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頂顏偏要靠異能恰飯(修真)、穿成NPC后被大佬盯上了、不聽醫(yī)囑的皇帝(H)、三年之約、一覺醒來我成了已婚戾氣[快穿]、他喜當(dāng)?shù)?/a>、龍王弱小無助但能吃、寶貝今天想我了嗎、瑪麗蘇霸總和他的死對頭、紅白玫瑰在一起了
李輝在推搡自己媳婦的時候可是沒有半點手軟,額頭重重地磕在炕沿上,女人身后背著的簡易包袱也跟著散了一地。“我過意不去,”像是早已習(xí)慣了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女人費力地?fù)纹鹕碜?,而后扶住了自己撞紅了的額頭,“我一閉眼,就能看到春芳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在盯著我看。”“我好怕、我好怕,”輕輕打了個哆嗦,楊淑芬哀求地看向李輝,“輝哥,放我走吧,再呆在這里我會瘋的?!?/br>失去了面具般一直掛在臉上的溫柔笑意,女人蒼白的臉色讓她看上去格外可憐,配上那一雙盈滿淚光的杏仁眼,就連見識過許多大風(fēng)大浪的許志剛都忍不住對對方產(chǎn)生一種憐惜。可李輝不同,看到女人這般楚楚可憐的作態(tài),他不僅沒有軟和臉色,甚至還嘲諷般地瞇起了眼睛:“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別忘了今天這個祭品是替誰死的?!?/br>身子一僵,女人咬了咬唇,面上的神情也變得更難看了幾分。“再一再二沒有再三,要不是你兩次逃跑的風(fēng)聲傳了出去,我和爸爸又何必臨時找王春芳這個女人來湊數(shù),”對淑芬說不出話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李輝居高臨下地看向?qū)Ψ?,“今天躺在祭壇上喝狗血刀穿心的本該是你,楊淑芬,是我和爸爸救了你,懂嗎??/br>“不過話說回來,那小娘皮的滋味可真不錯,”回味似的舔了舔嘴角,李輝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為了落實她的罪名,我和爸爸也是花了大功夫哩,不是嗎?”扶住炕沿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楊淑芬咬唇搖了搖頭,而后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fù)道:“收手吧、收手吧輝哥,她們會纏上你的?!?/br>“纏上我?我李家主持了幾代祭祀可都沒怕過誰,”不屑地嗤笑一聲,李輝根本沒有將女人的話放在心上,“家家戶戶都養(yǎng)了公雞和黑狗,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看誰家曾經(jīng)出過事?”“別找借口了,”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踢到一邊,確認(rèn)過女人身上再沒有什么錢財?shù)睦钶x不耐煩地警告,“生是我李家的人,死是我李家的鬼,再敢背著我往外逃,小心我把你扒光了鎖在家里!”罵罵咧咧地出門,正在氣頭上的李輝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及時撤退躲到柴禾垛后面的安妮幾人,無聲地對視了兩秒,幾位玩家顯然都被這個所謂的內(nèi)幕驚掉了下巴。“我滴個乖乖,合著這神罰就是他們自個兒編的?”拍了拍胸脯,確定李輝離開的許志剛小聲道,“欺騙群眾不說還糟蹋人小姑娘,這李老頭一家也忒不是東西了吧?!?/br>或許李家祖上真的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才被推選成了山神祭的主持者,可到了現(xiàn)在,許志剛只能看到他們?yōu)榱藞笏匠鸲蚱鹆松衩鞯幕献印?/br>連夜里的阿飄都看不到,他才不相信這個有家暴傾向的李輝會是什么“神巫”。