?”黑衣人緩緩抬手,露出修長蒼白的五指,上面墜了一條黑金色的繁復(fù)鎖鏈,這時他看著自己手背上暗紅色的魔紋,淡淡道:“魔蠱對于高階魔族本就會有抵觸,你取出的魔蠱的那一刻就該知道霄河君不是你能動的人,可你偏動了,還不叫自討苦吃?”齊驥:……過了半晌,齊驥閉眼,扭頭冷冷道:“那還不都是因為我太相信你了?!?/br>一聲清冷卻又透著鬼魅的笑聲在這密室中響起,那黑衣人像是聽說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過了一會,他才漫聲道:“我警告你,霄河君是我的,你要再敢動他,我不光要廢了你的腿,還要廢了你的人。”齊驥瞬間臉色煞白,神色極度不甘。不過很快,齊驥便閉了閉眼,竭力恢復(fù)了正常的神色,道:“你上次給我的魔蠱,我已經(jīng)下在了江家人身上,只要江逐月碰到他們,就也會沾染上魔蠱,到時候我要通天碑,你拿人?!?/br>黑衣人微微一笑:“好?!?/br>第44章而此刻在楚蔚的府上,江逐月已經(jīng)換好了楚蔚的衣服,也易了容,就等著澹臺無離帶他出門了。臨行之前,澹臺無離就告誡江逐月,讓他不到必要的時候不要出聲。江逐月聰明,立刻就會意,還吃了一顆使嗓音暫時粗啞的藥丸,便可以說是感染了風(fēng)寒,嗓子不對勁,遮掩過去。一切準(zhǔn)備好了之后,澹臺無離便帶著江逐月去了江家人被軟禁的客棧。江家被軟禁的事情,皇上是不知情的,因為齊家說的是要幫助江家治療魔氣的侵?jǐn)_。皇上又覺得齊家早就想跟江家結(jié)親,讓齊家照顧省事而且放心,便把這件事交給了齊家。于是,江家被軟禁,齊家又不可能把消息傳達給皇上,這樣一來,江家人便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了。江逐月跟著澹臺無離抵達江家人被軟禁的客棧時,他一眼便看出客棧門口的不少衛(wèi)兵里有齊驥的親衛(wèi)。江逐月心頭冷笑,想著齊驥這家伙果然不是東西。先前還那么偽裝,好在他識人還算準(zhǔn),也看出了齊驥的本性,要不然真跟齊驥多牽扯,只怕自己也要倒霉。越想江逐月心中越發(fā)怒火上涌,更是無比后悔當(dāng)初在無盡林救了齊驥——早知道就讓齊驥那家伙跟孟九思狗咬狗好了!不過這會,江逐月心中記掛江柏岑跟他三伯的安危,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便按捺著性子,神情淡淡地跟澹臺無離一起走到了客棧門前。齊家護衛(wèi)一見澹臺無離和江逐月,臉色就不對勁了,但這會他們還是恭敬上前來道:“見過三殿下,見過大宗師?!?/br>澹臺無離神情淡淡,只道:“蔚兒受人所托,要進去看看江家眾人的情況,你們開路吧。”齊家護衛(wèi)頓時一怔,露出幾分為難的神情道:“這……”另外一名護衛(wèi)倒是聰明,眼珠子一轉(zhuǎn),連忙就道:“大宗師有所不知,江家這幾位目前感染都不輕,三殿下身體貴重,貿(mào)然進去只怕——”“區(qū)區(qū)魔氣,你是瞧不起我么?”澹臺無離一句話冷冷出口,那自作聰明的護衛(wèi)立刻嚇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多說。倒是另外一個護衛(wèi),見勢不妙便連忙道:“大宗師說哪里話,我們也是擔(dān)心三皇子,不過大宗師既然覺得沒問題,自然就沒問題,進去看看也無妨?!?/br>說著那護衛(wèi)就悄悄對另外一個護衛(wèi)使了個眼色,那護衛(wèi)立刻就道:“對對對,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大宗師想進,當(dāng)然可以?!?/br>澹臺無離對他們的小動作視若無睹,只道:“開路吧。”第一個護衛(wèi)連忙上前,另外一個則是轉(zhuǎn)身走到另外一旁去了。江逐月見狀,便知道這是要去通知齊家的人,不過有澹臺無離在,齊家就算來人,想必也不敢放肆,這么一想,江逐月便放心了幾分。那護衛(wèi)帶著澹臺無離和江逐月進了客棧,很快就讓他們進到了江家人住的內(nèi)院。一進內(nèi)院,江逐月便聞到一股nongnong的草藥味,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咳嗽聲。其中分明便有他三伯的嗓音,江逐月心頭一顫,眼眶驀然發(fā)熱,竟是有些恨不得一腳踹開那護衛(wèi),就去看看他父親跟三伯的情況。但這時,他也只有硬生生忍住了。而澹臺無離似乎是看出了江逐月的心思,這會便對一旁的護衛(wèi)道:“你留在這做什么?”那護衛(wèi)怔了怔,賠笑道:“伺候二位啊?!?/br>“出去?!?/br>護衛(wèi):……尋常護衛(wèi)終究還是怕死,這會咬了咬牙,便默默退了出去。一時間,院落里便只剩下澹臺無離和江逐月二人了。這會澹臺無離看了江逐月一眼,便淡淡道:“要看就趕快,把握住機會、”江逐月咬了咬牙,忍著心頭的難受,便快步走到了內(nèi)院的第一間房內(nèi)。結(jié)果他一走進去,就看到自己的三伯父江柏鶴青白著臉,躺在床上連連咳嗽,臉上隱約縈繞著一層黑氣,神情委頓。而江柏鶴蓋著的被子質(zhì)量也十分粗糙,床頭的柜子上躺著一碗沒喝完的藥汁,藥汁濃黑,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腥氣,看著這場景,便令人心酸。江逐月見狀,眼睛不由得一酸,立刻就走上前去,一把扶住了江柏鶴掙扎著想要拍胸口的手臂,低聲道:“您慢點,別傷著自己。”江柏鶴掙扎著回過神來,神情有些恍惚地抬頭看了江逐月一眼,隨即他神情便有些困惑地啞聲道:“三殿下?”江逐月微微一怔,便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用的是楚蔚的臉,咬了咬唇,他也不解釋,只低聲道:“是逐月拜托我來看看江家諸位伯父的。”江柏鶴聽到江逐月這句話,瞳孔驟然收縮,然后他也不知道哪里生出來的力氣,忽然就猛地一把抓住了江逐月的手臂,嘶聲道:“三殿下救命!齊家,齊家不懷好心?。 ?/br>江逐月被江柏鶴這么大力一抓,整個人都懵了,他正想安慰江柏鶴不急,慢慢說,江柏鶴的眼中卻又猝然綻放出一道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