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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向下帶。“掐這兒,來?!碧諠少N著他的耳朵,低沉的聲音震的他渾身發(fā)麻,手里被陶澤握著攥上了他胯下那根半硬的東西。“你...你是變態(tài)嗎,你怎么這都能硬啊,天吶?!?/br>范昕臉紅的想松手,卻被人攥的緊緊的,又不敢使力。怕它變得更大。“是我變態(tài)嗎?小變態(tài),想著自己的老板做春夢,夢到被老板壓在他家廚房的水池邊后入,不是你變態(tài)嗎?嗯?而且寶貝,那個男人聽見自己喜歡的人說做了這種夢,能不硬的一柱擎天,那他肯定是性功能有障礙好嗎?!?/br>“你...你,這是在家里啊,不可以做的,你快給我下去?!?/br>范昕看著他的架勢快急傻了。攥著他的roubang讓他軟下去。“傻寶貝兒,這是說下去就下去的?你好好摸摸它,給我弄出來它就下去了?!?/br>陶澤被他逗笑了,滿是遺憾退而求其次似的說著。“不要,我才不。”范昕立刻果斷的拒絕。“不要嗎?不要那我只能進去了。”說著陶澤壞心眼的摟緊他用下身硬起來的東西頂他。邊說邊拉著范昕的內(nèi)褲邊緣。“不行,你不要臉我還要呢,不可以做。”范昕忙去抓他的手,焦急的連聲拒絕。“好啦好啦,乖,不鬧你了,親親老公,親親就好?!?/br>范昕聞言乖巧的往他唇上印了一吻滿臉討好的仰著臉沖他笑。“小東西?!?/br>陶澤揉著他的頭發(fā)摟緊他,心里軟成一團。過了半晌,范昕蠕動著小小聲的問“你...你難受嗎?!?/br>“別動,再動我就不管你了真的做了?!碧諠少N著他的耳朵小聲道。嚇得懷里的人立刻不動了老老實實的窩著。陶澤忍不住笑著親親他“小傻蛋”聽見一聲悶悶的從他胸前傳來的“哼。”12點的倒計時數(shù)到了最后一秒,新年的鐘聲敲響,窗外的煙花在黑暗的夜空中朵朵綻放。范昕光著腳從床上跑到窗邊,看著窗外的煙花,又回頭看追下來的人,被人擁在懷中,笑的眉眼彎彎,對身后的人說:“新年快樂?!?/br>“新年快樂?!?/br>陶澤輕輕親了親他的唇角。“對了,中午忘記問你了,來年春天,等花開了,我陪你去草原看花。那,等秋天加拿大的楓葉紅了,你愿意陪我去加拿大看楓葉嗎?”加拿大。想著這三個字,范昕心怦怦的跳了起來,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他攥住,中指上套上了一個微涼的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個銀白的指環(huán)。“你愿意嗎?”范昕笑著貼上他的臉頰,回答道:“我愿意呀?!?/br>完結啦,寶貝萌我天,太神奇了,我居然真的寫完了。想說的話太多我這個廢話精可能要單開一章叨叨叨??番外:辦公室(1)晚上九點多,整棟辦公樓都是靜悄悄的,陶澤坐在電腦桌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屏幕,然而屏幕上的東西已經(jīng)十幾分鐘沒變過了。往常坐在外面那個小屋里工作的人,現(xiàn)在卻不在,今天是周日休息而且都這個時間了,整個公司都沒人。只有陶澤自己跑到公司來加班,他跟家里那個小東西已經(jīng)兩天沒說話了,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了一架,他哄了幾遍范昕還是跟他耍脾氣不理他。他也煩了,索性自己開車來公司了。到了這兒開了電腦什么也做不下去,一直惦記著家里的人在干嘛,想著自己走了他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哭啊。哭就哭吧,哄他他還亂發(fā)脾氣,胡亂之中還打了自己兩巴掌。都是在一起以后天天的慣著他,脾氣越來越壞了。就是哭完了肯定眼睛都紅了,窩在沙發(fā)上委委屈屈的。自己下午就出來了,現(xiàn)在都晚上八點多了,也不知道他晚上吃沒吃飯。陶澤一邊想眉頭皺的緊緊的,板著臉整個人宛若一個低壓中心。“咚咚咚”陶澤聽見了微弱的敲門聲,皺著眉抬頭一看,是個青年,帶這些稚嫩的學生氣,穿著一身西裝,身量纖細,一張小臉白白凈凈的,懷里還抱著東西,怯生生的站在玻璃門外。大周末的公司都沒人,怎么還有人到他的辦公室來,他直直的盯著那個人看。只見來人深呼吸一口,面色緊張,卻還是鼓起勇氣又敲了敲門。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滴溜溜的盯著他,帶著點希冀。看著那張乖巧軟糯的臉,雖然疑惑陶澤還是挑了挑眉,揚聲讓他進來。門外的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嘴角都翹了起來,忙開了門走到他面前來。“不好意思,打擾您了,陶總您好?!?/br>一過來就站在他對面說個不停。“我是對面樓那個辦公用品公司的實習生,相信您每天路過也見過我們公司,我們離得的也蠻近的哈。然后,我們最近新推了一款打印機,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看一看?!?/br>“不好意思,很晚了,我要回去了?!?/br>陶澤打量了他一翻,毫不留情的拒絕道??粗酀臉幼?,猜測著可能是實習期的業(yè)績還沒完成,只是,大晚上的整個公司都沒人,還過來找人就有些反常。而且這個人看他時,目光中有一種奇怪的渴望。“陶總,您給我兩分鐘,就兩分鐘我給您簡單的介紹一下,好不好?!?/br>說著少年的臉上帶上來幾分懇求,繞過辦公桌到了他身側,攤開手中的資料要給他看。陶澤挑了挑眉,沒有再拒絕。身邊的人馬上晴朗起來,彎著腰沖著他笑了笑小嘴又開始說個不停。他俯著身子緊緊貼在陶澤,說的話陶澤沒有聽進多少,只看見兩瓣小紅嘴不斷的張合像個熟透的櫻桃引人采擷,白嫩的臉上被光一照細小的絨毛清晰可見,一節(jié)脖頸白膩膩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奶呼呼的香味。兩人早已超過了正常的社交距離,青年側著身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時不時的輕輕觸碰他的身體。“您看這里,這是采用的新技術?!?/br>說道激動處,甚至一把抓過他的手放在紙張上,抓著他的小手骨節(jié)均勻,手指纖長帶著微涼的溫度,一下子摸的他心里一緊。這哪里是來談生意。身邊的那條腿也不老實,貼著他輕輕地蹭了一下。陶澤忍不住一把把他拉到自己懷里,看著他一臉慌亂的神情,眼里卻帶著計謀得逞的狡黠,緊緊攥住他的手腕,壓低了聲音問“你到底想干什么,嗯?”“陶總...你...你這樣不合適吧?!?/br>懷里的人假意的掙扎了倆下,實際上扭來扭去的晃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