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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沈樺?!?/br>沈樺,不是慕容澤......蕭亦珝失神的想著。可男人下一句話打碎了他所有的心理防備,幾乎令他淚流滿面:“你可以叫我‘阿赭’。”相差無幾的話、一模一樣的語氣,甚至連神情都仿佛重合在一起......“你......”他定定地看著沈樺,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花兒來。“怎么了?這是我的小名,別人都這么叫我?!?/br>“沒什么?!?/br>沈樺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便指了指他手中的盒子:“這就是你給我的福利?”“嗯,里面有米布丁、水饅頭和冰火菠蘿油,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br>“真巧,我很喜歡吃甜食?!鄙驑逦⑽⒁恍Α?/br>他雖然與慕容澤有著同一張臉,但兩人的氣質截然不同。慕容澤給人的感覺冰冷、銳利,像一把出鞘的寶劍,無人可避其鋒芒;而沈樺,他看上去并不冷漠,反而有些溫和,笑起來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可蕭亦珝知道,他并不如表面上這樣無害,危險系數甚至可能在慕容澤之上。但不管變成什么樣,男人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了他身邊——這就夠了。蕭亦珝掩下心里的激動,他此刻的心情就跟某個在沙漠中快渴死的人偶然發(fā)現一汪清泉的心情沒什么區(qū)別。“喜歡就好,如果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了?!?/br>沈樺拉住了他:“不留下來吃個飯嗎?”“唔......”蕭亦珝思忖一番,“不如讓我借用一下你家廚房,做給你吃怎么樣?就當‘一飯千金’,還你打賞費。”“正合我意,”沈樺挑眉,“食材隨便你用,不夠就跟我講,我讓王伯去買?!?/br>“那你喜歡吃什么?是不是愛吃牛rou,不喜歡香菇和蔥?”蕭亦珝戲謔地問。“你怎么知道?”沈樺有些吃驚。留給他的是青年的背影和一句半真半假的調侃:“因為我們前世有緣,我對你一見如故、心馳神往。”沈樺錯愕。他伸手捂住左邊胸口,那里的某個器官正激烈地跳動著、歡呼雀躍著,為青年隨口一句真假難辨的話語。這下是真栽了。————慕容澤的口味向來偏重,嗜酸嗜辣、無rou不歡。蕭亦珝就著愛人的口味,做了四菜一湯:水煮牛rou、宮保雞丁、可樂雞翅、麻婆豆腐還有紫菜蛋湯。沈樺倚在廚房門上,看著青年忙碌的身影,唇角不自覺地上揚。即使被使喚著端茶送水遞東西,他也沒有絲毫怨言,反而想去親親青年可愛的小鼻子,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向他表達滿腔愛意。他的目光是那樣灼熱、專注,蕭亦珝怎么會感受不到?一種無言的曖昧在空氣中散播開來,青年的耳朵以rou眼可見之速染上一層又一層淺粉,看上去可口極了。沈樺凝視著他,不愿轉開視線。從園子里回來的王伯(之前的老者)見狀,不禁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這頓飯吃的很愉快,一方面蕭亦珝的手藝實在太好,就連深諳廚藝的王伯都對他贊不絕口;另一方面,失而復得的喜悅之情幾乎將蕭亦珝淹沒,他的喜悅感染了沈樺,兩人相處越發(fā)默契、溫存,舉手投足間都夾雜著相濡以沫的美好。一頓飯吃完,沈樺親自將蕭亦珝送回了家。彼時天色已晚,兩人并肩走在昏黃的路燈下,兩雙手指對指交握著,感情穩(wěn)定在了一個既分明又模糊的界線上,沒有誰主動跨過那條線。可一切仿佛理所當然。道別的時候,沈樺沒有說再見,他只是在蕭亦珝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真巧,我也是?!?/br>蕭亦珝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如果沒理解錯的話——他在回答,他在對自己說:“真巧,我也對你......一見如故、心馳神往?!?/br>————再次開啟直播,已經是兩天后的中午。蕭亦珝用這兩天的時間搜集到了楊瀟三年來的動向——因為他的到來,安家一家三口都活得很好,楊瀟沒能在安父安母的墓前作秀,其粉絲的人rou行為敗壞了不少路人的好感度;不過她手段著實高明,事情一有苗頭便召開發(fā)布會,當眾道歉,也算扳回一局。接下來的幾年,她勾搭上了風云娛樂公司的總裁程燁,有大把大把的資源在手,她很快脫離流量小花的范疇,成了名副其實的演技派。值得一提的是,為了上位,她踢掉自己青梅竹馬的男友,并在媒體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戲。她先是把男友騙到酒吧給他下藥,再拍下對方與另一個女人的艷照,以此為由要求分手;男友不同意,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陷害男友吸毒。她的男友曾經也是某個樂隊的當紅成員,艷照門和吸毒門事件曝出后,他遭到萬人唾罵,并被公司雪藏,前途盡毀。可憐他把楊瀟當成純潔無辜的小白花,為不拖累女友忍痛分手,正中楊瀟下懷。然而楊瀟并沒有放過他,秉著斬草除根的原則,她在程燁耳邊吹枕頭風,讓程燁誤以為她的前男友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于是程燁找人打斷了那人的雙腿,如今那人不良于行,身邊只有一個年邁的老母。母子兩過得極其凄慘,連吃頓飽飯都是問題。楊瀟則自認為高枕無憂,事業(yè)前途步步發(fā)展,除了與程燁的感情稍有不順外,其他都處于上升階段。至于她的那幫粉絲,戰(zhàn)斗力更加出彩,堪比馬蜂?!鞍部啤边@個名字,早已不在他們的記憶范圍之內,他們不會去想,也絲毫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究竟造成了怎樣的后果,而他們自己......又將遭受何種懲罰。蕭亦珝當年讓包子把所有人rou安科的楊瀟粉都找了出來,姓名、年齡、家庭住址、人生經歷......全都一目了然。而毀掉安科的家的那些人,他們已經嘗到滋味兒了。蕭亦珝從不主張以暴制暴,但他不得不承認:暴力,是最能讓死者快慰的方式。深夜——陳婉正睡得迷迷糊糊,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發(fā)生了什么?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打開房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睡意全無!一幫兇神惡煞的大漢,正提著棍子、刀、電鋸等對她家的客廳一通亂砸。茶幾被鋸成兩半,發(fā)出尖利的“呲啦”聲;柜臺上的花瓶被隨手掃下,變成一地碎片;桌椅等盡數翻倒,橫七豎八地歪在地上;而用于防盜的那扇門,此刻正孤零零地躺著,上面的一個又一個孔訴說著它遭到了怎樣殘酷的對待......客廳掃蕩完了,這群大漢并不滿足。他們沖進每個房間,把不該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