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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有婦之夫偷情,山神大人絕容不下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環(huán)視一周,老者陰沉地盯著那些聚攏在自己身邊的村民:“你們說呢?”口水從無法合攏的唇邊流下,女人瘋狂地?fù)u著頭,她用飽含絕望的眼神望向四周,只乞求這些平日里熟悉的鄰里能站出來為她說一句話。可是沒有,在下巴脫臼的疼痛中,女人只能聽到那些和她同樣性別的婦人們嘀嘀咕咕——“可不是哩,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也不知道要露那皮rou給誰看?!?/br>“就是就是,最近臟東西那么多,肯定都是因?yàn)樗??!?/br>“山神大人最看不得臟事兒,要是不趕快讓他老人家息怒,咱們村子還指不定會招來什么禍端?!?/br>不知是畏懼李老頭的權(quán)威還是找到了一個發(fā)泄情緒的出口,剛剛還因神情麻木的女人們很快便七嘴八舌地?cái)?shù)落起了祭品的“罪狀”,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老頭伸出老樹皮一樣枯瘦的左手在淑芬肩上一推:“去吧?!?/br>腳下一個踉蹌,淑芬被動地來到女人身旁,顫抖地用手打開了那個裝著黑狗血的小瓷壇。接收到丈夫催促的目光,她狠狠咬牙、雙手向下,準(zhǔn)確地將那壇狗血倒入了“罪人”的口中。“嘔——”猛地彎腰,透過玩家視角看清一切的寧琴扶著空氣墻干嘔出聲,除了將玩家與原住民分開,這扇空氣墻并沒有任何多余的作用,山風(fēng)吹過,她甚至能嗅到空氣中那股又臭又沖的血腥味兒。“他媽的,”猛地踹了一腳那無形的空氣墻,穿著牛仔背帶褲的安妮氣憤非常,“給看不給救,歸途公司人干事?”張大嘴巴,突然意識到某個事實(shí)的許志剛震驚地伸出手指:“……你是男的?”氣極掉馬的安妮:“……”早就感覺有哪里違和的江寧:“……”他就說這貨的聲音不對。與此同時,官網(wǎng)直播間——“hhhhhh安妮終于掉馬啦~”“你們敢信?美妝區(qū)的半邊天林安竟然是男噠!”“不敢信不敢信,粉絲都沒找到正主,這說出去誰敢信吶?”“雖然很想跟著哈哈哈,但我還是好心疼那個當(dāng)祭品的漂亮妹子啊QAQ”“辣雞長勝村,主播滅了它!”“所以你的本名是林安妮?”不怕死地反復(fù)確認(rèn),聽過對方解釋的江寧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郁卒地看向江寧,生來就被取了個女名的安妮陰森森地開口:“你有意見?”要不是這游戲只能用本人的身份證來登陸,他又怎么會被劃入男性主播并且暴露自己的真名?!幸虧他是真心喜歡女裝并且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要是換個人來,指不定就要被這游戲的辣雞設(shè)定氣到自閉。“不敢不敢,”正了正神色,江寧真心實(shí)意地夸獎,“其實(shí)你這樣挺好看的。”雖然沒有見過安妮的化妝技術(shù),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哪怕是素顏,對方那張偏向柔和的小臉也十分能打。認(rèn)真觀看劇情卻突然多出了一個情敵的嚴(yán)森:“……???”等等,這種危險的夸獎又是怎么回事?“那女人快死了?!辈粷M地拉回江寧跑偏的注意力,男人冷冰冰地開口。就在幾人為安妮掉馬震驚的那么一小會兒功夫,祭壇上的女人已經(jīng)被所謂行刑人一刀穿透了心臟,也許是為了懲罰她生前的“不守婦道”,女人那艷麗的容貌早已在鋒利的刀刃下變成了一道道外翻的皮rou。鮮紅溫?zé)岬难喉樦涞氖_緩緩流下,失血過多的女人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如一條將死的魚兒般張大了自己被黑狗血浸染的嘴巴。大部分人類對于死亡都有一種近乎本能般的恐懼,在看到女人那副可怖而又悲慘的模樣后,方才還在嚼對方舌根的女人們垂下頭,有的還用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和嘴巴。那是一種令人感到窒息的沉默,就連代表著頑劣和脆弱的幼童,也沒有一個敢在這樣的氣氛下出聲。手腳麻利地用另一個稍大的白瓷壇接好祭品的心頭血,行刑男人抬手拔刀,平靜得就像只是殺了一個豬羊之類的家畜。雙腿一軟癱在地上,近距離圍觀這一切并被濺了一身血跡的淑芬身體發(fā)抖,隨后又被身后看著憨厚的男人粗魯拽起:“別給我丟人。”死不瞑目,因痛苦而睜大雙眼的女人被涌入山神廟的村民們拋在身后,而后孤獨(dú)地在祭壇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氣。那礙事的空氣墻似乎還有放大畫面的作用,就算幾人離祭壇還有一段距離,江寧也能清楚地看到女人眼底的不甘與怨毒。“噼啪。”輕微的氣泡破裂聲在耳邊響起,撐著空氣墻的寧琴身子一歪,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自己沒有摔在地上。親自體會過嚴(yán)森身手有多敏捷的江寧:“……”奇怪,這個人怎么不伸手去扶?“她沒救了,”一把拉住想要沖上前的安妮,年齡最大的許志剛不是滋味地?fù)u了搖頭,“手起刀落也沒卡一下,那人是專業(yè)的?!?/br>好歹也是曾經(jīng)殺過活物的全能型廚師,親眼目睹一切的許志剛當(dāng)然不會再抱有“對方可能還活著”這種不靠譜的希望。不愿再看那血腥的一幕,許志剛收回視線嘆了口氣:“封建迷信害人吶,看來推行無神論還是十分有必要的。”“你這話要讓外國友人們怎么想?”活躍氣氛地開了個玩笑,江寧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山神廟,“想不通,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僅僅是封建迷信那么簡單?!?/br>“想不通就別想,”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嚴(yán)森帶頭向山神廟內(nèi)走,“有些事情,總得親自問問才知道?!?/br>乍然被“偷襲”的江寧:“……”道理我都懂,可暗戀對象怎么突然就又跟我有了親密接觸?小肩膀搭得這么自然這么六,難道這就是他所不了解的直男世界?不解又雀躍,自認(rèn)為被當(dāng)做哥們兒朋友之類的江寧帶著一丟丟心酸,默默地跟在嚴(yán)森身后進(jìn)了廟宇。有了先前懲罰罪人時的血腥作對比,此刻村民們神神叨叨供奉鮮血的舉動就顯得小清新了許多,瞅了瞅石臺上那個連是男是女都看不出的“辣椒神”石像,江寧十分好奇是誰最先把這么一塊四不像的石頭當(dāng)成了神明。上香供血一氣呵成,約莫十五分鐘后,宣布祭祀結(jié)束的李老頭拿回?zé)煻罚偹阕⒁獾搅四菐讉€站在外圍的外鄉(xiāng)人。“嚇到你們了吧。”走出山神廟,李老頭重重咂了一口煙嘴兒,面不改色地看著李輝帶頭把那死去的女人裝進(jìn)了麻袋。“其實(shí)也不是每次都要弄成這樣,”余光瞥見寧琴蒼白的臉色,李老頭吐出一口白煙,“罪過不同,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