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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力踹開了,完全變形,歪歪扭扭倒在地上。沈朝幕的瞳孔猛地縮小了,進(jìn)去房間一切倒是很整潔,除了窗戶已經(jīng)完全破碎,看不出打斗的痕跡。但是,龍拾雨不見了。房間里有著混亂的精神力。不論什么時候獵人都不應(yīng)該被憤怒影響判斷力,沈朝幕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盡管心里還是亂作一團(tuán),心跳很快,但到底是能好好觀察這房間了。殘留的精神力很陌生,不是他見過的人。地上還有些灰燼......像是被龍息燃燒后剩下的東西。在灰燼旁邊,是一朵盛放的紅玫瑰花。玫瑰花刺沒有去掉,沈朝幕拿起來,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種是來自千疊星系的折紙玫瑰。這種玫瑰的花瓣很特殊,花苞不比普通的玫瑰要大,層層疊疊的卻有數(shù)百層花瓣,每一片單獨(dú)拿出來都是輕如蟬翼,在陽光下是幾近半透明的,若是盛放時肯定是華美的場景,好似千層的裙擺同時揚(yáng)開。折紙玫瑰無法大規(guī)模種植,非常罕見。尤其是這種鮮紅如烈日、像是有薄薄一層鮮血在其中流淌的頂級品相,恐怕要萬朵中才能挑出一個,想必是高官貴族們千金難求的。......是什么人送給龍拾雨的?龍拾雨現(xiàn)在怎么樣了?內(nèi)心的焦慮完全無法平息下來,沈朝幕的手指下意識用力,連指尖被花刺扎破了都沒發(fā)現(xiàn)。他把花暫時收了起來,正準(zhǔn)備出去房間繼續(xù)尋找,就聽到振翅的聲音。準(zhǔn)確來說,是他的精神力“聽到”了數(shù)公里外的聲響。那種尖銳聲像是有翅膀鋒利地割開了狂風(fēng),飛速朝這艘船上過來,勢不可擋。那在血脈中傳承的獵龍本能,讓他瞬間判斷,這絕對是極具威脅的龍類!是想襲擊船只嗎是想捕殺人類嗎?!和塞壬有沒有關(guān)系?!一瞬間戰(zhàn)意沸騰,他透過窗戶,抬頭看向空中那翻涌的星屑——一只龍拾雨飛了過去。沈朝幕:“......”沈朝幕:“............”哦,沒事了。下一秒龍拾雨扒在了這房間的窗戶上,收起了翅膀。他見到沈朝幕很驚喜:“你已經(jīng)回來了??!”沈朝幕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體諒一頭傻龍,要體諒一頭孤兒傻龍,要體諒一頭弱小無助的孤兒傻龍。龍拾雨想回到房間,就是這個窗戶分外狹窄且扁平,翅膀不收起來他就進(jìn)不來,外頭船身又太滑了,他就扒著窗戶腳在外頭使勁蹬,空中的尾巴也在無用地亂擺。沈朝幕:“......龍角變出來。”龍拾雨于是變出了兩根龍角,然后被沈朝幕提著一根,拎進(jìn)了房間內(nèi)。接著他被沈朝幕搖了:“別晃我了別晃我了!”后怕的感覺還在,這次沈朝幕幾乎是咬牙切齒:“你不是說了不會亂跑的嗎?”“我沒有亂跑啊......”龍拾雨委屈說,“我只是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啊啊啊啊別晃我!”“我就應(yīng)該買個兒童安全繩把你拴起來?!鄙虺辉较朐綒?,“你怎么一天到晚都能亂跑?你是不是見過叫薛定諤或者布朗的人?”龍拾雨趕快拿尾巴纏住公主的手腕:“你別生氣嘛,我這不很快就回來了嗎。雖然、雖然我沒守住這條船......”他自知理虧,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目光又落在了沈朝幕的手指上。剛剛被玫瑰花扎出的小傷口,流了點(diǎn)血。龍拾雨著急了:“你怎么受傷了?要不要我?guī)湍闾蛱騻?!?/br>“......別別別,不要?!鄙虺话妖埵坝旯斑^來的小腦袋推開,剛想說話,忽而皺眉——他在龍拾雨的身上,也感受到了房間里那陌生的精神力。然而那朵艷麗又珍奇的玫瑰花出現(xiàn)在了腦中。一瞬間他有些迷茫,又有些恍然,感覺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他松開手,揉揉眉骨:“晚點(diǎn)再罵你,先去動力倉。”“嚶?!盦AQ龍拾雨跟著沈朝幕,來到了葉爾馬克號的動力室。那里的火勢正在衰弱,楊知明單腳站著,手里拿著他那條機(jī)械義腿把欄桿敲得砰砰作響:“快點(diǎn)快點(diǎn)??!”見到他們二人,楊知明說:“他奶奶的‘巨人號’的核心估計是毀了?!?/br>“這艘船還能開么?”沈朝幕問。“能,但是要時間,要很多很多的時間?!睏钪髡f,“很難和你們解釋詳細(xì)的船體構(gòu)造,簡單來說,就是后半段的船身因?yàn)樨?fù)荷炸了,所以水才涌了上來。核心炸了,連帶著它所在的最重要的動力艙也炸了。關(guān)鍵是,煤炭和石油的動力源也炸了,爆炸的熱浪順著它們的散熱管道往上,把我們大多數(shù)的散熱閘門也炸了?!?/br>沈朝幕:“......你就告訴我,什么沒被炸吧。”楊知明想了想:“說真的,我們的甲板還是好的,空調(diào)也能用?!?/br>“這個有什么用?我們一起沉在海下和骸骨人魚聚會么?!?/br>“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睏钪鲊@了口氣,“雖然現(xiàn)在火還沒熄滅,看不到核心區(qū)域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但基本可以確定是人為造成的。重型破冰船進(jìn)行的安全檢查非常嚴(yán)密,散熱系統(tǒng)和備用的壓力倉也能夠承受超負(fù)荷,核心不可能說炸就炸的。”他繼續(xù)說:“但是,不管怎么樣,這艘船暫時是走不動了。就算是把它拉回老造船廠那邊,就已經(jīng)要花費(fèi)很多人力物力,修復(fù)更是要十幾天,我們沒有那么多時間耗在上頭?!?/br>沈朝幕說:“三條主要航道上已經(jīng)沒有大型冰川,能順利通行,失去破冰船沒有到很致命的地步?!?/br>“話是那么講,”楊知明彎腰,把自己的假腿裝了回去,“敵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來炸船的。而且,重型破冰船是我們唯一不怕骸骨人魚狂潮的船型?!?/br>楊知明最后嘆了口氣:“他們專門挑了個你和烏瑟都不在的時候。我會建議你們考慮一下要不要打撈吹笛人號。上次掃描的數(shù)據(jù)顯示,吹笛人號的修復(fù)不困難,甚至比現(xiàn)在的葉爾馬克號簡單許多?!?/br>“那是當(dāng)然?!鄙虺稽c(diǎn)頭。龍拾雨心虛地絞了絞手指。不單是趁沈朝幕和烏瑟不在,沈翟還把他給引開了。他當(dāng)時并沒有想那么多,畢竟,在此之前他都是一個人到處亂走的,哪里想得到家里還有一條公主的破冰船?透過動力艙中滾滾的熱浪,他能感受到有沈翟的精神力在波動。他不知道沈朝幕能不能感受到,畢竟,沈朝幕的精神力那么強(qiáng)大。傷口還在疼痛,這真是......令人不快的感覺。那么多年過去了,必須、必須就在這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