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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畢竟久經(jīng)江湖,以前多少都經(jīng)歷過些大風(fēng)大浪,左右躲不過去,那也不甘被這二十出頭的小子戲弄了去。幾人舉起手中刀劍下馬上前將他圍在中間,肆虐的風(fēng)塵在滾滾真氣中喧揚,籠里的女子全部縮在一起不敢出聲。架勢還挺大。盛寒枝支起一條腿坐在樹上,向下俯瞰這番別致的風(fēng)景,心道:這可比酒樓里的戲曲有意思得多。眼見那銀色水蛇長鞭在空中一甩,突然下面有人高聲打斷道:“等等!你在上面,我們在下面,怎么打?有本事你下來,我們再較量!”盛寒枝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點點頭縱身一躍,輕盈的身子落在地上:“好啊,諸位請吧。”眾人一下頓住,見他神色顯得輕松自若,仿佛并沒有把這場打斗當(dāng)做一回事。其間一人眼色一使,手掄刀劍的眾人朝盛寒枝殺去。錯亂的刀光劍影揮舞,空中的長鞭蹦跳交錯著迅速移動,劈過來的道道銀光逼得他們慌忙不迭地舉刀去擋,但平日里銳不可當(dāng)削鐵如泥的刀鋒竟被一股巨力反彈了回來,此刻是分毫不起作用。內(nèi)力薄弱些的黑衣人已被震出幾步遠,前方的劍客將手中長劍灌滿內(nèi)力,左右二人分持兩口闊刀沖在前頭,看似來勢洶洶,實則只為外強中干的虛晃招數(shù),一股勁風(fēng)撲面而來,盛寒枝在前方站立穩(wěn)如泰山,水蛇長鞭“啪”一下落在劍客右臂衣袍,留下一條翻出皮rou的狹長血痕。他輕笑一聲,“繼續(xù)?”縱使受到挑釁,然而舉刀劈來的人卻是連他衣角都碰不到,兩個黑衣人眼前一花,當(dāng)下收勢不及,渾身力氣尋不到借力之點,只聽“砰砰”兩聲塵土飛揚,二人高壯的身軀已撲翻在地。見武功最好的幾人都接連失手,眾人互相使了眼色,部分人持刀攔住盛寒枝,余下幾人折到身后對著關(guān)押女子的木籠舉劍揮砍,林間慘叫聲和痛哭求饒聲迭起。此番不留活口的招數(shù)終于叫青衣客皺了眉,他一鞭震開周圍幾人,足下借力跳到木籠那邊,舉著大刀的男子一驚,剛轉(zhuǎn)過身來便迎面被盛寒枝蘊著內(nèi)力的掌心一推,連連后退撞入身后收勢未及的長劍。持劍那人大驚失色,還沒從誤殺同伴中回過神來,脖子便被一條橫飛的長鞭繞住掀飛至幾米遠的地上,按著胸口“噗”地吐出幾口血來。眾人看見眼前慘況,神色慌亂再顧不得其他,紛紛扔了武器神色倉皇地四下逃離。解決完一群烏合之眾,周圍都是血腥難聞的氣味,籠子只剩一個刀下活口,那女子淚眼朦朧地從劫后余生中緩過來,哽咽道:“沈念多謝少俠搭救,我乃青城派新入門的女弟子,本是受命下山置換貨物,未曾料到會被魔教歹徒抓去……”沈念長得標(biāo)志,一頭墨般逶迤的烏發(fā),散散攏成髻,許是驚嚇過度脫了氣力,鎖鏈解開之時腳下一軟歪倒在地。面對嬌柔如斯楚楚可憐之人兒,青衣少俠雙手卻仿佛缺了根筋般背在身后,只略一點頭,垂眸詢問:“姑娘沒事吧?”“沒事……”沈念咬牙撐著腿從地上起身,小聲道:“現(xiàn)在天色不早了,這山中之路我也不熟,不知能否……先跟著少俠?”說完,臉上還露出女兒家羞怯的紅暈。“不能?!?