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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感情可真好?!?/br>“其實林先生就在三樓的房間休息,”不緊不慢地清理著刀具,老約翰溫和地笑了笑,“只是畫那張畫的過程讓林先生有些疲憊和受驚,不過別擔心,夫人已經(jīng)叫我替他準備了安神湯,等林先生醒了,他就會自己下來找你們了。”明明知道老約翰在說謊,可幾人也不得不做出一副被說服的模樣,正當嚴森想試試能不能再從對方口中套出些話時,抱著皮球的小男孩卻又再一次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了眾人身后。“約翰爺爺,樂樂餓了?!睆慕瓕幒蛧郎谥新犨^對方的大名,艾比和安妮在看清男孩的一瞬就繃緊了神經(jīng),順著眾人讓開的道路走到約翰身前,男孩用空著的手揉了揉眼睛,模樣居然還有幾分憨態(tài)可掬。扯了扯黑衣管家的褲子,五六歲的男孩還沒有對方的大腿高,彎腰捏了捏小男孩的臉蛋,老約翰的聲音立刻軟和了好幾個度:“這是夫人特意為客人們準備的加餐,小少爺年紀小,可不能跟著一起吃?!?/br>一旁默默圍觀的江寧:“……”其實我也是個寶寶。“可是我餓了,”要求被拒,男孩再次展現(xiàn)了上次在畫室門口的撒潑能力,回頭掃視了一圈扎堆站在廚房門口的玩家們,他漆黑的眸子竟透露出了幾分兇狠的味道,“他們都是外人,樂樂才不要他們吃樂樂家里的東西!”“您這樣做夫人會傷心的,”樂樂一鬧,老約翰就再沒心思理會江寧這群外人,他蹲下身,接著又輕輕地摸了摸小男孩的頭發(fā),“老爺已經(jīng)讓她那么傷心了,您就不要讓她再難過了好嗎?”在聽到“老爺”這個詞的瞬間,樂樂突兀地安靜下來,他垂下頭,一下一下用手指戳著懷里的那個皮球:“可是爸爸已經(jīng)死了。”“漂亮阿姨也死了,”掰著手指數(shù)數(shù),男孩臉上滿是一派純潔到有些詭異的童真,“爸爸帶回來的新meimei也死了,還有樂樂也死了……”“約翰爺爺在騙樂樂,mama她才不會生氣,因為她根本就看不見我?!?/br>沒有尖叫,沒有陰風,男孩平靜的語氣反而讓眾人感受到了一種由內而外的恐懼,放緩自己的呼吸,江寧示意眾人保持安靜,千萬別去招惹這個已經(jīng)死了二十年的“孩子”。許是被小男孩此時的心情感染,老約翰居然破天荒地沒有立刻回話,他干巴巴地張了張嘴、并收回了自己搭在對方頭上的那只右手:“老爺一直陪著您呢,用一種最完美、最永恒的方式。”察覺到老約翰態(tài)度的轉變,男孩立刻向后退了兩步:“我討厭你!我討厭死你了!你總是和mama她說一樣的話!”還沒等眾人從這一連串的變故中回神,那男孩便已經(jīng)風一樣的穿過了站在廚房門口的四位玩家,被男孩穿過的右腿從骨縫里透著涼意,江寧打了一個哆嗦,這才發(fā)覺對方居然還能靈活地切換靈體與實體。面色不佳,在廚房蒸騰的熱氣中,老約翰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廚房里雜事多,晚餐時間快到了,幾位還是提前去餐廳里等吧。”“夫人需要靜養(yǎng),還請各位管好自己、不要亂跑?!?/br>最后幾個字的讀音被黑衣管家刻意加重,看著對方手邊的砍骨刀,眾人都極聽話地點頭從廚房離開,估摸著說話聲不會再被老約翰聽到,安妮這才輕輕撞了一下江寧的手臂:“那個男孩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一行四人中,嚴森和江寧是唯二和樂樂有過多次接觸的人,然而嚴森的光環(huán)氣質擺在那兒,除了江寧,恐怕誰也不會覺得對方是個好說話的人。盡管很少看電視,可江寧在以往的游戲里也沒少玩到一些狗血的劇情,摸了摸下巴,青年放低聲音道:“漂亮阿姨新meimei,我猜他想說的是出軌?”雖說俗套了點,但這真的江寧腦海里跳出的第一反應。“所以他們都死了嗎?”rou類煮熟后的香氣還在鼻尖縈繞,艾比抱緊雙臂,控制不知地打了個冷顫,“管家說的永恒和陪伴,不會還有被吃掉這一項吧……”腦補了一下那種重口的畫面,艾比只覺得自己的胃里一陣翻滾:“老天,他不會真的想讓我們把那鍋東西喝掉吧?”——哪怕知道這只是個游戲,應該也沒有幾個人能接受這樣喪心病狂的情節(jié)。在百分百擬真的前提下,這東西恐怕連貝爺都不會吃吧?“不知道,按理說現(xiàn)在的我們應該還不知道林偉死亡、更不會因此去懷疑那鍋湯的原材料?!睂嵲谑懿涣四欠N揮之不去的香氣,江寧加快腳步,在進入餐廳的第一時間就伸手推開了窗戶。外界稱不上清新卻絕沒有異味的空氣一下子涌入,松開捂著口鼻的右手,安妮立即長長地舒了口氣。rou香和活人的味道并沒能引起別墅外骷髏的sao動,好像只要里面的人不想著出去,它們就能一直一動不動地保持安靜。白霧細密地籠罩著整棟別墅,卻十分違反常理地沒有擴散到開了窗戶的餐廳中,不愿再去直視畫中林偉那張驚恐的臉,江寧側了側身,調整好姿勢靠在了窗邊。“別太擔心,”控制住自己想要抱抱青年的雙手,嚴森退而求其次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有嚴哥在,肯定不會讓你出事?!?/br>“我可不想拖你的后腿,”彎了彎眼睛,江寧又不自覺地沖男人露出了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轉頭將視線移向眼前的白霧之中,青年若有所思道,“我只是在想,宋妍婳是靠什么鎮(zhèn)壓住了這里的怨氣?!?/br>靠自己早夭的兒子嗎?可在男孩現(xiàn)身前,那個想把自己抓走的長毛怪,分明就應該是受到了宋妍婳的指使。兒子為了保護母親夜夜鎮(zhèn)守宅院倒還說得過去,可宋妍婳害死了那么多人,她怎么能一點不受影響、甚至還能cao縱那些東西幫她做事?除開宋妍婳還有一張未知的底牌在手,江寧實在再想不出其他的可能。領會到青年話中的含義,嚴森眼神一亮:“你是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沒錯,”驚訝地點頭,江寧也沒想到男人能與自己如此合拍,“的主旨是逃生,和Boss正面剛的話我們九成九剛不過,不過如果能毀了宋妍婳的底牌引發(fā)sao亂,也許我們還能找到一線生機。”盡管放鬼出山聽起來也很可怕,可考慮到他們和那些冤魂們都有著相同的“被害者”身份,這個計劃也未嘗不可一試。“你們覺得呢?”回頭看向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安妮和艾比,江寧禮貌性地詢問。——行就一起不行就散,佛系直播的江寧,從來都沒有要做領導者的念頭。“我覺得……”習慣性地繞了繞辮子,安妮用嬌俏的女聲笑得揶揄,“心有靈犀一點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