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寶貝今天想我了嗎、瑪麗蘇霸總和他的死對頭、紅白玫瑰在一起了、捉住病嬌咬一口、彼之蜜糖、籠中繆斯、ABO糖與藥、你乖乖的、被逃生游戲的大佬盯上了(無限流)、網(wǎng)紅神棍在線飛升/反派成了全人類的白月光
了,我們不管他?!?/br>陸山懷走了,龍拾雨又睡了一陣,才朦朦朧朧睜開眼。光從半掩著的門里流出來,沈朝幕還在看資料。獵人協(xié)會里的人似乎都對這次競爭津津樂道,龍拾雨才來這里兩天,都聽聞了許多故事。還有人開盤賭博,賭究竟是誰能坐上首席獵人那至高無上的位置。沈朝幕是絕對的天才,從未有人那么年輕就能競爭首席獵人。所有人都知道,他遲早能坐上那個位置,只是時間的問題。放在其他任何時期,他現(xiàn)在都能毫無懸念地接受榮耀。但這一次不同,他的競爭對手也太過優(yōu)秀,從出身詭術(shù)家族的奇才,到形單影只、性格怪癖的獨狼,到來自獸族的白鹿公主,每一人的天賦都是如此杰出,誰都不想把首席的位置拱手相讓——自古以來,只有第一名是最耀眼的。都是心高氣傲的人,誰愿意甘拜下風(fēng)?還是那句話,要是換個時代他們都能獨當(dāng)一面,現(xiàn)在光芒卻難免被彼此遮掩。這是個動蕩的時代,世界各地的異獸紛紛覺醒,而最最出彩的人才恰巧齊聚一堂。這是他們的不幸,卻是聯(lián)盟的幸事。龍拾雨走到沈朝幕門前,探頭往里頭看了看。男人正專心地寫著什么。他生得眉眼深邃,此時在暖色的燈光照耀下,半側(cè)臉是陰影,另一側(cè)像是被陽光親吻,鼻梁高挺,俊美好似畫卷。龍拾雨說:“你要咖啡嗎?”“嗯?!鄙虺惶ь^看了他一眼。龍拾雨去客廳,沖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給他端過去。沈朝幕接過杯子,一聲不吭繼續(xù)看資料。龍拾雨閑得無聊,就打開終端的游戲開始玩。游戲有很多,他最經(jīng)常玩的是......斗地主。這是個很古老的地球游戲,現(xiàn)在玩的人不多了,但是龍拾雨沉迷其中。他趴在沈朝幕房間那軟綿綿的地毯上玩,銀色翅膀舒展開來攤在地上,尾巴尖搖來搖去。對三。要不起。三帶一。要不起。王炸。要不起。玩了一陣尾巴就徹底不動彈了。沈朝幕寫著寫著批注,突然看到書桌對面,鬼鬼祟祟升起了一個小腦袋。“......做什么?”沈朝幕問。龍拾雨:“嚶?!彼严掳蛿R在桌上,眼巴巴地看著沈朝幕,也不說話。尾巴倒是偷偷摸摸從桌子底下伸了過來,纏著沈朝幕的右腳踝蹭了蹭。這是龍類表示好感的行為,一般只會對更強者與親密之人展露。沈朝幕語氣不禁柔和了一點:“到底怎么了?”龍拾雨把終端給他遞過去,小聲說:“你幫我充錢買點豆子好不好......我都輸光了......”☆、第5章:恰果汁沈朝幕最后還是給龍拾雨充了錢,然后開始嚴(yán)肅思考,飼養(yǎng)一頭龍到底在哪些方面會有開銷。龍拾雨又玩了好長時間,拿著終端在地毯上滾了好幾圈,最后失敗破產(chǎn)的音樂還是傳來了。沈朝幕揉揉眉骨,合上資料。該看的東西他都看得差不多了,明天再稍微收拾一下行李就能出發(fā)。終端上卻突然跳出一個雷暴雨黑色警告。