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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無可奈何地接受這個設(shè)定,畢竟就算有符紙在手,也沒人想去體會一把吐蟲子的感覺。彭洋的遭遇讓局勢明朗了一些,可這仍舊只是同安鎮(zhèn)秘辛的冰山一角,談判失敗的陶飛滿腹不爽地叫走嚴森幾人,而童欣然和彭洋卻只能捏著符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守在原地。在離開小院的一刻,五感最為敏銳的嚴森突兀地察覺到一股惡意,他猛地回頭,正對上遠處一雙沒有眼白的眼睛。它就如漆黑沼澤下的漩渦一般,不容拒絕地拖著人向下……還沒等嚴森再想更多,一道熟悉的白光就差點晃瞎了他的眼睛,在那一刻,上過戰(zhàn)場的嚴森幾乎以為自己被敵人投擲了閃光|彈。“快走。”眼簾低垂,江寧拽著嚴森快步向前,他唇瓣發(fā)白,臉色甚至要比之前在屋子里時還要難看一些。陶飛和送客的季老二走在最前,因此NPC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江寧和嚴森的異常,狀似無意地抬手遮住手電筒的前端,江寧借著指縫間漏出的微光左右掃了兩下,這才借著陶飛的說話聲關(guān)掉了開關(guān)。其他人不知道江寧為何如此,但直播間內(nèi)的觀眾卻依靠鏡頭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在手電筒的余光不科學地掃過男孩身上時,江寧看到的不是走馬燈,而是一條條在對方體內(nèi)游走蠕動的長蟲。它們通體泛紅,周身還纏繞著一層不詳?shù)暮跉猓皇窍到y(tǒng)及時打了馬賽克,這一幕不知道會成為多少人心中的陰影。還有追在男孩身后的中年婦人,江寧無意瞥到對方,發(fā)現(xiàn)那婦人的情況居然和男孩一模一樣!整個季宅,居然只有陶飛一個NPC是正常人。聯(lián)想到核能手電筒的作用,江寧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包括季老二在內(nèi),他們……還能夠算是活人嗎?手心一層層地冒汗,可青年的外表卻瞧不出任何反常,江寧聲線平穩(wěn)地和眾人交談,正常的就像從沒有發(fā)現(xiàn)過這個世界的真相。只有時刻關(guān)注著對方的嚴森,才在外套袖口的遮掩下,輕柔地用指腹拭去了青年手心的濕氣。直到順利返回陶家客房,江寧才卸掉了自己胸中提著的那一口氣,他口干舌燥,卻警惕地沒有去碰桌上早就備好的茶水。確定周圍沒有人監(jiān)視,江寧簡單地向眾人講述了一遍自己的發(fā)現(xiàn),魏星元剛才就站在季老二的身后,聽到這話,他立刻嫌棄地上下拍打起衣服。被蟲子鳩占鵲巢的人類,單是想想,洪彬就覺得一陣惡心,驚訝之余,他也十分佩服江寧能夠語氣淡定地撐到現(xiàn)在。殊不知被他稱作“淡定”的貓眼青年,此刻早已腿軟的癱在椅子上站不起來。盡管陶飛貼心地為五人安排了三間客房,但唯一的女生苗苗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獨處,只猶豫了幾秒,她便抬頭看向江寧:“我可以跟你們一起睡嗎?”——雖說相處的時間還不到半天,可靠著女生的直覺,苗苗早已看出嚴江二人間誰才是能做主的那一個。嚴森縱然強勢,可一對上江寧,對方九成九會軟成一團棉花。意味不明地盯住苗苗,“棉花”嚴森也知道對方會如此發(fā)問的原因,無論是從實力還是從男女大防上考慮,他和江寧這對同性情侶都是更好的選擇。正常大小的客房肯定睡不下五個人,江寧和嚴森對視一眼,接著對苗苗點了點頭,見局勢已定,魏星元哼笑一聲,拖著洪彬就向外走去。“他怎么這么生氣?”不解地蹙眉,江寧看向去關(guān)門的嚴森。“因為我之前拒絕了他的合作?!?/br>接話的不是嚴森,而是在江寧身邊坐下的苗苗,她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畫筆放在桌上,而后認真地看向嚴、江二人:“要結(jié)盟嗎?我會畫符?!?/br>想起自己之前看過的資料,江寧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神筆馬良?”辣雞游戲,為什么其他玩家的道具都這么酷炫?他要退賽QAQ。第116章苗苗的畫筆擁有一定具現(xiàn)化的能力,只要畫的夠像,石墻也能被她開出一道木門來,在以逃生為目標的關(guān)卡中,這樣的能力無疑非常實用。可既然要維持公平,系統(tǒng)自然要在她的畫筆上添加諸多限制,比如說苗苗作畫需要時間、再比如說她畫出來的東西會被大幅削弱。不過從剛才在彭洋身上的“實驗”來看,哪怕是被削弱過的符紙,也能阻止那奇怪傷口的繼續(xù)潰爛。“你想要什么?”對于大多數(shù)玩家來說,符紙是一種不可再生的珍貴資源,苗苗拿出這個作交換,江寧想也知道對方所圖不小。“在不威脅到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你們要優(yōu)先護住我?!币妼Ψ?jīng)]有一口拒絕,苗苗的神色放松了幾分,她知道自己不擅長戰(zhàn)斗,更適合當一個后勤人員。況且江寧對恐怖游戲的套路門兒清、嚴森又有遠超一般人的武力,這筆買賣,怎么算她都不虧。小姑娘很識趣,并沒有獅子大張口地要兩人“舍己為人”,江寧用眼神征求過嚴森的意見,而后對苗苗點了點頭:“成交?!?/br>左右這關(guān)卡被系統(tǒng)塞進許多人,玩家間的合作早晚會成為必然。有直播作見證,苗苗也不擔心嚴森江寧會翻臉不認人,她點燃油燈,又從口袋里拿出錦囊和折疊好的畫紙:“你們先休息吧,我畫畫時正好可以守夜。”夜色深沉,正是鬼怪出來作亂的好時機。盡管系統(tǒng)沒有設(shè)定關(guān)于疲勞值的數(shù)據(jù),可玩家以意識進入游戲,多少還是需要讓活躍的大腦得到休息,江寧也不矯情,沖苗苗“嗯”了一聲就算作答應(yīng)。房間里放著一張床和一張軟榻,江寧和嚴森默契地把后者留給了苗苗,不知道這里有沒有被人做過手腳,嚴森抽開錦囊的系帶,半點不心疼地拿出張符紙?zhí)孀约蚁眿D保駕護航。“嚶嚶嚶~坐擁十張符紙的土豪就是不一樣!”比起其他精打細算的普通玩家,嚴森使用符紙時的表情可謂是云淡風輕,不知道直播間的觀眾已經(jīng)將自己歸為土豪一列,他只是用符紙細細地探尋過床上的每一個角落。鮮紅的朱砂仍舊鮮艷,被褥里也沒冒出什么令人作嘔的怪味,嚴森收回符紙,順手替江寧拍了拍枕頭:“睡一會兒吧,床上安全。”幾個小時的連驚帶嚇,在外人面前強裝鎮(zhèn)定的江寧的確有幾分疲憊,可他還記得自己出過的汗,便壓低聲音嘀咕道:“我還沒洗漱?!?/br>浴室他是不指望了,好歹也得給盆涼水擦擦臉吧?被青年委屈的模樣逗樂,嚴森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睡吧,一會兒我?guī)湍闩WC不讓其他人看見?!?/br>豎起耳朵偷聽的苗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