“噓,”伸出食指在嘴前比了比,安妮用眼神瞥向只剩下楊淑芬自己的里屋,“你們看?!?/br>停下手中的動作,原本還在沉默著收拾衣物的女人好似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突然起身走向了里屋中梨花木做的梳妝臺。鏡面明亮,淑芬背對窗戶,只留給安妮三人兩根烏黑光澤的麻花辮。為了避開李輝,幾人離淑芬的距離變得稍有些遠(yuǎn),隔著方正透亮的窗戶,視力最好的寧琴也只能勉強看清那一小塊鏡子倒影中女人嘴巴的翕動。“她好像在和誰說話,”不確定地反饋自己所看到的情況,寧琴不解地猜測,“自言自語……還是鬼上身?”幾乎就是在“身”字剛落的一瞬,屋內(nèi)的女人忽然發(fā)瘋似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她一手用力一手外扯,看起來就像是在和身體里面一個看不到的人打架。左肩的衣物忽地浸滿鮮血并迅速灰化,重重摔在地上的女人不住翻滾,裸|露出的肩膀上隱約可見一個青紅交加的猙獰鬼臉。那是一個由幾張不同人臉拼湊在一起的丑陋面龐,她們各自詭異地微笑,看樣子是極想送這個被俯身的女人去見閻王。“嘩啦!”就在安妮幾人忍不住想救下眼前這個明顯與主線任務(wù)有關(guān)的npc時,呼吸困難的楊淑芬卻突然一腳踹翻梳妝臺,任由那上面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地砸在自己身上。之前被女人捧在手心的小瓷壇也在其中,沒有倒干凈的黑狗血隨著飛濺的碎片灑落在地,同時也濺在女人身上留下一塊又一塊暗紅的污跡。似有青煙升起,又似有冤鬼哭嚎,女人肩上的丑陋鬼臉徹底被激怒,竟一點也不怕黑狗血似的繼續(xù)停留在淑芬身上。知道這點份量根本不夠看,只差一點就要將自己扼死的淑芬拼命掙扎,并毫無形象地伸長了舌頭去舔那殘留在瓷壇碎片中的血漬。說也神奇,在女人痛苦又屈辱地咽下黑狗血后,她肩上的鬼臉立時發(fā)出聲線各異的咯咯怪笑,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們便從淑芬的肩上脫離向許志剛?cè)怂诘姆较蝻w來。“說時遲那時快,許哥噌地掏出小刀撲向了那條睡死了的大黑狗,”嘴角勾起一個壞笑,站在許志剛身后的安妮向左一步側(cè)了側(cè)身,“為防萬一,我們還趁亂把這個大功臣也帶了出來?!?/br>模樣乖順,不知被下了什么藥的大黑狗香甜地趴在草地上酣睡,左前爪還有著一個已經(jīng)止了血的小傷口。不動聲色地退到嚴(yán)森身后,有著一雙貓眼的青年咬著牙道:“你想的可真周到?!?/br>“可不嘛,”飛快搶過安妮的話頭,最擅長和稀泥的許志剛打著哈哈道,“可惜我身子重跑得慢,還是被女鬼給撓了兩下。”“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手誤,”配合地接話,見青年下意識躲到自己身后的嚴(yán)森笑道,“那把‘除了刀鞘都能砍斷的水果刀’?”“可別提了,”擺了擺手,許志剛一臉無奈道,“這玩意兒太利,每次用它我都心驚膽戰(zhàn)?!?/br>剛剛追逐戰(zhàn)中的取狗血也是,要不是他cao刀多年有分寸,搞不好當(dāng)場就能來個黑狗版血濺三尺的慘劇。“村里不安全,可山里也沒安全到哪去?!辈幌胱尡娙说脑掝}再在黑狗身上繞,江寧隱去某些粉紅橋段,簡單地將兩人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看來大家都挺慘,”心有余悸地感慨一聲,處于長勝山和長勝村交界處的許志剛轉(zhuǎn)身四處看了看,“前有狼后有虎,接下來我們要去哪?”“回村吧,好歹那里還是活人的地盤,”看了看一直老實擋在自己身前的嚴(yán)森,江寧理智地提出建議,“先不說今夜的篝火晚會會不會出事,就算真的要上山燒墳,我們也得等嚴(yán)哥的子彈補上?!?/br>思索了一下,相對走保守路線的寧琴謹(jǐn)慎地開口:“我不是杠,但要是那個多臉女鬼還在村子里呢?”“一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