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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餡餅,肖驍說:“栗子味的,嘗嘗?!?/br>明明已經吃撐了串串,但是冉青也不曉得自己哪里來的肚皮,被誘哄著吃了一種又一種口味,吃到最后一個終于吃不下了,于是被夏肖驍拿走了那剩下的半口。春夜有月高懸,草坪上沒有花樹。夏肖驍心想,不知道等明天酒醒,冉青還會不會記得這有月無花的花前月下。冉青記得,連嘴角的碎渣被指尖擦去都記得一清二楚。毛非見他不吭聲,以為是吃完了卻不好意思再開口要,于是主動道:“跟我還客氣什么啊,這次想多要點哪種口味的?”冉青磕巴道:“謝謝你mama寄那么多來,還沒吃完呢?!?/br>毛非閉目養(yǎng)瞌睡,嘟囔著回答之前的問題:“回,哪天跟他吵架了就回?!?/br>如廁歸來的夏肖驍正好聽見話尾巴,他好奇道:“你們吵過架嗎?”“目前還沒有?!泵堑拇浇遣宦犑箚?,直往上翹,“好得都快結婚了?!?/br>昨晚那句“我們現(xiàn)在就去領”把毛非感動得稀里嘩啦,當場抄起手機就給童語文打電話,告訴她等他下次回小伏都,就要把對象領回家!而且,為什么今天這么困?因為昨晚情緒過于喧囂,攪得他這個話癆更加“病”重三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沒完沒了地和莊周暢想未來,開心幸福,也有迷茫和恐懼,都過零點了還不消停,讓莊周無奈又好笑,只恨石膏礙事,沒法將他的寶貝疙瘩擁進懷里。結婚還遠,毛非期待眼前---下周六。掰著手指頭又當了十來天家政服務里最靚的仔,毛非終于要高歌一曲“盼了好久終于盼到今天”。他周四時就已經跟裴黎請好了周末雙休的假,沒好意思當面說,發(fā)消息來著。裴黎什么不知道?大大方方直接連下周二的假都給他批了。一大早,毛非就在客廳里翹首以盼醫(yī)生上門,煮了山楂果茶,還烤了一盤蔓越莓小餅干。九點鐘,醫(yī)生來了,拆石膏,清洗,叮囑注意事項,喝一杯茶吃一塊點心,醫(yī)生走了。毛非送他到電梯口,莊周跟在旁邊,根本就是一對成家夫夫的做派。電梯也走了。毛非站在入戶走廊里和莊周相視而笑,他伸手去摸他的小臂,線條依舊很好看,一點沒有損傷的痕跡。“醫(yī)生說了,暫時還不能負重?!?/br>“嗯?!?/br>毛非仰起臉,眼眶紅紅的:“沒事的,雖然不能公主抱,但是---”莊周把他拽到懷里牢牢擁住,一手勒著腰肢,一手按著腦袋,兩人誰也沒再說話,靜靜地享受這個不算太久的久違擁抱。【接吻一如既往是zuoai的開端。連回臥室都等不及,兩個人一起摔進沙發(fā)里。毛非把莊周壓在身下,嘴唇在這幾下兇狠的吮吸中已經腫起來了,他跨坐在莊周的胯間,居家服這么薄,一根勃勃的性器頂在他屁股上,頂?shù)盟d奮地直喘:“我來,讓我來做,你當心你的手?!?/br>比上一次去健身房回來后還要猴急。“抽屜里有潤滑?!鼻f周一邊剝他衣服一邊到處親吻他,三兩下就把他掛著粉色乳尖的上半身剝出來了。其實相對潤滑液來說,莊周更喜歡在漫長的前戲里用手指,用唇舌,用從毛非嘴里勾出的唾液,甚至是用性器一股一股冒出的透明黏膩的汁水來慢慢耐心地潤滑擴張,等到毛非被挑逗得受不了,拿又軟又浪的嗓音求他快點插入時,莊周才會讓接下來的情事正式開始。可惜這會兒誰也等不及。毛非扭身拉開抽屜的空當褲子也被脫掉了,兩瓣屁股被捉到熱燙的手心里揉搓,不咋溫柔,沒關系,他現(xiàn)在也不要溫柔,眼下這一發(fā)必須粗暴一點才夠宣泄囤積的欲望。“莊周...唔!”乳尖被含在口里,舌頭掃在上面仿佛要將他吸出奶水一樣,一陣陣快感從胸口連綿不斷驚竄到小腹,讓那片柔軟的皮rou瑟瑟地抽搐幾番,連帶著豎起的性器都跟著激動地彈了一彈。禁欲的這一個月里,莊周不是沒想過幫毛非開葷,用沒受傷的右手或者用嘴都可以,可是毛非犟的不得了,非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絕不允許只自己一個人爽。莊周便依著他了,被他可愛得狂記小本,勢必之后要全數(shù)給他寵回來。現(xiàn)在禁欲已經結束,該是享受縱欲的時候。毛非挺胸撅屁股,把另一個也想要舔咬的乳尖往莊周唇上蹭,同時反手把潤滑液沿著自己的臀縫兒往下擠,著急,手上沒輕沒重的,涌出滑膩膩的一大片汁液,“唔!好涼...”他眉心微蹙,兩股戰(zhàn)戰(zhàn),“哥...哥哥,幫我一下...”兩個乳尖被疼愛成了艷麗的粉色,濕噠噠的,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涼絲絲,莊周又在他心口處印上一個吻痕后才伸手兜住一瓣軟彈的屁股rou:“要怎么幫?嗯?”毛非垂下頭吻他,輕咬著他的下唇喃喃:“要你插進去?!?/br>莊周的手指就聽話地朝里面摸,摸到緊閉的小口,摸到被潤滑液浸泡的褶皺,只微微一刮蹭,就讓身上的人夾緊了屁股,連腳趾都勾了起來。“唔...別磨蹭,”毛非催他,“快點...你不想要我嗎?”說著將他最后一顆紐扣解開,胸肌,腹肌,人魚線,毛非垂涎地咽咽口水,再往下,居家褲褪到膝彎,露出來的東西也太不像話了,毛非只瞧了一眼就小腹發(fā)酸,眼里都忍不住霧出些水汽來。“快給我...”毛非急切地不想要手指了,捉住莊周的性器就要往下坐,嚇得莊周連忙掐住他的腰,“不急,當心受傷了。”“急...”毛非把沙發(fā)套都蹬歪了,他的性器一漲一漲,急需撫慰,可他自虐一般故意忽略它,下一瞬,緊縮的后xue里插進了兩根手指,只進入了一小截,輕輕試探著一邊張開一邊往里面按揉。熟悉又刺激的快感,毛非哽住一聲呻吟,攀著莊周的肩頭主動扭擺起腰肢去吞吃手指,潤滑液實在用的太多了,咕嘰咕嘰發(fā)出些yin靡的聲響。rou道里極度緊致,讓莊周回想起第一次帶他體會性愛的那晚。那時的毛非青澀、害羞、敏感到不可思議,現(xiàn)在做得多了,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全都是他疼愛出來的,青澀漸退,敏感更是翻倍,可浪得再狠也依舊會害羞。莊周也耐心殆盡,另一手掐住毛非的臉蛋就強吻他,將一聲聲不滿足的呻吟濡濕吞咽,手指猛地從后xue里抽出,“乖寶,慢一點。”毛非唔唔嗯嗯的,不知道是在答應他還是在迫不及待,莊周仍掐在他的臉頰上,不疼,是他喜歡的強制溫柔,他用一只手握著莊周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從自己大大敞開的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