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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疏野對這個救命恩人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了:“你回去吧,別老帶著幾朵花在我眼前晃?!?/br>唐薇抬手摸了摸自己頭上別著的幾朵薔薇永生花,這是她新得的發(fā)飾,為了配得上這幾朵花,她還特意換了個發(fā)型,沒想到一句夸贊也沒得到,居然還被嫌礙眼了,她有些委屈,剛想撒嬌,就有人來報:“晏家送菜來了?!?/br>喻疏野推開了企圖靠近自己的女人,饒有興趣地問:“從哪里送來的?”“晏少將的府邸?!?/br>晏家的夫人精神有疾,出于各個因素考慮,晏斐一向不和父母住在一起,這個,喻疏野是知道的。從晏斐那里送來的,是不是跟那個夜笙有什么關(guān)系?他忍不住這樣想。“端上來看看吧?!?/br>仆人就將那碗魚片粥盛了上來。唐薇一看,嫌棄道:“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米粥嗎?晏斐是糊弄你嗎?”喻疏野懟道:“我也沒讓你吃?!?/br>他讓女人閉了嘴,而后才拿了勺子,攪了攪米粥,發(fā)現(xiàn)里面還別有乾坤。那魚rou被切成面條粗細,混在白米中,看起來沒什么存在感,一入口,海魚特有的鮮味就混在米飯的香味中散了出來,除此之外,還帶著一股恰到好處的咸味,不油不膩,是這兩個月來,最使他舒心的一樣食物。奇怪的是,這樣一碗算不上名貴的粥竟然喚起了他味蕾中的某種記憶。這種記憶,屬于某個深夜,屬于深夜里的某碗熱湯。可他記不起喂他喝湯的那個人了。“這是誰做的?”他問。“是晏家的一位客人?!逼腿舜?。“誰?”“似乎叫,夜笙?!?/br>一旁的唐薇臉色變了:夜笙?是那個毒販嗎?他不應(yīng)該在牢里嗎?!為什么這么快就出來了?!女人一下緊張起來,她的腦海里不斷地浮現(xiàn)在邊海時這個omega緊緊抱著喻疏野的畫面,他們看起來關(guān)系那么密切,但凡看過這一幕的人,都能大致猜到,喻疏野最初墜海時,救他一命的是這個夜笙。“…他的手不是傷了嗎?還能做這些?”喻疏野攪拌著魚片粥,小聲嘀咕了幾句,而后抬頭道:“你告訴晏斐,我要這個夜笙到我宮里來,負責(zé)我的一日三餐?!?/br>唐薇幾乎立即反對:“不可以…”“你閉嘴。”喻疏野打斷唐薇的話,警告道:“你還沒資格對我提出異議?!?/br>而后,他埋頭繼續(xù)吃粥,一邊吃一邊感慨:真香。第39章CP39血緣鑒定下午三點左右,去宮里送粥的人才回來,并且把喻疏野的意思轉(zhuǎn)達給了晏斐。“不可能?!标天巢粠Иq豫,絲毫沒給喻疏野面子。“我愿意去的?!眲倓倱Q好新傷藥的Omega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說:“我愿意去給他做飯?!?/br>“夜笙,你手上的傷都還沒好!”“不礙事的,用左手也行,就是效率低一點?!?/br>“王宮里可不會有那么好的廚師來幫你?!?/br>晏斐深深知道宮中的陰暗,就算是一個廚師一個仆人,都可能仗勢欺人,夜笙進了王宮,自己就無法天天照顧到他,更不要指望喻疏野了,那晚他對夜笙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如果有一日夜笙在宮里受到了欺負,喻疏野不僅不會幫,說不定還要踩上一腳。“絕對不行,我不同意?!?/br>他沒給夜笙留商量的余地。那帶話的人又說:“疏野王子說,現(xiàn)在他只是口頭要求,如果…如果您不配合的話,他會直接讓國王下圣諭。”口頭要求,晏斐還可以象征性地做出選擇,要是下了圣諭,便只有遵守和違反的區(qū)別了,如果違反圣諭,那就是大事了。這話說得客氣,其實就是在威脅他。晏斐真想把喻疏野拉過來揍一頓。他怎么可能松口答應(yīng),讓夜笙去宮里做一個任人使喚的小廚師?自那晚之后,他早將夜笙當(dāng)做自己的親弟弟看待了。Omega消去疤痕的那張臉和母親何等相似!他有心去查,輕而易舉地就拿到了夜笙離開邊海后的所有信息,知道他曾被列為毒販關(guān)進蕩屠監(jiān)獄,但經(jīng)過調(diào)查又被無罪釋放,他和邊海出來的的那群罪犯不一樣,他沒有參與制毒,也沒有吸毒史,販毒更是無稽之談,說他出淤泥而不染絲毫不夸張,他在邊海是何等特殊的存在,能造就這種特殊地位的解釋之一就是夜笙原本就不屬于邊海,他也許就是從醫(yī)院被抱到那里的,那個抱走他的人有其他目的,一邊摧毀他的人生,一邊保護他的健康。“晏先生,我就說了,那夜笙長得格外像您?!?/br>典獄長在告知他夜笙的信息時,還發(fā)出了這樣一句感慨。旁人看得如此清楚,晏斐卻是當(dāng)局者迷,直到那道疤消失了,才恍然悟出夜笙究竟長得像誰。晏家當(dāng)年為了找回小兒子,近乎傾盡全力,直到現(xiàn)在,“找尋晏云”依然是情報中心最高級的任務(wù)之一,晏經(jīng)緯在位時沒有放棄,晏斐接替了父親的位置,依然沒有想過要放棄,但晏家的情報網(wǎng)在這件事上就跟廢了一樣,絲毫沒有進展,直到邊海鎮(zhèn)隨著喻疏野獲救而浮現(xiàn)在世人面前時,晏斐才恍然想起,也許,他的弟弟就被藏在這種見不得光也無法被捕捉地理位置的毒窩里呢?夜笙是來自邊海的特殊分子,他的過往無從追究,但晏斐可以通過現(xiàn)有的信息推出這個振奮人心的可能,而要驗證這些可能是否為事實,只需要一張血緣鑒定報告。晏斐心中已經(jīng)認定了夜笙就是自己的親弟弟,但在檢驗中心給出結(jié)果前,這件事依然要瞞著父母,這些年關(guān)于弟弟的消息真真假假,起起落落,早把母親折磨得痛苦不堪,在檢驗結(jié)果出來前,晏斐根本不敢讓母親知道夜笙的存在,以免又是空歡喜一場。哪怕夜笙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自己的親弟弟,晏斐都絕對不會讓他進王宮給喻疏野當(dāng)一個做飯的伙夫。“那不如等圣諭下來再說吧。”晏斐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他讓那人轉(zhuǎn)達:“你告訴他,夜笙的右手傷得很嚴(yán)重,他腰上被他推倒而撞到的淤青也還沒好,不管是站立還是做飯對他而言都很吃力,殿下要是稍微有點憐憫之心,就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提這種無禮要求?!?/br>夜笙在一旁聽了,連忙糾正:“我沒有傷得那么嚴(yán)重…”他的手已經(jīng)不流血了,腰上的淤青只有碰到時會疼,并不影響站立。晏斐說得太夸張了。“就這么告訴他吧?!标天撤路饹]聽到Omega的話一樣,一意孤行地讓人把這些話帶給了喻疏野。帶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