/br>沒料到會被拒絕的沈念噎了一下,紅著眼急忙道:“少俠如若家中不便,我明日一早便自行離開?!?/br>沈念一直覺得少俠只是信手拈了個借口搪塞自己,直到她跟隨對方到了竹屋,見到了那個一襲紅衣就把滿山春景都煞下去的人。炮灰助攻ing第一章八鳳玦手上的鎖鏈自從多了一道后就一直沒摘下來過,笨重的手銬錮在他手腕的時候他沒有反抗,盛寒枝拿了衣服進來解開鎖鏈時他也隨他折騰。任憑對方半摸半捏地給他穿上里衣,末了還被嫌棄:“怎么那么瘦,rou都長屁股上去了。”兩人身高相差不多,但鳳玦骨架卻生得比他小,漂亮骨架上覆蓋著恰到好處的肌rou,穿上他的里衣還略顯寬大了點。但盛寒枝還挺滿意,給他罩上自己昨日剛洗干凈的寬袍,封了xue脈攔腰一抱,橫過身子抱在了懷里。直到出了那間潮濕陰暗的石室,在靠近竹屋時忽然嗅到一股女兒家的脂粉味,盛寒枝說:鳳教主如果不想暴露行蹤最好不要多說話。于是沈念剛從房里出來就被眼前場景震地眼前一花,一青一紅兩道身影踏著竹葉而來,青衣少俠兩條臂彎間多了個爭春奪色的美人。寬松的衣裳讓鳳玦整個人顯得慵懶隨意,沈念的視線從那張揚艷烈的紅衣往上走,驀地對上一雙清冷的眸子以及……白皙脖子上的明顯的喉結(jié)。沈念臉上笑意一滯,僵硬道:“少俠,這位是……”一直默不作聲的鳳玦開口答她:“故人。”盛寒枝意味不明地垂眸看他一眼,接著抬頭笑道:“沈念姑娘可是被天煞教的人抓去?”“正是那魔教的歹人,一連抓了那么多門派的女弟子,簡直是強盜行徑,聽說教主鳳玦更是囂張跋扈為人驕矜,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當(dāng)面被罵“不是什么好東西”后,鳳玦倒是不生氣,回了房間還稱贊那沈念相貌標(biāo)志,她若愿意以身相許報答你也是不錯的。盛寒枝從房里拿出鎖鏈把他的左腳鎖在床腿上,自動忽略鳳玦的后半句話,冷哼道:“你倒是看得挺仔細,你身為階下囚最好安生點。”接著他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俊臉黑了幾分,捏著鳳玦被銬住的腳腕,惡狠狠道:“想給你的后宮再添點人?別癡心妄想,鳳玦,你只配撅著屁股在這兒挨cao?!?/br>盛寒枝被他的面癱臉氣得夠嗆,粗暴地撩開他的衣擺把手伸到他胯下,鳳玦身體一向敏感,被揉弄得前端很快就豎了旗,這時候胯下作亂的手卻突然一撤,這狼崽子直接甩袖離開了。鳳玦:“……”每次說渾話的是你,被折騰的是我,怎么到最后你還生氣???盛寒枝這個變態(tài)的性格他早有體會,關(guān)他的時候說正邪不兩立要為武林除害,cao他的時候又說自己是來害他的,一邊連續(xù)好幾個晚上杵在濕軟的xue里睡覺,一邊又勸鳳玦少起別的心思。因此在沈念來敲門向他打聽盛寒枝喜好的時候,鳳玦只隔著門給了一句話:喜怒不定,陰晴難測。門外之人只當(dāng)他是故意詆毀,腳跺了跺,氣沖沖地離開。晚間盛寒枝歸來時手上拎著一壺酒,乍一看又恢復(fù)了翩翩少俠的模樣。沈念正提著燈籠在門口等他,見那青衣出現(xiàn)在門口,馬上迎上去聲音酥軟的問道:“少俠要一起賞月嗎?”縱使眼前人眉似春山帶雨,眼如秋水含情,盛寒枝也嗤笑一聲,“在下可是個俗人,不懂什么風(fēng)花雪月之事?!?/br>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