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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姑姑對他很重要,葉以安知道,多問也不太好,他就不多問了。“嗯,我送你回家吧?!鄙瘫毖缦肱闼咦?,這段時間他都沒有睡覺。沒有他的日子里,每一天都痛苦的醒著。“不用了。”葉以安趕緊擺手,“你還有事就去忙吧,我暑假住鄉(xiāng)下,我現(xiàn)在回去收拾東西就得走了。”人活著還是要有夢想的,自己現(xiàn)在這么窮,真的不能靠著父母的財產(chǎn)。還好父親曾經(jīng)說過,他在鄉(xiāng)下有房子,三出三進的大瓦房,他可以去住那邊。最巧的是,鄉(xiāng)下種的多半是葡萄,但是產(chǎn)量很低。趁著這個機會,他要去種田了!然后靠著自己發(fā)家致富!靠爹爹跑,靠mama也跑,只能靠自己。之前身體不好就想著繼承遺產(chǎn),現(xiàn)在有了健康的身體,遺產(chǎn)對于他來說也沒有這么重要了。“去鄉(xiāng)下?”商北宴垂眸,那就很難在遇見了。“嗯?!比~以安笑了笑,“商北宴你要加油啊!”商北宴突然道,“給我個地址,等我回來,就去找你?!?/br>“找我干什么?”葉以安不明白。他嚴肅的道,“學習?!?/br>“……行叭?!比~以安把地址寫給他,“那我就走了。”“嗯……我送你出校門。”其實他也很忙,但是他還記得回來考試。因為他知道葉以安一定很想自己回來……葉以安跟著商北宴走到學校門口,很多同學都特別震驚,這兩人竟然走一起了。而且看起來很和諧,果然,聽說上次兩人在車上睡了以后,就離不開彼此了。太牛逼了!葉以安卻直接無視其他人的眸光,“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看不到你就不想吸你的血了?!?/br>現(xiàn)在他有點欲望吸他,但是那是因為他們沒觸碰到彼此的身體。所以他可以控制住。葉以安覺得這種情況真的很迷,自己到底是離不離得開商北宴啊。商北宴沒有說話,葉以安可以離開自己,而自己離開了他卻徹夜難眠。“封御凜!都告訴你了,我今天要跟林蔭哥哥去吃飯,你別跟著我了!”“我說了不許去!”“我就要去,我很多年沒見他了!”“你要去見別的男人,我不允許!”葉以安跟商北宴挪開位置讓這兩位過去,眼神卻一直若有似無的看著他們。樓玨氣呼呼的瞪著他,“那是哥哥!”封御凜冷冷的道,“哥哥也不行!除非帶上我!”“……”商北宴瞇起眼睛,這兩個人有點搶戲吧。看著兩人走遠,葉以安不由得嘖嘖出聲,“談戀愛談成這樣,還挺甜的,對吧?!?/br>商北宴看了一眼葉以安,“你覺得很甜?”葉以安看著那邊兩人的背影,“對啊,你看封御凜多黏著樓玨啊?!?/br>商北宴瞇起眼睛,葉以安在暗示想要自己黏著他。第61章他不愛你,殺了他的孩子也沒用葉以安跟商北宴分別以后回了家,他突然想起那輛被遺忘的自行車,他也沒想過能拿回來,也就佛系了。他把東西收拾好,作業(yè)也帶好。上輩子他在鄉(xiāng)下待過很多年,所以也不怕那邊的條件艱苦。不得不說,2000年的鄉(xiāng)下真的很貧窮。拎著箱子出門的時候,他看到玉珠帶著一群小朋友在玩。以其說帶著小朋友在玩,不如說她在旁邊寫作業(yè),小朋友在那邊玩。“以安哥哥!”小朋友看到他立馬就跑了過來。李玉珠也抬起頭,看到以安哥拎著行李,她有些驚奇,“以安哥,你要去哪?”“去鄉(xiāng)下住一段時間?!比~以安輕笑。“哦,那你注意安全?!崩钣裰辄c點頭。“以安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小朋友們圍住他。“過幾天就回來了。”葉以安揉了揉他們的頭,“乖乖聽你們玉珠jiejie的話,不許亂跑。”前幾個月,這邊發(fā)生了拐賣兒童事件。因為這些小朋友還不能上學,家長又忙著掙錢,把他們關(guān)在家里也很危險,就找了個人看孩子。這個人就是玉珠,每天給她五毛錢,看這五個孩子。“那以安哥哥注意安全啊?!毙∨笥褌児郧傻狞c頭。葉以安寵溺一笑,“嗯?!?/br>他拎著東西離開,身體好了以后,他突然很喜歡現(xiàn)在的天空,一切都這么美好。就是夜溪淮這個舅舅還沒回來,好多疑問都沒法問。也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事——-而此刻被葉以安惦記的夜溪淮確實不怎么舒服,他被關(guān)在了城堡里,除了沒有自由以外,其他都挺好。“夜少。”“今天送來了什么?”夜溪淮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你們家爺,還活著嗎?”仆人有些無奈,“夜少,我家爺知道你找到小少爺了,您只要把他的下落告訴我家爺,他立馬就放您離開?!?/br>夜溪淮打了一個哈欠,半躺在床上,“你讓他來跟我說話,你跟我說話我覺得困?!?/br>“我家爺……”“出去?!币瓜创驍嗨脑挘俺怂麃砀艺f,其他人我都沒有說話的欲望?!?/br>仆人只能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夜溪淮抿著唇,事情越來越麻煩了。哐——他睜開眼睛,感覺到門口進來了一個人。夜溪淮嘴角微揚,他終于來了。“說吧?!蹦腥说穆曇艉苁抢鋮?,仿佛沒有感情。夜溪淮扭頭看他,“怎么?腿還沒好嗎?”只見男人坐在輪椅上,一頭銀色的長發(fā)散落,那張臉俊美如斯,只是很蒼白,仿佛一張白紙。“他在哪?”他的瞳孔是銀色的,仿佛沒有眼珠。夜溪淮撐著腦袋看他,“布魯赫烈先生,您這是做什么呢?”“他在哪?”布魯赫烈的聲音依舊冷漠,他抬眸看著夜溪淮,“我的耐心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br>夜溪淮從床上下來,“殺了我的話,這個事情可不太好處理哦,我們狼族和血族之間有協(xié)議,破壞協(xié)議的人,下場會很凄慘的呢?!?/br>布魯赫烈銀色的眸子劃過一抹譏諷,“你覺得,我會在意這個?”夜溪淮知道他不在意,這個人可是個瘋子。但是——他不能把葉以安的下落透露出來,那只小家伙這么弱,容易被弄死。“打打殺殺的不好,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我們也都是文明人?!?/br>夜溪淮蹲在他面前,“談個條件吧,放過那個小家伙。”說時遲那時快,布魯赫烈掐住夜溪淮的脖子,聲音沙啞,“你死還是他死,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