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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愛奶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卻打聽不到的事情。他知道了蕭一崇和他一樣都是本地人,知道了蕭一崇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會留在本校讀研究生,知道了蕭一崇規(guī)定自己每個月只能吃十顆奶糖,還知道了蕭一崇因為吃奶糖有罪惡感,所以幾乎每天都會去跑步,他甚至還邀請陸歲星一起去。陸歲星的上課時間和蕭一崇的對不上,最后能敲下來一起去跑步的時間一周內(nèi)只有兩天,為此陸歲星還難過了好一會兒,雖然自從大一那次摔倒后他就對跑步有了點陰影。

快樂的時光跑得比光還快,陸歲星覺得自己就眨了兩下眼睛,他們就吃飽了。

蕭一崇站起來的時候陸歲星還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他。

蕭一崇看著陸歲星那雙圓溜溜的黑眼睛,覺得陸歲星大概對此時自己流露的感情一無所知,不然他一定會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

蕭一崇:“怎么了,還沒吃飽???”

陸歲星立馬站起來,可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懨懨的:“吃飽了?!?/br>
蕭一崇:“那怎么看起來不開心?不好吃嗎?”

陸歲星:“沒有?!?/br>
蕭一崇:“沒關(guān)系,不好吃就直說,我又不會生氣。唔...這樣吧,下次我們一起吃飯由你來挑店好了,吃得開心些?!?/br>
“沒有不開心...”陸歲星話還沒說完,突然反應(yīng)過來,然后猛地抬眼看向蕭一崇,“你說什么?下一次?”

蕭一崇心里覺得好笑,面上卻裝得很無辜:“嗯?這是我們最后一次一起吃飯嗎?你不是說想要和我認識嗎?”

陸歲星來不及想別的,慌慌張張地把頭點得像搗蒜。

蕭一崇還是沒憋住笑:“那以后有空還是一起吃飯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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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一崇和陸歲星回到學(xué)校已經(jīng)快兩點半了。他們在寢室樓的分叉口告別,因為蕭一崇剛剛說的那句話,回程途中陸歲星看起來心情一直很好,方才在公車上的時候,蕭一崇還聽到他偷偷哼了歌。

一個上午過去了,陸歲星和蕭一崇講話的時候,還是有點緊張:“今天和你一起吃飯,很開心?!?/br>
蕭一崇笑道:“我也是。有空再一起玩兒?!?/br>
陸歲星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蕭一崇:“那,我也可以約你嗎?”

蕭一崇:“為什么不可以?放心吧,只要我有空,我都會答應(yīng)的?!?/br>
直到陸歲星回到寢室洗完了澡躺在床上,還因為蕭一崇的這句許諾心里泛著蜜。

窗外的陽光很柔也很軟,落在嫩綠的枝葉上,在地上落下一片斑駁的陰影。

是春天要來了。



10.

陸歲星雖然得到了蕭一崇的承諾,卻一次也沒敢約過蕭一崇。倒是蕭一崇會時不時地找他說說話,聊聊天。陸歲星每次都要斟酌很久的話語,生怕自己說了什么不好的話會惹蕭一崇不開心。

關(guān)于跑步的事情,蕭一崇真的會約上陸歲星一起去,并不是客氣地和陸歲星說一說。

陸歲星前段時間腦子里全都是考研考研,已經(jīng)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運動過了。和蕭一崇一比,他的體力真的不怎么行。陸歲星第一天和蕭一崇去跑的時候,跟著他跑了沒幾公里,就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兩手撐著膝蓋平復(fù)呼吸,邊喘邊對蕭一崇說:“你...你跑...吧...不...不用...等...我了...我...我休息...一會兒...”

蕭一崇陪著他站在一旁,也不笑話他,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假話:“沒事,正巧我也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再跑好了?!?/br>
說完他也微微彎了腰,隔著衣服握住了陸歲星的手腕,想要將他拉起來:“我們慢慢走休息,不要靜止著不動?!?/br>
那個晚上陸歲星整個手腕都是麻的,要不是跑完步出了一身的汗,他可能連衣服也舍不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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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陸歲星對跑步留下了點陰影。

那次體測摔完之后,他連著三天都沒有睡好覺,受傷后的每個晚上他幾乎都會被痛醒好幾次。睡覺的時候他只能平躺,膝蓋和手肘都不能彎曲。對于他這種每天都要洗澡的人來說,洗澡簡直就是噩夢。等到第四天的時候,情況稍微好轉(zhuǎn)了些,結(jié)果膝蓋的傷口可能是因為他處理得不夠好,竟然化膿了。他去了趟醫(yī)務(wù)室,醫(yī)生硬生生將他好不容易結(jié)痂的部分又撕開了,重新幫他處理了一遍。

醫(yī)生把他膝蓋上的整塊皮撕下來,又倒上消毒藥水的時候,陸歲星痛到懷疑人生。自那以后,他跑步都十分小心翼翼。不是即將要體育考試了的話,他是不會隨隨便便跑步的。

那次受傷陸歲星還是留了疤。不過不是留在手肘和膝蓋,是留在了他的側(cè)腰上。其實側(cè)腰上的傷口是最淺的,按理來說,是最不應(yīng)該留疤的。不過陸歲星腰上的疤,是人為的。

那天去處理了化膿的傷口后,醫(yī)生特意提醒了他,說結(jié)痂后不要去摳,摳了之后,非常容易留疤。結(jié)果晚上陸歲星洗澡的時候,看著腰側(cè)的血痂,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那天為他處理傷口的蕭一崇,想起他用棉簽為他清洗傷口時的樣子,想起他安慰自己說“這個不太疼”的樣子。他淡然的模樣,讓陸歲星覺得,好像世間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覺得棘手,再麻煩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上都會是小事。

陸歲星已記不得當時腰間的痛楚,如今回想起來竟只覺腰間泛起一陣又一陣令他心顫的酸麻。

那天他突然很害怕就此和蕭一崇再無聯(lián)系,萬分迫切地想留下些什么,然后,他鬼使神差般地觸上了腰間傷疤的邊緣,緩慢卻堅定地撕開了它。

很痛,非常痛,痛得陸歲星豆大的淚珠不受控制地往外冒。他用左手一點一點地撕,新生的嫩rou在揭開的傷疤里一點點露出來,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后地涌出。淺薄的下嘴唇被陸歲星咬得發(fā)白,他的右手死死地捏成了拳頭,他想將指甲掐進掌心里,想用另一種疼痛取代這種疼痛,不過因為他沒有留指甲的習(xí)慣,所以這種方法并沒有起到什么效果。

撕開傷口后他又用藥水對新傷口進行了消毒,等咬著牙消完毒躺在床上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這樣的自己有多么不正常。

十八年從未喜歡過任何人的陸歲星,那時候還不懂,他對蕭一崇的感覺,名叫喜歡。

后來等腰間再結(jié)痂的時候,陸歲星又撕過一次。這一次他特意留了長指甲,掌心幾乎被他摳出血了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一種疼痛并不能取代另一種疼痛。

他只撕了這兩次,他也不確定兩次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