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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世界,和那個人與人之間等級森嚴的世界截然不同。徐擇享受過平等世界的待遇,所以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感受,他仰頭望向遠處的群山,但凡他力所能及的事,他一定盡全力去做。傅銘杰不知道徐擇心里做了什么決定,他因為漸漸喜歡上徐擇,對徐擇沒有絲毫懷疑,不知道就是這個逐漸走近他心里的人,已經(jīng)在暗里成為了和他對立的人。在幽靜的山野里兩人待了半天時間,傅銘杰接了個電話,臨時發(fā)生了一點緊急的事需要他回去處理,于是二人乘飛行器離開。傅銘杰和徐擇表示以后有時間再來這里,徐擇點點頭,沒有強求,美麗的風(fēng)景他是喜歡,可比起看風(fēng)景,他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例如已經(jīng)成為反抗組織成員之一的他,即將要去完成的一項任務(wù)。任務(wù)相關(guān)信息羅敏給徐擇留下了,徐擇去街角一面墻壁的縫隙里找到一張塞進去的紙條,看了內(nèi)容后轉(zhuǎn)頭徐擇就拿打火機將紙條給燒了,灰燼被風(fēng)給無聲吹散。羅敏沒有給徐擇透露要去接近的人的具體身份,但徐擇卻知道對方是什么情況,那個人手里有個軍火庫,里面的軍火武器全都是當(dāng)下最先進的高科技武器,并且那人和傅銘杰還有點關(guān)系。準確來說不是有點,而是關(guān)系非常大,因為是傅銘杰是最大的投資商。傅銘杰雖然不直接擁有打量武器,但三分之一售賣給國家的武器,都是從他投資的兵工廠生產(chǎn)出來的,這個世界武器生產(chǎn)不光是國家在把控,私人,極其富有的私人更是武器提供最大的賣家。傅銘杰之所有擁有現(xiàn)在的財富和地方,很大程度上歸功于他手底下造武器的工場。反抗組織要想爭取到想要的權(quán)力,和上等人和平談?wù)撨@條路是絕對走不通,武器是至關(guān)重要的。高高在上的人,享受著權(quán)力地位給他們帶來的諸多紅利,如果有一天有人讓他們讓渡出一些紅利,哪怕只是一丁點,對他們而言都是在撼動他們的權(quán)威。這是個誰擁有強大武力誰就能說話的時代,其實其他世界,徐擇知道,哪怕是他經(jīng)歷過的那些看起來和平的世界,所謂的和平,也是因為在和平底下,是互相對準對方命脈的槍口。羅敏將這樣一個重要的任務(wù)交給自己,顯然這是對方對他極其的信任,顯然羅敏在組織中應(yīng)該地位不低。徐擇心里還是有疑惑,難道羅敏就不怕自己失?。?/br>至于會不會失敗,徐擇不會思考這個問題,有多個世界穿越的經(jīng)歷,他可不信自己連接近一個人這樣簡單的事都辦不好。他會成功的,他也必須成功。時間和地點是給了的,但具體的接近對象沒有說明,到了賭場后會有人接應(yīng)徐擇。至于那人是誰,徐擇不知道。而徐擇的出現(xiàn),對方也不會知道。這是對雙方身份的一種保護。徐擇想過自己一個人去,但出發(fā)前一天他改了主意,因為他想起了一個工具人。那么好一個工具,還是在自我攻略,慢慢愛上他的工具,他不用白不用。徐擇已經(jīng)有過使用工具人的經(jīng)驗,所以相當(dāng)熟練了。賭場附近有家電影院,徐擇在網(wǎng)上搜索過,剛好最近有新電影上映,徐擇于是聯(lián)系上傅銘杰。以前徐擇從來沒主動給金主打過電話,都是金主找他,然后他隨叫隨到。現(xiàn)在徐擇一個電話打過去,已經(jīng)喜歡上他的金主本來正在和人談事情,一看是徐擇的號碼,立馬讓周圍的人禁聲。走到窗戶邊,傅銘杰聲音一瞬柔和了不少,他身后的那些下級們你看我我看你,都看到對方眼底有絲好奇。“什么事?”傅銘杰問。“你明天下午有時間嗎?”徐擇彎著唇,眼底一片透亮,嗓音卻和表情完全不同,像是透著細微地小心翼翼和忐忑。“有。”就算沒有也得變成有,傅銘杰想象著徐擇這時的表情,然后他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微微摩挲,突然很想撫摸徐擇柔白的臉龐。“那我們明天……”徐擇剛說了幾個字,話驟然止住了。傅銘杰微沉眸:“明天什么?”徐擇緩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直白地說出來:“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可以嗎?”傅銘杰愣住了,他怕是自己聽錯了,讓徐擇重復(fù)一遍。徐擇彎起唇,笑得張揚,然后在傅銘杰的要求下,他把剛剛的話重復(fù)了一遍:“我想和你去看場電影?!?/br>“好,想看什么電影?”如果那個時候有鏡子,傅銘杰就能看到自己臉上有什么表情了,那是一種非常喜悅的表情。傅銘杰的那些部下們又一次驚訝了,他們聽到了傅銘杰說的話,傅銘杰要和人去看電影,他眉宇間的溫柔,電話那頭的人一定是他極其在意和喜歡的。不知道誰有會這樣幸運,得到傅銘杰的喜歡。而等待那個人的是無盡的榮華富貴。徐擇沒有說想看什么電影,而是在沉默幾秒鐘后道:“我已經(jīng)買好了兩張電影票。”傅銘杰對于徐擇突然的主動再次詫異,可他也就是覺得有些疑惑,沒有想太多,根本不知道徐擇邀請他看電影,這種看似在主動討好他的行為里,其實只是將他當(dāng)成工具人為了達到徐擇自己的目的。傅銘杰放下電話后,這天的后面,他整個人都和接電話之前有些不一樣。徐擇那里,他握著電話站在陽臺邊,工具人不管在哪個世界都這么好用。時間很快就到第二天,傅銘杰乘坐飛行機過來接徐擇,不再是以前徐擇自己打車過去,因為傅銘杰情感上的變化,導(dǎo)致兩人原本的關(guān)系位置中,跟著有了轉(zhuǎn)變。傅銘杰去的時候剛好是午飯前,等到了電影院附近,下了飛行器兩人就去了家餐廳。這個區(qū)域是上等人居住的區(qū)域,徐擇沒有戴鴨舌帽,戴了帽子反而顯得異常。不過不戴帽子的徐擇和傅銘杰走在一起,兩人都是外形出色的人,走在一起儼然就是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無論男女,在注意到兩人后都或多或少被吸引注目,露出或羨慕或驚艷的目光來。在餐廳里坐著,上菜速度很快,當(dāng)問到要喝什么飲料的時候,徐擇說白開水就行了,傅銘杰發(fā)現(xiàn)一個小問題,好像這段時間以來徐擇跟他一起吃飯的話,只會喝白開水,也是同事傅銘杰想到某一天,徐擇時不時會把手放在肚子上。傅銘杰擔(dān)心徐擇身體是有什么問題,故意瞞著他,傅銘杰朝徐擇腹部看過去,他目光凌冽。徐擇正端著水杯喝水,突然發(fā)現(xiàn)傅銘杰盯著他的肚子在看,徐擇心頭下意識咯噔了一下,他放下水杯,身體先一步將肚子給捂住了,這個行為之后,徐擇抬起眸看向傅銘杰,對方用一種仿佛已經(jīng)看透了什么的目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