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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糖第55章七夕番外紀從驍?shù)竭_片場時,盛淮正在拍戲,拍的是一場夜店里刻意勾引和欲擒故縱的戲碼。演對手戲的是個新人,端著酒擰著腰就往他大腿上坐去……紀從驍猛地拉下墨鏡。與此同時,導演的一聲“卡”也隨之而來。“停停停!小林啊,你那么僵硬做什么?雖然你是個女同志,但敬業(yè)!敬業(yè)!懂嗎!這都多少遍了你說?人盛淮還有家室……”“李導?!?/br>李明達應聲回頭,就瞅見盛淮的家屬站在他身后。莫名有點心虛。……場記板一打,重新開拍。盛淮坐在吧臺前,領口解著幾個扣子,露出大片胸膛,大長腿隨意抵著地面,他瞇著眼流連著周圍形形色色的人,這個動作并不突兀,因為很多人都在這么做。只不過其他人是為了獵艷,而他,是在鎖定正在跟蹤的那人的蹤跡。“先生一個人?”聲音從身后傳來,一杯顏色明亮的日出被推到眼前。身側有人靠了過來,遮擋夜店內曖昧的光線。盛淮看著他。一身素白色亞麻長袖襯衫,襯衫下擺隨意塞進黑色修身牛仔長褲里,腳上蹬著一雙牛皮短靴,和這夜店的氣氛格格不入,不像是來尋歡作樂的,倒像是哪家驕矜的小少爺出來體驗生活。“不喜歡?”小少爺俯下身,湊了過來。脖子上的掛墜便從領口那解開的兩個扣子中落了出來。黑色細繩,末端墜著一個圓潤的紅色珠子。盛淮笑了。“為什么是日出?”他意有所指一問,卻也不忘這場戲主要的內容,眼角余光仍不動聲色掃過周遭。“因為我想和你一起看日出?!奔o從驍倚在吧臺邊,說著意味不明的邀請。他盯著盛淮的眼睛,爾后一笑,兩根手指捏著人的下巴強迫他抬起了頭,“你在找什么?這里難道還有比我更吸引你注意的人?”盛淮往后一靠,輕巧地掙脫了他的束縛,漫不經(jīng)心隨口一句:“一杯日出可灌不醉我?!?/br>“不試試怎么知道?”紀從驍反問道,端著杯子仰頭含了一口,隨即一把拉過他的衣領,覆上他的唇瓣。帶著涼意的酒液送入唇中,盛淮一怔,隨即唇角撩開肆意的笑,手指撫上他的臉頰,撫上他的頸脖鎖骨,做足了風流模樣。他的眼皮看似輕搭著,實際上早已悄悄掀起了一絲縫隙。等越過紀從驍?shù)募绨颍粗繕巳宋飸?zhàn)戰(zhàn)兢兢往這廂看了一眼,隨即匆匆離開后,這才笑了笑,安心享受送上門的獵物。須臾,兩人分開。“獵物”抵著他的額頭問道:“醉了嗎?”盛淮眸色深邃地在他唇上一啄:“你說呢?”紀從驍肆意笑開,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頗為惡劣道:“其實我今天需要通宵加班?!?/br>他將名片塞進盛淮的上衣口袋,勾起一個笑:“改天再約?!?/br>說罷,如開始一般,悄然退場。盛淮看著他離開,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緩緩抬起手,他的指尖,紅色掛墜黑色細繩,分明是剛才那人脖子上掛著的的東西。他按了按耳中的無線耳麥,通知道:“又出去一個,白襯衫黑牛仔,注意跟著?!?/br>“卡!”場記板一打,盛淮立刻起身,目光在人群之中搜尋。紀從驍沒讓他多找,就站在不遠處朝他揮手。“怎么突然來了?”盛淮走過去,幫他整了整剛才弄亂的衣領。“不來我都看不到這場好戲。”紀從驍想到剛開始到場時看見的場景,皺了皺眉,“你都沒有告訴我?!?/br>“別胡說。”盛淮掐了掐他的臉,“你吃醋,還特意陪我對過這一場,不記得了?”紀從驍一怔,努力回想了一下盛淮入組之前的事情,好像確實有那么一回,他和盛淮對戲,對著對著……就對床上去了……那天喝了點酒,醒來后只隱約記得有這么件事,具體對的什么都忘了。他默默望了望天。盛淮也不拆穿他,和李導請了個假,當即在眾目睽睽中將人帶回了酒店,只剩下劇組一干人等看著他們的背影或感慨或激動。兩人早幾年先后出柜,震驚了整個娛樂圈。不少人都覺得他們的感情比男女戀愛結婚更脆弱,指不定什么時候就一拍兩散,可等其他談戀愛的分手,結婚的出軌,這兩人卻仍是恩恩愛愛,感情一如以往。他們在風風雨雨之中闖了過來,把所有的坎坷艱難都磨平,至今儼然已經(jīng)成了圈子里一對典范,直引得所有人一陣唏噓。……片場里的人什么心思,兩位主角一概沒空去理。房間門一開,紀從驍就被人壓在房門上好好親了個徹底,兩人分開近兩個多月,偶爾盛淮回去或者紀從驍?shù)每諄硖桨嗖乓娚弦幻?,距離上回見面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月。說不想,那誰也不信。親吻從來勢洶洶恨不得將人吞吃下腹逐漸變成春風化雨般的溫和與柔情。紀從驍仰著頭,任由盛淮在他唇上碾過,淺嘗輒止,不由攬住他的頸脖,貼著他的唇邊含糊問了一句:“怎么不繼續(xù)?”兩人貼在一處,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身體里,彼此身體的變化自是能感受到。他已有些情動,可對方卻在這個關頭停下了動作。盛淮捏著他的后頸將人拉開一些,同樣氣息不穩(wěn):“不鬧你。”他摸了摸紀從驍?shù)拇浇?,又偷了一個吻:“累不累?”紀從驍知道他是心疼了,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在意他的感受。紀從驍?shù)谝?,盛淮第二。這一份在他心里的排位,這么多年就沒怎么變過。雖說被戀人這么記掛確實不錯,可他也會心疼。心疼對方無時無刻不在維持的理智和克制。于是,他直接掰著手指給盛淮數(shù):“七點半起的,十點半上的飛機,飛機上睡了三個鐘,下飛機出機場,來這的出租車上又睡了一路,你說我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扔到了床上。紀從驍大笑著張開手臂:“大尾巴狼,快來?!?/br>……大尾巴狼還是很克制的,并沒有折騰得太過。以至于紀從驍洗完澡后,還有精神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盛哥,我珠子呢?”他正躺在盛淮腿上,仰著頭,和男人對視。盛淮從枕頭下摸出方才戲里順手取走用作道具的吊墜,親手給他戴上。“戒指都沒見你這么寶貝?!彼麩o奈道。“意義不同?!奔o從驍將珠子拉到眼前,看那如同火焰一般明亮的紅色在燈光下仍舊熠熠生輝,這才心滿意足將它塞回了衣領中。盛淮用手指穿過他的頭發(fā),這種親昵和舒適讓他享受地閉上了眼,一側身,便摟住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