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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顫顫巍巍地遞了出去:“你、你要嗎?”“謝謝。”龍拾雨高高興興接了過來,一翻身又跳進了冰海中。徒留兩人寒風(fēng)中茫然。年輕獵人停頓片刻,突然又充滿了干勁:“沈先生就算是找對象也是那么優(yōu)秀!果然優(yōu)秀的人都是扎堆往高處走的!我也要加油?!?/br>宋淺淺扶額:“你就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嗎......”她本來還有些擔(dān)心龍拾雨去了哪,又要去找誰,但想起上次沈朝幕和她講了,龍拾雨實際上是異獸,因為血脈特殊能感知到別的龍類。沈朝幕說的是什么來著......龍拾雨是一種什么什么蜥蜴人?她從來沒聽說過,但看來,那真是一種強大的種族。......一個鍋架在冰原上,底下是壓縮后的燃料。里頭的水開了,咕嘟咕嘟冒著氣泡。更遠處就是四五個雇傭兵的帳篷,臉上被凍得有些泛紅的少女把抹布包在扶手上,小心翼翼把鍋拿了下來。guntang的水倒出,在寒冷空氣中冒著白煙,落入壺中時把茶葉沖得旋轉(zhuǎn)。奧古斯塔坐在旁邊,死死縮著身子:“你這茶泡好了沒有???我都要凍死了。”“快好了快好了?!眲P倫回答,把杯子遞給他,“小心燙?!?/br>奧古斯塔是個急性子,悶頭就喝了下去。結(jié)果臉和脖子瞬間都憋得通紅,直接燙到自閉,大張著嘴猛地喘息了幾口——一把厚實的雪被塞了進去。冰火兩重天,被燙傷的舌頭瞬間又凍麻了。奧古斯塔趕快把雪吐了出去,大著舌頭說:“你干什么?!”凱倫有些不知所措:“我看、我看你被燙著了啊。你沒事吧?”奧古斯塔又緩了緩,虛弱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好著呢?!?/br>“真、真的么?”凱倫忐忑不安。“真的?!彼钗豢跉?,眺望向遠處的冰海,“也不知道老板什么時候回來?!?/br>凱倫坐在小椅子上,把一杯茶捧在手中:“他是個有點奇怪的人啊......為什么要針對螳螂先生們呢?”“秘密?!眾W古斯塔說。在身后雇傭兵帳篷的更遠處,躺著十幾只螳螂的尸體。而正在冰海中返航的骸骨人魚們,還帶了更多的尸體回來。這場戰(zhàn)役對她非常不利,畢竟螳螂們能輕而易舉地起飛,而人魚只能局限在海下,上了陸地戰(zhàn)斗力就會大幅削弱。在那個“老板”的指示下,凱倫指揮著人魚找到了一大群正在前去捕獵的螳螂——他們所在的冰層并不穩(wěn)固,在骸骨人魚反復(fù)沖撞后,徹底開裂了。精神力不夠凝結(jié)出積雨云,螳螂已經(jīng)在永夜之地待了很長時間。這里的食物資源不多,加上他們受的傷,戰(zhàn)斗起來分外費勁。冰海漫漫,落腳處并不多。這仍然是一場惡戰(zhàn),最后那一大群螳螂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僥幸?guī)字惶踊亓吮ㄉ钐帯?/br>凱倫說:“我的朋友死了好多呀,現(xiàn)在它們的防守特別脆弱,如果阿卡薩摩來了,我是絕對攔不住的。”“等多找些尸體不就回來了嗎。沒關(guān)系,冒險永遠是值得的,有老板在誰也傷不到咱們。而且阿......阿......”后遺癥還在,他沒敢把這個名字說出口,“龍王還受著傷,絕對沒問題?!?/br>他又接了一杯茶,這回小心地沒馬上喝:“不過你們異獸果然很奇怪,能把骸骨人魚那種東西叫做朋友?!?/br>凱倫回答:“那是因為你聽不見海下的歌聲呀。”“海下能有什么歌聲?”“所有淹沒在海下的尸體,每到月圓都會在唱歌?!鄙倥疁\淺喝了一口熱茶,“如果我把它們變成人魚的話,它們就可以在海洋任何一個角落唱歌了?!?/br>奧古斯塔想象了一下那個詭異而浪漫的畫面,有些頭皮發(fā)麻:“我真高興我聽不見那種歌聲?!?/br>半壺茶喝完,他看見凱倫拿出了一本詩集。。作者艾奇沃斯·墨菲。他問:“你怎么又在看這本?”“這是他寫給我的詩集啊?!?/br>“為什么當(dāng)時沒出版?”奧古斯塔說,“現(xiàn)在終端上搜索,我也找不到你的墨菲先生。他這個詩人也太失敗了一點吧?!?/br>雇傭兵一貫說話直來直去,凱倫也沒生氣,反而笑了:“因為他只是個小詩人,一點都不出名。就算是當(dāng)時,知道他的作品的人也不超過十個吧?!?/br>這笑意分外純粹,奧古斯塔愣了愣:“那你、那你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還那么念念不忘的,這都過了多少年了?!?/br>“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不是公主嗎。”奧古斯塔說,“就算是被收養(yǎng)的,好歹也是個王室的身份,對峙莉莉絲的時候還立了功。干嘛自找不快跟著他走?”“不是自找不快,也不是我跟著他走了?!鄙倥匕椎氖钟址艘豁撛娂?,“是我們一起去看海和月光了。最后他有靈感寫出了詩集,我也從陌生的海濤里學(xué)會了新歌謠,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么?”她看著奧古斯塔笑了笑:“像是我的養(yǎng)父母對我,或者墨菲先生對我,喜歡一個人本來也是很美好的事情,你有一天也會知道的吧。”“......”奧古斯塔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故意惡聲惡氣說,“我才不會有這種東西。我現(xiàn)在最大的夢想,就是把龍王給屠了,順便證明一下沈朝幕那個混蛋根本不如我。”凱倫只是笑。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那是個身著老式西裝的男人,馬甲勾勒出身軀健碩優(yōu)美的線條,臉色有著病態(tài)的蒼白。他的唇上沒有血色,看起來約莫三四十歲,面容卻是陰冷的英俊。沈翟手里拿著一朵盛放的玫瑰花,幾枚尖刺已經(jīng)扎進了皮rou中,血順著花枝留下,他卻像是感知不到痛楚般。“老板你終于回來了,你是去哪里了?!眾W古斯塔說,“我們都在這燒開一壺茶了?!?/br>“去船上找了下我的小情人,我很高興,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鄙虻哉驹诨鸲亚奥冻隽艘粋€笑容——就連這笑容也是冷冰冰的,像是從墳?zāi)怪芯虺?,“然后解決了幾只螳螂?!?/br>凱倫微妙地皺了一下眉,把腳往身邊收了收。她不喜歡這個人,明明是個人類,身上卻有混雜的異獸氣息......其中龍類的氣息分外明顯。而且她在沈翟的右手腕上,看到了大片的白色痕跡。那像是皮膚與血rou被狠狠拉扯過后,留下的傷痕。看上去有點眼熟。好像......她也在那群螳螂身上見到過?奧古斯塔和沈翟在講些什么,是關(guān)于葉爾馬克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