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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比您好,吹個風(fēng)應(yīng)該不至于感冒?!?/br>卓桓:“……”靠。“你很可以?!比酉乱痪湟а狼旋X的話,卓桓直接起了身,走到蘇飛身旁:“過去,和你換位置。”蘇飛:“啥?干嘛?”“換不換?!?/br>蘇飛一頭霧水,和卓桓換了位置。他一點不在意坐哪兒,反正哪怕是加長豪華車,一共也就這么大,坐哪兒聊天都方便。坐過去后,蘇飛小聲對伏城說:“你干什么了,惹RIP生氣了?”伏城露出溫和無害的笑容:“說了句實話而已?!甭曇舨桓卟坏停∏『媚茏屲嚴锏乃腥寺犚?。扭著頭閉目休憩,聽到這話的卓桓:“……”下一刻,他睜了眼,面無表情地看向伏城。伏城似乎很詫異的樣子,認真地看他,俊秀漂亮的臉上是茫然與不解:“卓老師,有事嗎?”卓桓被氣笑了。他又站起身,走到蘇飛身旁:“換回去?!?/br>蘇飛:“……”“你有病??!換來換去,我就聽你使喚?你知不知道這在開車,開車不能隨便走動你懂不懂?。 ?/br>卓桓:“帶你去酒吧玩?!?/br>蘇飛:“?。俊?/br>卓桓低頭對Lina說:“去酒吧,今天還早,不回酒店。”Lina的目光在卓桓和伏城的身上看了眼,笑道:“好?!?/br>蘇飛蹭的一下站起來,興奮地坐回自己的位子。卓桓輕哼一聲,雙手插在口袋,先是低眸看了伏城一眼,然后側(cè)過身,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過長的雙腿向兩側(cè)岔開,他幾乎把伏城的腿擠到了一邊,而且很明顯是故意的。伏城很久沒見過這么幼稚的人,他正要開口,一個腦袋忽然靠在了他的頸邊。柔軟偏長的發(fā)絲摸索著光|裸的脖頸,伏城身體僵住,話到了嘴邊,卻無法出口。正巧經(jīng)過一個隧道,光線驟暗。封閉的隧道里,車流嗡鳴的聲音在兩側(cè)墻壁上回蕩,變得更加噪耳,壓住了一切聲音。蘇飛和老約瑟夫聊天的聲音不由抬高了幾分,這樣才能聽得清楚。而伏城的世界里早已沒了聲響。今天他外套穿了一件很厚的白色羽絨服,所以內(nèi)搭便薄了點,只是一件羊毛衫。敞開的領(lǐng)口讓青年漂亮的鎖骨裸露在外,男人側(cè)首倚靠的地方便是微微凸起的骨骼。并不柔軟好枕,卻性感得令人窒息。他僵硬著不敢動,想避開這個男人,離他遠點,于是修長的頸線立刻被拉長,忽明忽滅的隧道燈映照而下,泛起一層輝映的光澤。卓桓看了會兒,忽然抬起頭低著嗓音,在青年的耳邊說道:“伏城,我病了。”慢慢羽毛撩過般的耳鼓,伏城嘴唇翕動,忍不住低首看他。四目相對的下一刻,卓桓勾起唇角。“所以,別勾引我……”后兩個字沒有說出聲,男人卻看著伏城,故意用嘴型,緩慢而曖昧地描摹出那兩個字的形狀。說完,卓桓自己先笑了,他沒再開口,而是靠在青年的肩膀上,看了看那近在咫尺的纖瘦鎖骨,閉上眼繼續(xù)休息。病痛比欲|望更難忍受,他沒忍住咳嗽了一聲,溫?zé)岬臍庀娡略谇嗄曷銃露的鎖骨上。良久,伏城仰起頭,看著勞斯萊斯特色的星空頂。漫天的星光如同鉆石,在汽車天花板上熠熠生輝。他緩緩閉上了眼。明知不該,明知毫無緣由、怎會如此,可心臟依舊在胸腔里砰砰跳動。他沒推開這個男人,甚至下意識地沒反駁那句話,取而代之的,是血管里更加熾熱的血液,和二十多年來忽然無比清醒地靈魂。到達目的地,伏城坐在最靠外的位置,他神色平靜地第一個下車。進了酒吧后,卓桓似乎真的因為生病而累了,他把外套脫了蓋在臉上,躺著休息。Lina有問要不要送他先回酒店,他拒絕了:“我睡一會兒,你們先玩?!?/br>伏城留下一句話:“我去廁所?!?/br>穿過走廊,目不斜視地忽略了那個向左的廁所指向標,伏城大步向右走去。在酒吧走廊盡頭最昏暗的角落,頎長清瘦的身影完全被隱藏住,伏城從口袋里拿出煙,咔擦一聲,點燃。靜靜地吸了兩口,他打開手機,翻開相冊。這個時代,最容易失去的是數(shù)據(jù),最不容易失去的也同樣是數(shù)據(jù)。他翻了很久,終于找到七八年前,曾經(jīng)與一個漂亮女孩一起拍過的合照。關(guān)于這個女孩的一切他都快忘了,哪怕是合照也只是一直懶得整理手機相冊,所以從沒刪過。照片不多,就兩張,但伏城一遍遍地看著。一根煙很快被吸完,伏城關(guān)了手機。他大步走回酒吧卡座,只見卓桓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了起來,點了杯酒一邊看手機,一邊喝著。伏城坐到他的身邊,扔下兩副撲克牌。“卓老師,來玩21點么?”卓桓一頓,抬頭看他。往日里,青年的這雙眼睛總是干凈清澈,帶著一絲單純的執(zhí)拗堅強,仿佛懸崖邊風(fēng)吹雨打過的頑石,脆弱又努力。但如今,或許是酒吧的音樂過于婉轉(zhuǎn),光束又曖昧迷人,這雙眼睛沉浸了濃烈的色彩,令卓桓忍不住看了許久。蘇飛:“臥槽,伏城你主動找虐?”卓桓回過神。“好啊。”伏城把牌給了蘇飛,讓他做莊發(fā)牌。嘈雜的酒吧里,伏城和卓桓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玩起21點。用從吧臺上順來的糖果做籌碼,卓大爺一邊喝酒,一邊淡定地拿牌,眼神一瞥臺面,就開始算牌。伏城拿了牌后,卻沒太大動作。然而就在發(fā)到關(guān)鍵牌,卓桓又開始算牌時,他突然開了口:“卓桓?!?/br>“嗯?”卓桓抬起頭。伏城用口型,描摹出三個字。卓桓猛地怔住,等他回過神,再去看桌面上的牌時,其實還是可以繼續(xù)算的,可這時候再算也沒什么意義。又過了幾輪,卓桓笑罵了一聲:“cao。”接著意味深長地看了伏城一眼,把牌摔在了桌上。蘇飛:“我擦,你贏了,伏哥?!”伏城攤了牌,笑道:“承讓?!?/br>喝了一個小時,Lina再安排車,五人一起回酒店。仿佛約定俗成的,伏城這次是第一個坐進去的,卓桓第二個上車,理直氣壯地坐到了他的身邊。車子開了后,似乎沒人再注意這邊,卓桓伸了手想要去抓住伏城的,卻被伏城淡定地躲開。卓桓愣住,看他一會兒,挑起一眉:“什么意思?!?/br>伏城反問:“卓老師,您什么意思?!?/br>卓桓定定地看他,慢慢笑了:“你說的,那三個字?!?/br>兩個小時前,在這輛車上,卓桓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別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