這個被命名為“白鶴”的巨型雷暴雨正在飛速接近。不知是不是夏季的緣故,最近雷暴總是特別多。他一抬頭,又看見龍拾雨眼巴巴地看著他。沈朝幕:“......”龍拾雨如愿以償,抱著枕頭被子入侵了沈朝幕的房間。今夜的雷聲大作。那驚雷從云端滾落,緊跟閃電,最沉悶時大地都在震顫。龍拾雨往沈朝幕身邊縮,兩人離得極近,沈朝幕聞到青年發(fā)梢清新的味道。還有龍拾雨本身的氣息。微冷,草木清香與雨后濕潤交融在一起。那像是來自曠野上的風(fēng)。龍類的氣息都是這樣的嗎?沈朝幕不確定,也從不會有人在乎這一點。但他出乎意料地喜歡這味道。又是一個滾雷,龍拾雨直接把頭埋在了他的被子上。真是脆弱的龍類,這種時候甚至只能依賴他的敵人。沈朝幕這么想著,由著龍拾雨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雷聲半點未弱,閃電直要劈開蒼穹。龍拾雨在黑暗中睜開眼,瞳中的金色猶如在燃燒。云端隱隱傳來巨獸的喘息。它狂怒地尋找著什么,皮毛帶電,爪尖劃過黑云時傳來刺耳的摩擦聲。整片天空變?yōu)樗螛返暮诤?,人類卻半點檢測不到它的存在。就算是獵人協(xié)會,也對它的存在一無所知。但是龍拾雨聽得到。聽得到它每次行走跳躍時電流的聲響,每次驚雷都是它的咆哮。龍拾雨閉了眼睛,繼續(xù)埋在沈朝幕柔軟的被褥里睡覺。沈朝幕的氣息很強大,剛好把他的氣味牢牢遮掩住,能讓他睡得安心。——雖然他的公主好像一貫都太過強大了,脾氣也不是特別好,不過他還是很喜歡。龍拾雨慢慢睡著了,夢里是幽深的宇宙,淋漓的雨聲,和空無一人的王座。......陸山遙把龍鯨的資料收起來時,這個實驗室已經(jīng)空無一人了。凌晨五點鐘,也難怪。屏幕反光中,他眼下的黑眼圈分外明顯,青色胡茬,滿臉疲態(tài)。最近異獸突然暴動的多,加班是經(jīng)常的事情。但是只要有突破,哪怕只是一點點,說不定就能少一些犧牲。現(xiàn)在這個點回去也尷尬,不如把那個實驗一起做了。陸山遙的權(quán)限挺高,冷藏庫大部分資源都可以直接調(diào)用。他戴上手套取出了冷凍花萃取液,乘著電梯來到實驗大樓的最底層。通過幾道□□門,消毒氣體噴在他周身,隨后入目的是全透明的牢籠。全身通紅的蠑螈足有三四人高,猛地睜開雙眼!牢籠是單向的,猩紅蠑螈只是本能感受到有陌生人在附近。陸山遙把萃取液的容器放到凹槽里,開始調(diào)整數(shù)據(jù)。也不知道陸山懷是怎么突然想到冷凍花這茬的,不過他這個弟弟一時興起的時候也不少,他早就習(xí)慣了。萃取液化作氣體,逐漸灌入牢籠之中。陸山遙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并沒有對這次實驗抱什么希望。前幾分鐘蠑螈沒有半點異常反應(yīng),依舊警醒地左顧右盼。陸山遙終于還是沒忍住,閉上眼睛休息了兩分鐘,又強行讓自己打起精神。睡意還未退去,他是被監(jiān)控系統(tǒng)里的滴滴聲徹底吵醒的。有異常!他猛地清醒,站起來把椅子都弄翻了,望向牢籠——在冷凍花萃取液濃度超過一定范圍后,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