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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畫吧,陳景煥?!币壮螌ι详惥盁ǖ哪抗?,笑了起來,“我等你到下一個春天?!?/br>陳景煥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終嘆了口氣。他明白易澄的意思,是下一個春夏季發(fā)布會。其實,說到底他自己心里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的,易澄和他的作品,都是他永遠無法割舍的偏執(zhí)所在。他彎下腰驀地咬在了易澄的喉結(jié)處,雖然沒有用多大力氣,但是畢竟是脆弱的喉管被人叼了一下,男孩渾身一顫,幾乎是下意識腿軟抓在了陳景煥的肩膀上。男人沒有傷他的意思,只是像打標記一樣,舌頭在易澄的喉結(jié)處舔了舔,沉聲道:“畫不出來你也別想走,你得負責(zé)呢?!?/br>明明是威脅的話,易澄卻莫名從中聽到了幾分撒嬌的意味。他根本招架不住,紅著臉推開了陳景煥,自己一個人跑回了屋子里去。那天他與陳景煥談妥了條件,兩個人既然決定了重新開始,都有心改變一下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易澄告訴陳景煥,他希望有一天能成為和他比肩的愛人,為此,他請求男人偶爾也收斂一下他的獨占欲。“你看。”他指了指陳景煥手腕上掛著的黑色編織手鏈,那是他之前送給他的,雖然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陳景煥還是一直沒有把這條手鏈摘下來,“繩子在你手上,我不會……不會離開的?!彼^臉,第一次說這種調(diào)情的話,簡直羞恥得不行。陳景煥卻很吃他這一套,猶豫了一下就欣然同意——他總是對易澄的示弱無可奈何,就像是無底線的放縱,只要男孩表現(xiàn)出來一點想要的欲望,他就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送給他做配飾。于是,很快陳景煥就恢復(fù)了他的鋼琴課,連帶著各種文化課也都重新安排起來。本來期待著易澄能開心,卻沒料到男孩一臉猶豫地看向他。“怎么了?”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易澄習(xí)慣性脫了鞋在上面將自己團成了一團,其實這個動作要叫是別的男生做起來可能會顯得違和,但是放在易澄身上卻顯得很溫順的樣子……對,溫順。陳景煥看著他一頭帶著自來卷的白發(fā),就有一種看見一團大兔子窩在那里的感覺,十分想上手摸上一把。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年輕的助理剛好敲了兩聲半開的門走進屋里,就算是跟了陳景煥這么長時間,他還是沒能在第一時間里反應(yīng)過來,愣在原地,看著今日里心情不佳的老板難得露出溫和的神色摸著男孩的頭,那樣子就像是在安撫一只小獸。他見過易澄,可之間就算是在別墅,兩個人也很少會有這樣親昵的動作。就在助理先生剛打算不著痕跡地走出去時,陳景煥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相比起助理的慌亂,他倒是很鎮(zhèn)定,起身坐回到辦公桌前,疑惑道:“你愣著做什么?不是有稿子要給我看嗎?”助理先生這才穩(wěn)住心神,多打量了易澄一眼,匆忙將文件放下過后就轉(zhuǎn)身離開。第二天,喬伊斯上下都知道陳景煥帶了個男孩在辦公室里。第73章“你說得是真的假的,是你親眼看到的嗎?”門口兩個前臺接待趁著空閑的時候小聲八卦著。陳景煥作為現(xiàn)任喬伊斯東方市場的首席執(zhí)行官,長相出眾又掛著年輕藝術(shù)家的頭銜,也不怪公司里的女性都熱衷于討論他的八卦,畢竟,再高的專業(yè)素養(yǎng),有時候也抵不過那顆為八卦躁動的心。“有什么真不真的,你之前是不是不看時尚雜志?我記得有一陣子很多媒體都在說陳景煥有個繆斯男孩呢,應(yīng)該就是他,我沒認錯?!绷硪粋€年紀稍微大點的女人扶了扶鼻梁上架起的細鏡框,感慨道,“沒想到好幾年了還能在他身邊?!?/br>年輕的實習(xí)生有點尷尬,在來喬伊斯實習(xí)之前,她對時尚圈還真是不怎么關(guān)注,全憑著面試之前惡補了一堆相關(guān)知識才勉強通過。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主動轉(zhuǎn)移話題:“這話怎么這樣說呢,我看陳先生身邊一直也挺干凈的,沒有我一開始想象時尚圈里那么亂,說不準是真愛啊?!?/br>“嘖,要么說你還年輕,男人這種生物……”還沒等她們將話說完,忽然就有一道影子落在了前臺的桌子前面:“呃,你好?!?/br>抬眼一看,竟然是個小帥哥。實習(xí)生妹子捋了捋頭發(fā),十分敬業(yè)地掛起一個標準的微笑,詢問道:“您好,請問有預(yù)約嗎?”她一面問著,一面打量著眼前的帥哥,是當下最受歡迎的硬朗長相,看上去年齡不大,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fā),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彎成一對月牙。“有……”男生想了一下,“俞桓,俞先生。”然后報出了一串數(shù)字。電梯在一點點上行,艾文站在擦得光可照人的電梯間里,心中有些忐忑。就算知道在這里碰上易澄也只是小概率事件,他還是忍不住去思索,萬一真的見了面,要跟他說些什么呢?距離上一次短暫的見面已經(jīng)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會他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相比起第一次見面,那個男孩已經(jīng)變得很不一樣,那么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會不會更是不同?艾文知道這些變化不賴易澄,實際上,這些一個人在外面的日子里,他也已經(jīng)變了很多。說不清楚到底是好是壞,現(xiàn)在一想起易澄,他已經(jīng)不會有那種興奮到難以自抑的感覺,這種心悸已經(jīng)隨著時間流逝而變得淺淡,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再見一次易澄。畢竟上一次的告別實在太倉促。后來艾文從俞桓那里了解到關(guān)于陳景煥的事情,就更加擔(dān)心易澄。他總覺得這個男孩和陳景煥比起來,簡直不是一個段位的,假如陳景煥真的想從他身上騙點什么,再容易不過了。所以,在歸國之后,他立刻找了這么一次機會,趁著俞桓不知道的時候,截胡了他的工作——去喬伊斯取一份投資的項目書。雖然對于家族企業(yè)來說,是大兒子還是小兒子做代表,區(qū)別并沒有多大,只是帶一份文件而已,他們的父親也并不指望兩個志不在從商的兒子能幫他做太多事情??墒?,俞桓是知道艾文和易澄之間的內(nèi)情,所以,艾文這還是瞞著兄長偷跑出來。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指定樓層,并沒能給艾文多少思考的時間,他捏緊了手里面的文件夾,順著長長一條走廊走過去。陳景煥的辦公室并沒有和員工們的離太遠,一路上走過去,艾文可以看到在毛玻璃后面走動的人影。喬伊斯在秋冬發(fā)布會之前正處在最繁忙的時候,由于這次沒有了陳景煥親手的設(shè)計參與,就還要從其他設(shè)計師的作品里面再選拔出優(yōu)秀的作品,工作量又加大了些。深色的木質(zhì)大門在艾文面前緊閉,他吸了一口氣,在想到時候該怎么面對那個打過一次照面的男人。一次照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