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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倒在酒吧被人撿尸。秦風(fēng)過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jīng)醉得神志不清了,薛邵瞻摟著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小0喊顏希,一會兒讓對方笑一個,一會兒又讓對方叫兩聲給他聽聽。那男孩大概是看薛邵瞻長得好又像個有錢人,讓干嘛干嘛,整個人柔若無骨地依偎在薛邵瞻懷里,眼看著就要親上去,被及時出現(xiàn)的秦助理給撕開了。秦風(fēng)把人打發(fā)走,無奈地扶起他家老板,順手把躺著的白皓辰也拉了起來,然后一邊一個撐著倆醉鬼打道回府。白皓辰還好,喝醉了也很規(guī)矩,薛邵瞻整個像條瘋狗一樣,要不是秦風(fēng)經(jīng)驗豐富還真弄不住他。快要出酒吧大門的時候,薛邵瞻突然不肯走了,暈暈乎乎地四處張望,大著舌頭喃喃道:“顏希呢?顏希怎么不見了?”秦風(fēng)無奈地拉住他,“顏先生在家等您呢,回家就能見到了?!?/br>醉鬼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懂人話,秦風(fēng)重復(fù)了好幾遍薛邵瞻才暫時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又雙眼放光地喊:“回家!回家找顏?!俸佟?/br>秦風(fēng)見他傻乎乎地笑了起來,簡直不忍直視,心想還好他只是生活助理,要是讓王特助知道他們薛總私底下是這德行,估計要跌破眼鏡。秦風(fēng)先把白皓辰送回去,然后才送自己老板回家。他們到家的時候顏希剛睡醒,正下樓打算找點東西吃。薛邵瞻醉成那樣,居然還能認出來顏希,一見到顏希就雙眼放光地大聲喊:“寶寶,來給我親一口?!?/br>顏希沒理他,徑直進了廚房去找吃的。陳阿姨給他煲了湯,還熬了一小鍋粥在那熱著,顏希自己盛了碗粥端去餐桌,剛坐下要喝粥,薛邵瞻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蠻橫地抱著他要親。顏希原本一心想吃東西,被打斷了很不開心,而且薛邵瞻身上濃重的酒味和刺鼻的香水味很難聞,熏得他直犯惡心。他皺著眉推開薛邵瞻,正要走又被薛邵瞻從背后抱住了腰,薛邵瞻還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腦袋蹭了蹭他的側(cè)臉,又湊過去想親。顏希氣得不行,伸手推開他的臉不讓他親,薛邵瞻被推得臉都變形了,還委屈地一遍遍喊:“寶寶,讓我親一下?!?/br>陳阿姨被吵醒之后連忙披上衣服出來,見薛邵瞻醉醺醺的樣子,看向秦風(fēng)問道:“先生喝醉了?”秦風(fēng)正彎著腰喘氣呢,把醉鬼拖回來是一件非常消耗體力的事,聞言點點頭說:“醉的不輕?!?/br>“那我去給他煮點解酒湯?!标惏⒁陶f著便往廚房走,看到餐桌上那碗熱騰騰的粥,又問道:“小顏還沒吃飯嗎?”顏希費勁地去掰薛邵瞻死死扣在他腹部的雙手,聽到陳阿姨的問話點了點頭,不過他被薛邵瞻身上的味道熏得已經(jīng)不想吃東西了,只想把這個煩人的醉鬼撕開扔掉。秦風(fēng)見顏希一臉不快的樣子,過去幫他勸薛邵瞻說:“老板,顏先生他還沒吃飯,你先松手讓他把飯吃了吧。”薛邵瞻不知道聽沒聽進去,還是不肯撒手。秦風(fēng)感覺顏希都要被勒得快喘不過氣了,連忙過去幫他把薛邵瞻撕開了。薛邵瞻鬧騰了好久才肯睡,幾個人都被折騰得不輕。顏希最后也沒再去吃東西,掙脫開薛邵瞻就回房間鎖上門不出來了,第二天早上薛邵瞻醒了酒去敲門都沒敲開。☆、第13章薛邵瞻雖然覺得自己昨晚撒酒瘋那樣子挺丟人的,可是顏希居然連親都不讓他親一口,現(xiàn)在還敢不給他開門,這怎么能忍?他這個金主不要面子的嗎?薛邵瞻氣得繼續(xù)拍門,顏希不堪其擾,黑著臉過去把門打開了,看到門口一臉怒容的薛邵瞻,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扎成篩子。薛邵瞻宿醉加上生氣,腦子有些僵,語氣很不好地直接問:“你昨晚為什么不讓我親?”顏希被問得懵了一下,薛邵瞻大早上拍他門就為了這個?他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昨晚喝了假酒把腦子喝壞掉了。顏希不想理他,砰的一聲甩上門回去,找到降噪耳機戴上繼續(xù)在床上躺尸。他夜里沒睡,飯也沒吃好,這會兒又累又低血糖,一點都不想動。薛邵瞻看著眼前被甩上了房門,過了十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顏希居然敢甩他門?真是反了天了。今天不把這小子調(diào).教好他就不出門了,薛邵瞻下了決心,然后繼續(xù)拍門。陳阿姨聽到聲音趕過來問:“先生,這是怎么了?”薛邵瞻靈機一動:“備用鑰匙還有嗎?”“有的?!标惏⒁厅c頭道。“拿過來?!毖ι壅皼]好氣地說。陳阿姨一頭霧水地去找鑰匙,不明白先生這么一大早火氣這么大。薛邵瞻拿鑰匙開了門,見顏希在床上躺著,直接壓過去,捏著顏希的臉質(zhì)問道:“還敢給我甩臉色了?嗯?”顏希要被他煩死了,聞到他身上沒洗干凈的香水味,皺了皺鼻子,一陣惡心感涌上來,他控制不住地干嘔了一聲。薛邵瞻被他這樣子搞懵了,震驚地問:“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難道這小孩還敢嫌他惡心?不對,顏希是喜歡他的,不可能會嫌他惡心,薛邵瞻的理智終于上線了,看著顏希不太正常的臉色問:“你不舒服?”顏希被他壓得喘不過來氣,還被他身上的味道熏得犯惡心,推他又推不動,聞言難受得點了點頭。薛邵瞻臉色好看了點,從床上起來,看到顏希臉色蒼白地喘著氣,有些擔心地問:“怎么了?很難受嗎?要不要去醫(yī)院?”顏希搖了搖頭,喘上氣之后拿過床頭的平板寫道:你身上的香水味我聞不了。薛邵瞻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香水味是太濃了,而且是他從來沒用過的味道。他突然想起來昨晚他喝醉之后好像有人鉆進他懷里了,香水味兒估計是那時候留下來的。他醉得太厲害,睡覺之前沒洗澡,秦風(fēng)只簡單幫他擦了擦,今天早上他一睡醒就想起顏希不讓他親的事,直接就過來問罪了。顏希是聞到他身上又別人的香水味才不給他親的?薛邵瞻覺得應(yīng)該就是這樣,這樣就能解釋顏希為什么會突然間這么抗拒他了,剛剛還敢在他面前甩門,肯定是生他的氣了。薛邵瞻心里的火氣消了大半,過了一會兒他又覺得顏希身為情人不應(yīng)該管這么寬,可是他好像并沒有因為這一點不高興。顏希見薛邵瞻賴在他這不走了,為了讓自己好受點,他不情愿地挪了窩,下床出去了。薛邵瞻回過神,跟上顏希問:“還不舒服嗎?要不要吃點東西?”顏希沒胃口,低血糖又太難受,便讓陳阿姨幫他弄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