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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自然可以讓你毫發(fā)無損的回去。但是……”他拉長音,在看到唐辛寶神情越來越忐忑后才繼續(xù)說:“如果錢沒有及時送來,或者金額不夠,那么,我的前少東家,你可能就走不出去了?!?/br>唐辛寶凝視他半晌,默默的低下頭,心里如同明鏡。白臉漢子的這番話本質(zhì)與昨天二哥所言是同一個意思,只不過披了一層柔和的外衣。不知他本人是否也是一樣,只是在用溫和做掩護(hù)。土匪窩里,終究是不存在好人的。白臉漢子見他低頭不語,也不再說,轉(zhuǎn)身走出房門對看守道:“給他把繩子解開吧,他那個模樣像能逃出去?到時候若是把人弄傷,一分錢都拿不著了?!?/br>看守連忙答應(yīng),進(jìn)來給唐辛寶松了綁。如此這般,唐辛寶在土匪窩又呆了兩天,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第三天他聽聞家里并沒有送來贖金,一顆小心臟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按規(guī)矩,他今天得被割耳朵了。因此在房門被打開的一瞬,唐辛寶立刻逃竄到離門最遠(yuǎn)的墻角,蹲下身抱住膝蓋瑟瑟發(fā)抖。來者是二哥,剛要邁步向他這邊走,他便驚叫道:“他們肯定是沒帶那么多現(xiàn)大洋!去、去城里取錢了!實(shí)在不行,你們收不收支票?我有,我回去拿給你們!”二哥欣賞著他這副狼狽相,冷笑道:“亂叫什么?我告訴你,你不用再指望你們家來救你,張?zhí)拼遄騻€兒被老子的死對頭朱云霄帶人給劫了,你那二哥和嫂子全都沒影兒了,臭小子,劫你真是白浪費(fèi)老子的時間!”此言一出,唐辛寶瞬間臉色慘白,渾身血液都涼了:“你說什么?我二哥……他不見了?”“對啊,家都讓人砸了,他要么是被姓朱的弄死了,要么就是帶著錢自己跑了。反正你別指望再有人救你!”“不……不可能……”唐辛寶向前爬了兩步,要做最后掙扎,“你去北平,找我爸爸和大哥,他們會救我的,我告訴你地址!”二哥不耐煩的一擺手:“北平現(xiàn)在讓小日本占了,從這里出去的路上都他娘在打仗,老子才不冒那個險。”唐辛寶強(qiáng)撐了這么多天,最后居然等來這么個消息,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他頹然地歪在地上,一雙眼睛瞬間就濕潤了。他光顧著自己悲傷,沒留意二哥已經(jīng)逼近自己,忽然一抬頭,正對上對方那張略帶猙獰的面孔。“你……你要干什么。”唐辛寶心中一驚,急忙就想跑,結(jié)果被二哥一把抱住。“嘿嘿嘿,干什么?沒有錢你這小少爺就應(yīng)該直接拉出去宰了,但是呢……”二哥獰笑著在他臉上掐了一把道:“我瞧你有點(diǎn)兔子的意思,要是能陪老子睡覺,可以再留你幾宿。”唐辛寶屏住呼吸,瞪著一雙大眼睛一直聽他把這番話講完。二哥見他傻了一般不作任何反抗,以為他已經(jīng)認(rèn)命,便色急地將他推倒在地。他岔開兩腿跪在地上,褲襠正好在唐辛寶膝蓋上方。唐辛寶順著他的力道躺下了,而后看準(zhǔn)時機(jī)抬腿狠狠向上一頂。屋里霎時傳出了二哥的呼痛以及咒罵:“哎我cao……小兔崽子!我日你祖宗!”當(dāng)三哥帶著手下聞訊趕來時,正看見二哥捂著褲襠跪趴在地,而唐辛寶已經(jīng)搶下他腰間手槍,靠在墻上神情絕望地用槍口指著他的頭。