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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好幾個花盆,不成套,各有各的特色,還有一堆多rou專用的,也都設計得古靈精怪。“明天一起換吧。”莊周脫了外套搭在沙發(fā)邊,“餓不餓?”“不餓?!泵强聪虻厣系拇蟠?,“有的忙呢?!?/br>新房子冷清,時間趕,大件家具都是莊周看好后交給伯溫市場部經(jīng)理去置辦的,嶄新入戶,沒半點人氣兒。“等花旦和小生來了就好了,它們倆每天都要鬧?!鼻f周把密封罐放到料理臺上,側過身看毛非坐在圓凳上拆包裝,是他一眼就看中的那雙棉拖,鞋面上的熊耳朵被壓得有點扁,毛非用手抓抓,又朝莊周望過來,“下周二,馬上了!”再把棉拖晃晃,嘚瑟給他看:“可愛不?”“可愛。”莊周笑道,“那下周二,要來擼貓么?”毛非換好鞋,正合腳,不用再踢踢踏踏,他把包裝袋揉得稀里嘩啦響,然后吭哧道:“不太好吧?你不是說花旦怕生么?它從小伏都到這兒本身就是換了個陌生環(huán)境,再來一個陌生人,它得嚇壞了吧?”“我助理陪它們倆過來,所以多你一個也不多,沒事的?!?/br>“你助理?那我更不要來了吧,被他看見怎么辦?”莊周失笑,把袋子里的瓶罐一一放好后朝毛非走來:“今晚在那么多人面前親都親了,怎么還怕被我助理看見?”“我是擔心你,”毛非很嚴肅,“萬一你助理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有貓膩,上報給你爸媽,你會不會被打斷腿?”“我爸媽知道?!鼻f周聞言便挑眉,又拋出加分項,“所以將來你答應我之后,完全不用擔心會被出柜困擾,我爸媽,我哥,還有我助理,都知道?!?/br>毛非有點震驚,像相親時交換資料一樣坦白道:“我mama也知道,我高中談了五個她都知道。”莊周更震驚:“你mama她,不阻攔你?”“她放養(yǎng)我,只要我不是做傷天害理又違法的事就行,”毛非咧嘴檢討,“所以我沒怎么好好學習,直到要升高三了才知道緊張,感覺補習是補不上了,就去考藝術生,但是吧...我成天泡畫室也沒安分,第五個就是在畫室里下手的?!?/br>莊周捉住他肩膀,帶笑帶質(zhì)問:“非非?!?/br>毛非還沒忘記莊周是他代課老師的身份,作為刻在學生骨子里的“膽慫”讓他反思道:“我當時只看臉只看臉,我要是知道他那么渣我肯定老老實實成天畫畫!”莊周坐到沙發(fā)扶手上,雙腿岔開,把毛非拉到身前囚禁住。“他怎么渣?他怎么欺負你的?”毛非簡單前情回顧:“聯(lián)考他考得不好,我買奶茶給他喝,他扔垃圾桶,還在好多人面前兇我,我現(xiàn)在想起來都好生氣!但是更生氣的是,他一邊求我復合還一邊撩別人,被我撞了個正著,然后我把他揍了一頓!”莊周竟然笑起來:“你揍的?”當然不是,他就扔了個雪球過去打臉,后續(xù)撂倒渣男的武力輸出者是陳祈。毛非圈著他肩膀:“這是一個好長的故事,反正他被揍了,活該他。他特別能作,我說我討厭作蟲,作天作地作我,說的就是他,一度導致我有心理陰影?!?/br>莊周攬緊他,埋首到他肩窩里輕輕蹭,蹭得那句“我知道”模糊不清,沒能被毛非聽見。還有很多零碎的東西要收拾,毛非又把莊周的那雙熊耳朵翻出來,兩人踩著同款幼稚的拖鞋在各個房間里走來走去,走得腳心像燃著小火苗一樣暖和。其實毛非還揣著好奇,在幾大袋子陸續(xù)被清空之后,他還揣著一個隱隱作餓的胃。晚飯吃的肯德基,昨晚親熱時有人望著月亮想蛋撻,可惜才吃兩個到嘴里就被膩得只想喝可樂。莊周牽他去洗手,比蛋撻還膩,仗著身材優(yōu)勢把人擁在懷里一起洗,他表揚道:“在家也幫忙做家務么?”“當然了,我在家的時候全都是我做,除了不會做飯,啥都會?!泵菙D滿手泡沫和他分享,滑溜溜地把他指縫都認真搓一搓,“但是我沒有養(yǎng)過貓,你得教教我?!?/br>真是喜歡得沒詞兒形容了,莊周吻著他后頸,剛想要種個草莓上去就聽見一串嘰里咕嚕。他打趣:“好像不是水聲?!?/br>泡沫沖干凈,濕噠噠的,也不擦,毛非炸毛不讓他抱了,可一想還得指望這人喂飽自己,遂又順毛地拿擦手巾討好地為他擦干。毛非自覺諂媚:“我餓了,你餓不餓?”莊周自覺享受完服務該發(fā)獎賞:“難為無米之炊,想點外賣還是想出去吃?”“外賣進不來吧,到了也要去門衛(wèi)那兒拿?!泵钦f罷頓了頓,忽然目光炯炯,“十一點,正是吃燒烤的好時候,去嗎?”第25章你干嘛,故意讓我吃醋么?幾輪巨大的采砂船停在江中,江水流淌,映出粼粼月色。“我給船上的人想了個故事?!?/br>兩個人坐在江灘邊的紅帳篷里,避風賞景,等著老板把燒烤端上來。“白天他們采砂,晚上,要比現(xiàn)在還晚,等我們這些吃大排檔的都走了,都收攤了,他們就會從船艙里出來,飲酒樂甚,誦明月之詩,扣舷而歌,歌窈窕之章?!?/br>莊周直樂,接道:“駕一葉之扁舟,抱明月而長終。”毛非也開心,他肆意暢想:“他們其實是穿越而來的,古人來到我們現(xiàn)在的世界肯定一臉懵逼,于是也安心在采砂船上做活兒,白天撈沙子,晚上就舉頭思故鄉(xiāng)?!?/br>莊周等了等,沒等到后文,催到:“然后呢?”“沒有然后了,然后他們和我們一樣一天天過日子...”毛非握拳捶手心,“不對,然后他們不會變老,從前是送人渡江的船夫,后來是捕魚人,現(xiàn)在是采砂工。也許將來會沿江而下,去大海,或者逆流而上,消失在唐古拉山脈深處,叫人再也找不到?!?/br>莊周笑著看他:“這么喜歡編故事,去網(wǎng)站上開個賬號寫吧?!?/br>“我不行,我就只能這么說說,一個字兒都寫不出來的?!泵前研淇诰砥饋?,為即將到來的擼串兒做準備,“小裴哥才叫會編故事,跌宕起伏撲朔迷離,而且一定會死人,情殺,仇殺,自殺,死了還不要人安寧,掘墳,鞭\/尸,大卸八塊喂狗吃。有時候他一邊調(diào)酒一邊跟我瞎扯皮,我都會發(fā)自肺腑地感慨---這個男人不能惹?!?/br>正說完,圍裙小妹兩手端四個托盤過來了,灑滿了孜然粉的rou串和蔬菜簡直要香到江對岸去,莊周和毛非都伸手幫忙,又要了一瓶雪碧分著喝,在熱氣裊裊中迫不及待地先各擼三大串,油花蔥花沾到嘴巴子上,爽翻。“好吃嗎?”毛非問,“你要是心里嫌棄的話,不用勉強?!?/br>“不嫌,為什么會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