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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后掙扎著想說些什么。如此經(jīng)典的恐怖橋段,一下子就讓許志剛收回了自己邁出的左腳,他向四周看了看,隱約覺得那聲音應該就來自幾人不遠的地方。“是靜曼!”壓得住音量卻壓不住激動,滿身劃痕的女孩滿臉焦急,“她還活著,我們得去救她!”江寧的耳力不錯,因為是聲控的緣故,他對各人不同的音色就更是敏感,可在對方聲音含糊不清的干擾下,他根本就沒聽出那聲音的主人是徐靜曼。正因如此,江寧看向金玲的眼神便有些微妙,只不過女孩的表情毫無破綻,他也只能將那絲懷疑當做是自己多心。畢竟他只是個外人,好朋友間更了解一點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然而比起江寧,在社會上經(jīng)歷過更多的嚴森當然會有更重的防備心,他不動聲色地拉著江寧后退一步,隨后一臉自然道:“你先?!?/br>在有競爭或危險因素的前提下,嚴森從來都不會講究什么紳士風度,哪怕會被彈幕噴直男癌,他也不會小瞧任何一位女性。大概是沒料到男人會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女孩立即委屈巴巴地看了對方一眼,只可惜嚴森冷酷無情慣了,根本不吃除了自家媳婦以外的美人計。許志剛雖然會對小輩心軟,但他也分得清到底誰遠誰近,于是,在三個大男人的默認下,身材最嬌小的金玲不得不走在了最前面。女孩選擇的方向沒錯,隨著腳步的移動,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也愈來愈近,看著周圍房間的門牌,江寧也猜到了徐靜曼被尤可帶到了哪里。是音樂教室,那個和天臺一樣類似于對方老巢的地方。果然,借著窗外暗淡的月光,瞇起眼睛的江寧很容易就看清了前方門牌上“音樂教室”幾個大字,嗚咽聲霎時間停止,他看到金玲咽了口吐沫,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敲門:“請問有人在嗎?”這看起來可真傻,還沒等江寧在心里吐槽完畢,音樂教室的房門就發(fā)出“吱呀”一道令人牙酸的聲響,大概是因為房門沒有上鎖,女孩只是敲了兩下,它就主動地對幾人敞開。在這樣的氛圍下,安靜似乎要比吵鬧更加恐怖,可令江寧意外的是,金玲并沒有猶豫多久,就伸手果斷地走進了房間。音樂教室位置朝陽,眼下連灑進來的月光都比走廊更多一些,教室內(nèi)一切正常,仿佛剛剛傳出來的嗚咽聲只是他們的錯覺。小幅度地向前挪了幾步,女孩抓緊了身上的外套呼喚:“靜曼?”依然沒有人回應,可嚴森卻聽到了教室角落傳來的細微聲響,他輕輕碰了碰江寧的手指,對方立即便心有靈犀地隔著校服打開了核能手電筒。夏季校服的布料有些透,手電筒的白光正好可以在不晃花人眼的前提下完美透出,踏入教室,江寧在嚴森的指示下向左抬手,果然在教室斜后方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那個被吊在風扇上的人影。音樂教室里有兩排風扇,只有左邊最后一個下面墜著人,對方長發(fā)披散地低著頭顱,讓人看不清她此刻臉上的表情。盡管大家都穿著款式相同的校服,但身形卻不是能輕易改變的東西,江寧憑借腦海里殘留的畫面,十分確定吊燈下的人影就是徐靜曼本人。那繩索似乎穿過了對方的脖頸,江寧也不清楚徐靜曼為什么還能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活著,白光向下,女孩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好像還有什么深色的液體在不斷滴落。“咯吱——”就在幾人為眼前的景象而震驚時,音樂教室的門卻忽然“哐當”一聲緊緊關閉,隱藏的開關被人打開,天花板上的風扇霎時不合常理地飛速旋轉起來。形垂落的粗礪麻繩相互纏繞收緊,之前還無聲無息的女孩很快便被迫仰起頭掙扎,那電風扇的質(zhì)量實在過硬,嚴森很快就聽到了人類骨骼碎裂的咔嚓聲。溫熱的液體隨著風扇的旋轉在教室內(nèi)飛濺,聞不到氣味的幾人,只能用眼睛去看那寓意著不詳?shù)囊蠹t色彩。在這樣駭人的局面中,江寧總算看清了徐靜曼的表情,對方被人用抹布堵住了嘴,渙散的瞳孔里只余下一片驚恐。[叮咚!174號玩家徐靜曼死亡出局,當前小隊剩余人數(shù)4/5。]在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音中,鋪天蓋地的血腥氣張牙舞爪地爆裂開來。※※※※※※※※※※※※※※※※※※※※徐靜曼:我下線了,你們繼續(xù)。第81章徐靜曼的死亡太過突然,就算耳邊的系統(tǒng)提示音仍舊冷靜清晰,它也不能帶給玩家真正的實感。然而那血液卻做不了假,面容姣好的混血少女狼狽又猙獰地伸著舌頭,手腕上甩出的溫熱液體更是在音樂教室的墻上濺出一幅幅涂鴉大作。嚴森反應最快,一脫外套兜頭就將自己和江寧兩人罩住,可即使如此,江寧臉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抹鮮紅。像是有什么執(zhí)念未能言明,徐靜曼瞪大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許志剛右手邊的方向,腦筋飛速運轉,江寧伸手將嚴森向左側一推,而后又高聲提醒:“許哥閃開!”雖然不知道少年為什么要這么說,但許志剛相信江寧不會故意去害自己,可他剛想抬腳前撲,肩膀就被一只冰涼柔軟的小手搭上:“小胖子,你要去哪?。俊?/br>空洞而又陰森,許志剛反應了兩秒才認出那是金玲的聲音,抓住他肩膀的小手就像一只鐵鉗,許志剛痛得呲牙咧嘴,根本不敢再往前走。與此同時,江寧和嚴森也來到了教室門前,可那房門被不知名的力量封死,就連嚴森也沒有辦法將它強行撞開。“尤可,”見逃脫無望,江寧鎮(zhèn)靜地回頭望向月色中瘋狂的“少女”,“連女生的身體都不放過,你可真不害臊?!?/br>少年的眼睛十分具有欺騙性,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一瞇,就真如貓咪一般高高在上,尤可生平最恨這樣的目光,見此情景,他雙目通紅,隱隱竟有一種要發(fā)狂的架勢。“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將手里的小胖子隨便一丟,渾身是傷的女孩一步步逼近江寧,“這是學校欠我的!他們一輩子也還不夠!”要不是學校的默許與縱容,他又怎么會被逼到跳樓自殺的那一步,而且這個被他憎惡著的地方,竟然還成了他死后也逃不出去的牢籠。等他明白自己變成地縛靈時,那幾個欺辱他的人渣早已經(jīng)瀟灑離開,明明有機會報仇,可他卻日日夜夜被困在這里不得安寧。“站在那別動。”掏出手|槍,嚴森的語氣相當嚴肅,盡管觀眾們都知道那□□里面沒有子彈,可誰都無法從對方臉上找到任何破綻。不甘心地停在原地,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