【作家想說的話:】沒有rou我都有點(diǎn)不敢更新了……謝謝大家的支持,筆芯芯?第十二章一點(diǎn)計(jì)策[軟硬兼施的土匪們,少爺即將被吃]三哥沒想到這嬌模嬌樣的少爺還能干出搶槍這事兒,也有些慌神,忙道:“唐少爺,我們有話好好說,先把槍放下。”唐辛寶舉著沉甸甸的手槍,槍口一會兒對準(zhǔn)二哥,一會兒又轉(zhuǎn)向三哥,額頭鬢角都滲出汗來:“我……你們、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三哥試探著向他邁出一步,安撫道:“行啊,你先把槍放下,我這就叫人送你下山?!?/br>唐辛寶此刻也是騎虎難下,他既不想開槍殺人,也不想任人宰割,正在疏忽間,原本趴在地上的二哥忽然一躍而起,劈手要搶他手里的槍。唐辛寶大吃一驚,慌亂中扣動扳機(jī),卻只聽見“咔吧”一聲輕響。槍里沒有子彈。二哥似乎早就料到這個情況,怒吼著將他按倒在地,嘴里罵道:“你媽的,兔崽子,老子今天非弄死你?!?/br>三哥見危機(jī)解除,這才松了一口氣。用袖子抹掉額頭上的汗,他神情冷峻的看著二哥卡住唐辛寶的細(xì)脖子。二哥這種孔武有力的壯漢,打十個唐辛寶都夠了,想要掐死他真是易如反掌。唐辛寶被他壓在身下無聲的掙扎著,玉色的十指抓在二哥那粗黑的大手上,如同蚍蜉撼樹。他的臉色由白轉(zhuǎn)紅,一雙靈動的眼睛也漸漸渙散起來,看上去隨時都能咽氣。三哥看著看著不由得皺起眉頭,心中忽然發(fā)覺這人要是長得好看或許也能救命,這少爺眼下的模樣居然讓他不合時宜的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但如果為此救了一個舉槍要和他們拼命的人質(zhì),似乎也不太像話。正在他舉棋不定時,一個小兵跑進(jìn)來大喊道:“大當(dāng)家和四當(dāng)家回來了,正召集大伙去前廳開會呢!”三哥的一顆心莫名就落了地,忙走上去拉住二哥的胳膊道:“二哥,今天就算了吧,正事要緊。”二哥重重的哼了一聲,松開手,算是饒過唐辛寶一命。他們走后,唐辛寶足足緩了兩個時辰才清醒過來。他試探著張了張嘴,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疼,二哥的手雖離猶在,給他的脖子箍了一個無形的枷鎖。他閉上嘴,眼淚毫無預(yù)警就滑落下來。從來沒感受過的孤立無援,他甚至想到了自殺。死亡其實(shí)很簡單,假如二哥剛剛不松手,那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了閻王。然而也正因?yàn)樗w驗(yàn)過了瀕死的恐懼,才在這想法甫一冒頭就又怯懦的壓了下去。不敢死,又不知道該怎么活,唐辛寶很絕望。他這邊一個人躺在空房挺尸,眾土匪卻在聚義堂里吵了起來。原來他們這幫惡徒之所以猖狂,不是因?yàn)槿藬?shù)多,而是因?yàn)檎碱I(lǐng)的這個山頭地勢好,亦攻亦守,之前縣里的保安大隊(duì)多次進(jìn)山都未能將其消滅。眼下縣城遭到日軍圍攻,戰(zhàn)事危機(jī),城破之日近在眼前,土匪們也開始憂心起自己的未來。匪首名叫“草上飛”劉忠,手下有三個結(jié)拜弟兄。綁架唐辛寶的是老二,姓王,本名無人知曉,大家都叫他王老二,此時正粗聲大氣地對自家四弟吹胡子瞪眼。“想讓我和朱云霄和解,門兒都沒有!他敢踏進(jìn)咱們家一步,我就一槍崩了他!”他這話一出,劉老大登時立起眉毛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