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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子,齊父齊母不明所以,對兒媳頗為不滿,橫加指責(zé)。兒媳也不是吃素的,吵著鬧離婚,在談判的過程中,對方大哥一個失手,齊白被板磚砸了腦袋,人就這么沒了。再睜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穿越了,而且穿到了一個仙君身上。齊白沒能繼承原身的記憶,他只是從下人口中得知,這個身體如何如何牛逼,身份如何如何高貴。齊白非常高興,他下定決心要換個活法,不能再像上輩子那樣庸碌無為??伤静粫尴?,空有原身殼子的法力,卻什么法術(shù)都用不出來,至于悟性和天資,跟原身相比何止差了十萬八千里,簡直是差了無數(shù)個馬里亞納海溝。然而他絲毫沒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地惹上了一頭仙君境的魔獸。就在他被魔獸逼到絕境時,剛巧在那處修煉的江淮烈出手,一招就將魔獸秒殺。江淮烈雖為魔尊,實有仙人之姿,齊白當(dāng)即被他迷得七葷八素,恨不得自薦枕席。他把這事兒當(dāng)做美好的初遇,愛情的開始,殊不知人家只是嫌魔獸聒噪影響修煉,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做著美夢的齊白打算追求江淮烈。這時,原身悠悠轉(zhuǎn)醒,他驚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多了個靈魂。原身作為仙君,對奪舍一事見怪不怪,與齊白攀談幾句,得知他并非故意且沒有壞心后,原身還打算為他尋個軀殼,助他轉(zhuǎn)生。可人心易變,貪得無厭,齊白不想離開這副仙君的軀殼。云止仙君的意思是為他找個凡人之身,讓他好好過一輩子,可齊白哪里愿意?仙君有無窮無盡的壽命,沒有生老病死,更不入輪回,凡人卻限制頗多。眼看著原身的靈魂一天天變得厚實,齊白終于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占有這具完美的身體。他從古書中找到了一種陣法,名為鎖魂陣。這種陣法能將修者的靈魂鎖住,置于冰火兩重天中折磨,直至靈魂完全消逝。毫無防備的云止仙君就這樣中了招。他本就重傷的靈魂根本無法逃出鎖魂陣,只能在無盡的折磨中逝去。而齊白,他并沒有得償所愿。江淮烈平生最看不上沒有實力還磨磨唧唧的人,他對一而再再而三糾纏他的齊白終是沒了耐心,一招將他了結(jié)。這件事在仙者口中,就是云止仙君自甘墮落、自輕自賤,最后自食其果。可憐原身攢了上千年的清譽,就這樣毀于一個卑劣小人之手。現(xiàn)在的時間點,正是云止隕落前夕。此時,齊白已經(jīng)糾纏過江淮烈一次,再有兩次,他就要被殺了。從這點來看,蕭亦珝還得替原身感激江淮烈。如果江淮烈真的和齊白幸福美滿地生活在一起,原身恐怕能被氣得活過來。齊白此人,簡直令人作嘔。妻子承受著來自公婆的壓力,他不聞不問,擔(dān)心的只有自己是gay一事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他最開始奪舍原身,原身不但沒有殺他,還愿意助他重生,他反而恩將仇報;江淮烈無意間救下他,他卻恬不知恥百般糾纏,擾得人煩不勝煩……狼心狗肺、不忠不孝、見利忘義、毫無德行可言的無恥之徒!蕭亦珝受原身情緒的影響,此刻已是怒火滔天。他會讓他從哪兒來,就滾回哪兒去!自己的人生沒過好,就能用別人的人生活了嗎?可笑!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化身碼字機器,新文存稿快到1萬了哈哈~我得選個好日子開文,開文大吉~然后嘛……我的鍵盤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鍵盤了,它需要學(xué)會自己碼字!第77章安得兩全2接下來的日子里,蕭亦珝全力修復(fù)著原身魂體的創(chuàng)傷,他的目標(biāo)是趕在齊白第二次向江淮烈示愛前大致痊愈。他曾嘗試著往外走,可一旦離開中心點約二十里,意識海中就會出現(xiàn)一道堅固的屏障,將他狠狠彈回原點。除此之外,他漸漸摸清了鎖魂陣的規(guī)律——一旦他的靈魂強度到達某個上限,鎖魂陣就會立即發(fā)動,重復(fù)削弱他的魂體乃至完全消亡。從表面上來看,這是個無解的法陣。但對蕭亦珝而言,仍有一線生機。他與原身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魂體,而鎖魂陣是禁錮在原身魂體上的法陣,如若能將二人的魂體相融合,鎖魂陣將自然而然地變?yōu)槎斯灿小?/br>光憑原身的魂體當(dāng)然沒辦法逃脫桎梏,但如果是蕭亦珝自己的魂體,他有把握能一鼓作氣沖破鎖魂陣。可這也意味著,原身將和他融為一體,連僅剩的意識都不存在,相當(dāng)于身死道消。這種辦法是下下策,更是無奈之舉,不到萬不得已,蕭亦珝不會動用。因此,他勉強將魂體強度壓制到瀕臨上限的那個點,不讓鎖魂陣的陣靈發(fā)現(xiàn)。蕭亦珝在等,等一個轉(zhuǎn)機。他記得白皮書上提到過,齊白第二次向江淮烈示愛,卻被江淮烈毫不留情地拒絕,江淮烈甚至罵他“自輕自賤”、“枉為仙君”。齊白傷心欲絕,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重新恢復(fù)了活力。所謂“趁他病,要他命”,齊白被拒絕的那一刻,就是蕭亦珝最好的時機。鎖魂陣與使用者的法力、心智都有極大的聯(lián)系,齊白之所以能輕易除掉原身,是因為他心中對原身軀殼的執(zhí)念太大,但被拒絕的那一瞬間,他必然是頭腦空白,無暇顧及這么多的。蕭亦珝這邊勤加恢復(fù),齊白那邊卻鑼鼓喧天,自以為高枕無憂,殊不知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他買了大堆胭脂水粉、綾羅綢緞,叫底下人連夜趕織成顏色艷麗的衣裳。原身的衣服非黑即白,叫他很是不喜。他還學(xué)著那些仙家女子描眉畫唇,把云止仙君的冰肌玉骨硬生生整成了不倫不類,連侍奉的小仙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生怕君上的腦袋上次傷壞了。最致命的是,他竟然穿著這一身到蕭亦珝面前炫耀。“怎么樣?”齊白洋洋得意,“是不是比你之前那些死氣沉沉的衣裳好多了?”蕭亦珝默不作聲。齊白愈發(fā)猖狂起來:“你看,把你的人生給我,我過得多好!哪像你,毫無情趣可言……這種人生過著有什么意思?不如把身體給我……”蕭亦珝根本沒去聽他說的那一通嘰里呱啦的東西,他實在無法直視這一身搭配,只恨不能自戳雙目。紅色的中衣配上紫色的綽子,恐怕連萬花樓的小倌兒都不敢這么穿,太辣眼了。尤其是一張白白凈凈、眉目如畫的臉,眼下被畫了一圈紫紅色的眼線,眉毛也不復(fù)原先的細(xì)眉,非要形容的話,就是韓式半永久紋眉。這張臉配上這身衣服,江淮烈會拒絕真的是情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