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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輛車心中就是一膈應(yīng),身上的汗毛也隨之豎起來。他止住腳步,強(qiáng)壓怒意道:“不必了,我和二哥坐黃包車回去。”陸天時正為他們拉開車門,聞言扭頭看了他一眼,又把車門關(guān)上了,招呼汽車夫道:“去給兩位少爺叫輛洋車來?!?/br>汽車夫領(lǐng)命而去,不一會兒就叫來兩輛黃包車。兄弟二人上了車,由車夫拉著上了大道。唐辛寶坐在車上,心里沒來由的煩悶。背后陰涼涼的,總像被一雙細(xì)長的眼睛緊緊盯著。洋車轉(zhuǎn)彎時,他實在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陸天時正背著手向飯店正門走,長衫飄擺、氣度從容,倒沒盯著他看。今晚算是有驚無險,唐辛鴻回到飯店后脫了外套,抱在懷中發(fā)了一會兒呆,擔(dān)憂的問:“那個丁局長會不會報復(fù)我們?”唐辛寶站在桌旁捧著茶杯吸溜吸溜地喝,聽了這話哼了一記:“管他呢,不怕他。”“那他會不會為難你那位同學(xué)?”唐辛寶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那與我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小弟,你說他不是好人,可他畢竟也救了我們?!?/br>唐辛寶盯著桌面,嘟起嘴巴沉默起來。唐辛鴻不了解他們的往事,只當(dāng)是在學(xué)校里鬧過別扭,勸慰道:“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現(xiàn)在這個世道,不一定哪天就會求到人家。”唐辛寶又哼了一記,用手去摳桌面上的木紋,腦中忽然靈光一現(xiàn):“二哥,mama家那邊還有沒有親戚在了?我記得小時候有位三舅……是三舅還是四舅來著?過年的時候還來過家里,也是北平人,后來去了哪里?”唐辛鴻回憶了一下道:“是三舅,mama家只有他這么一個親戚了,原本也是個做生意的,后來好像出國去了,再怎么樣我沒打聽過。”唐辛寶眼神又黯下來:“那就是聯(lián)系不上了。唉,真是難……”兩位無門無路的少爺家再度陷入困境,唐辛寶覺得自己不能整天窩在飯店里,所以每天都要去趙公館門前報個道。也不知道天津的魅力究竟有多大,趙立仁遲遲不肯歸來。近幾日連續(xù)下雨,寒意一天勝過一天,唐辛寶剛剛添置的新衣已經(jīng)顯得單薄,他攏著前襟茫然又沮喪地沿著大街往飯店走,一輛汽車忽然在他面前剎住。他以為車?yán)镉腥艘?,便停下腳步等著??赡擒囬T一開,跳下來兩名黑衣黑褲的壯漢,竟當(dāng)街抓住他往車?yán)锿稀?/br>唐辛寶嚇壞了,想要呼救,嘴被壯漢捂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想要掙扎,又不是對手,眨眼的功夫就被人像抬麻袋一樣扔進(jìn)車?yán)铩?/br>車子的擋風(fēng)玻璃上貼著通行證,在路口關(guān)卡也能自由出入,所以一路開得風(fēng)馳電掣。也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車子穩(wěn)穩(wěn)停下,唐辛寶被壯漢從車上拽了下來。他們將他推搡進(jìn)了一間雅致的矮房內(nèi)。唐辛寶知道自己遇上了綁架,只是不知道來者何人,意欲何為。按理說自己現(xiàn)在沒錢沒勢,沒理由還會遭遇綁架,直到他看見了正在屋中茶海后品茶的陸天時。“呵!你?”瞬間明白過來的唐辛寶直接冷笑出聲。陸天時朝他微微一笑:“我?!?/br>唐辛寶咬牙切齒道:“你綁我干什么!”陸天時抬頭斜睨著他:“因為若是派人去請你,肯定請不來,所以只能綁?!?/br>唐辛寶怒目而視:“陸天時!你為什么總是做這種下作之事!”陸天時放下茶杯,眼中神情莫測,似要發(fā)火,又似要發(fā)笑:“下作,是的,的確下作,接下來我還會做更下作的事。”他揮退下人,站起身來到唐辛寶面前。唐辛寶有些怕他,或者說十分怕他,但是面上不肯露出怯色,仰起臉來與他對視。陸天時比他高了半個頭,身材并不魁梧,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白臉青年??伤难凵穹浅A鑵?,甚至帶有rou食動物的精光。二人如此對視片刻,唐辛寶心慌氣短地敗下陣來,不自覺地開始后退。陸天時步步緊逼,一直把他逼到墻角,方“嗤”地一聲笑出來:“小家伙,我當(dāng)你長能耐了,結(jié)果還和從前一樣是個小慫貨。”唐辛寶瞪大眼睛:“你說誰慫!”陸天時忽然俯身勒住他的腰,將人抱起來壓在墻上,呼吸重重地噴在他耳邊:“你,你個軟綿綿的小東西,明明恨我恨得不行,還要和我裝沉穩(wěn),裝客氣,呵呵呵……”唐辛寶雙腳已經(jīng)離了地,聽著他這陰陽怪氣的笑,心里真是又驚又怕,邊推他邊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放開我,你這個變態(tài)!放開我!”陸天時用胸膛緊緊壓制著他,呵呵呵地笑了一氣,最后對準(zhǔn)他的咽喉咬了上去。【作家想說的話:】計劃失誤,沒rou上……下章……爭取……第二十八章代價[論一個變態(tài)的脅迫之法,陸腹黑x小少爺,扇乳踩陰內(nèi)射]如果陸天時長了一對獠牙的話,唐辛寶一定會認(rèn)為他是個能吸血的妖怪。在他眼中,這男人生得面白如紙,陰陽怪氣,眼眶下還有些發(fā)青,常年瞇著眼看人,整體形象都符合和電影里的吸血鬼一類。可惜陸天時并沒有能吸血的工具,他只是用自己整齊的牙齒輕輕啃咬著唐辛寶的嫩脖子,咬得唐辛寶吱哇亂叫,心理的恐懼遠(yuǎn)遠(yuǎn)大于身體的疼痛。如此恐嚇了一陣,陸天時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松了口,把唐辛寶放了下來,讓他的雙腳得以踩在實地上,但兩條胳膊依然緊緊箍著他的身體。“怕不怕?呵呵呵,小東西,怕不怕?”陸天時盯著他的眼睛,自顧自的笑起來,仿佛在嚇唬唐辛寶一事上取得了極大的樂趣。唐辛寶的心不說從腔子里跳出來也差不多了,他向后仰靠在墻壁上,喘了幾口氣,狠狠打了陸天時后背一下:“神經(jīng)病!”陸天時欣賞著他這劫后余生的疲憊模樣,搖頭嘆息道:“真是同情你們兄弟二人,求誰不好,偏偏去求那姓丁的,這老頭子是出了名的色迷心竅?!?/br>唐辛寶聽他終于說了句正常的人話,心情稍稍平靜一些,語氣依舊有些顫抖:“我們事先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br>陸天時湊近他道:“為什么不來求我?”唐辛寶斜眼看過去,沒敢貿(mào)然的啐他一臉。他壓根沒想過找陸天時幫忙,他原本就對這個人沒有好感,車內(nèi)迷jian一事之后更是又怕又恨,雖從李紹誠那里得知陸家已成了新晉漢jian,極有可能會幫助到自己,但也不曾動過求救的心。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唐辛寶很希望把這個人從自己腦子里屏蔽掉。陸天時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他的回答,臉上漸漸變了顏色:“怎么?不屑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