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全仙門都逼我換道侶、迦勒底補習(xí)班歡迎你、這龍不好養(yǎng)、不想了、硬核大佬,喜提貴子、得罪救命恩人后/和救命恩人互毆后、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shè)崩了、反派深受喜愛、我在古代直播教書發(fā)家、在被迫成為風(fēng)水先生的日子里
?”聲音又低又沉又陰。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反派不吃地瓜的手榴彈和理砂的地雷,么么噠☆、第5章容溪支支吾吾,找不出一個像樣的話敷衍邵北南。他怎么就這么能想呢。還想著想著把自己給想雞凍了。眼看著邵北南的臉色越來越沉,容溪只能囁囁喏喏的,“我、我不敢饞什么……”容溪是邵子安送過來的,昨晚他的回答還在耳邊,說什么要討他開心,就為給邵子安拿他手上那部劇的男一。邵北南想到他那侄子就來氣,聲音更沉了,“邵子安教你這么說的?用來討我開心?”“不是!”容溪當即反駁,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滿眼的真誠,“真的,這話就和昨天在床上叫的差不多,說起來都不過腦的?!?/br>邵北南:“……”昨天容溪叫的亂七八糟的,盡是他沒聽過的虎狼之詞。他記得一些。里面不乏有喜歡、愛、饞、餓之類的字眼兒。而且‘饞’這個字還和其他不入流的東西一起搭配過。的確能說通。這篇暫時翻過,邵北南決定繼續(xù)追究之前的問題,“那是誰教你的?”容溪眨了眨眼。siao話嗎?這個要特地找人教嗎……容溪換上了一副迷茫的表情,“沒人教過,感覺來了就往外頭蹦了。”邵北南聲音依舊冷冷的:“是么?!?/br>合著還是他把他給刺.激著有感覺了?他跟邵子安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是的是的?!比菹瓷郾蹦夏樕粫呵缫粫宏幍模滤幼约禾挤?,又補充道:“我不隨便說的,這話分人分場合的。”邵北南:“比如和邵子安?”容溪:“……???”為什么又扯到這個人了啊。原主看邵子安自帶濾鏡,覺著人怎么樣都好。但容溪作為旁觀者,看那些套路滿滿仿佛學(xué)了搭訕藝術(shù)的聊天記錄只覺得邵子安是個海王。他養(yǎng)了一池塘的魚,原主就是里頭平平無奇的一條,想起來的時候給他撒幾把糧,刷刷好感,沒用就直接扔一邊,偶爾發(fā)兩條消息過來表示還有他這么個人。而且昨天電話里邵子安說的明確,和邵北南睡了才處對象,兩人對外就是普通朋友的關(guān)系。酒局上在邵北南眼皮子底下原主也沒做什么特別的舉動,容溪不明白邵北南怎么把只和他說的那些小情.趣聯(lián)想到邵子安頭上的,無辜的道:“我為什么要和他說這些?”邵北南抿唇不語。也是。邵子安的自尊心強,兩年前能一分不拿的從邵家走出去,應(yīng)該做不出自己給自己戴綠帽的事情。容溪對他只是單相思。邵北南想到這兒慶幸了一瞬,接著又莫名煩躁了起來。愣頭青一個,這幾年在外面凈學(xué)些亂七八糟的,現(xiàn)在還弄什么青色交易,都親手送別人床上了,他那侄子有什么好。邵北南又去看容溪,他倒好,沒心沒肺地玩起了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敲的飛快。他盯著容溪看了許久,對方才抬起頭望過來,目光小心翼翼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估計是邵子安剛給他發(fā)消息要他問角色的事兒了。昨晚的體驗不錯,邵北南嘗到了里面的甜頭。雖然答應(yīng)過大哥不管邵子安的事,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容溪不要他好處,他只能換一種方式補償他。邵北南替他先開了口,“我會聯(lián)系人讓邵子安去參加試鏡,不過選角權(quán)不在我這,能不能選上得看他自己的能力?!?/br>容溪聽的滿頭問號,“試鏡?”邵子安怎么又出來刷存在感了?是主角光環(huán)上線了嗎?原主后頭的記憶又亂又模糊,容溪并不知道邵子安到底是參演哪一部電視劇出名的。難道他這一睡還給邵子安送了個助攻?邵北南把他頭頂冒出來的問號給摁了回去,“你不是想和我說這個?”“不是啊?!北贿@么一打岔容溪倒沒剛才那么緊張了,把手機捧到邵北南的面前,笑出了兩顆虎牙,“我是想找你加個微信來著。”剛才老王給他發(fā)消息了,要他把邵北南微信推過來好好談?wù)?,容溪這才想起來他還沒找人要聯(lián)系方式。邵北南沉默了。過了會兒,他把手機解鎖推到他面前,“自己加。”“好的好的?!比菹s緊把他二維碼調(diào)出來掃上同意申請,給自己加完備注,又得寸進尺道:“我可以再要個私人號碼嗎?”“你用這個手機打就行?!鄙郾蹦险酒鹆松?,“我先回房間?!?/br>“那個……”容溪又道:“剛才王老師說要我把你名片推過去,您方便加嗎?”邵北南沒理他。說白了,還是王老師跟他說了才來找自己加微信。先前那么多機會怎么沒想著找他加微信?邵北南沒給準確答復(fù),容溪也不好隨意cao作他手機,存完號碼把邵北南的名片給王老師推了過去,他又打了段文字,大概內(nèi)容就是邵北南這會兒有些忙同意的會比較慢之類的,起身朝沙發(fā)走去。衣服邵北南的助手已經(jīng)拿來了,用一個大紙袋裝著,就放在地上。房里就邵北南一個,還把他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了,容溪懶得去衛(wèi)生間里換,直接解開腰帶把浴袍脫了下來。沒過多久,身后的門開了,就在他套上保暖內(nèi)衣彎腰準備穿褲子的時候。容溪回頭看了眼,邵北南已經(jīng)換上了襯衫西褲,頭發(fā)整齊地梳在腦后,又成了初見的那副禁欲總裁樣兒。邵北南的腳步頓了,又動了,走到容溪后面,長臂越過他,從袋子里拿了管藥膏出來。“褲子一會兒再穿,先把藥上.了。”清冷的音色,語調(diào)聽不出起伏,“你自己擦還是我?guī)湍???/br>?。?!聽聽!選擇題!哪條支線走向都不會正經(jīng)的!容溪激動到無以復(fù)加,但還是裝出一副柔弱又害羞的樣子,“你幫幫我吧,我自己不方便,要你的……日嗷!”容溪的聲音變調(diào)了,嗚嗚的哭出了聲,“為什么都不吱一聲?”突然一下,疼的他表情都沒繃住。容溪的腿在抖,一副站不穩(wěn)的樣子。邵北南干脆把他抱身上坐著,冷冷的語氣:“要日什么?”容溪哭的更兇了,嘴里胡亂的往外頭蹦詞兒,眼淚糊的邵北南襯衣上都是。邵北南湊到他嘴邊仔細聽了聽,那個字后頭跟的是一個‘你’。膽子是真的大。容溪絲毫不懷疑這藥擦著擦著可以來一場晨間運動,邵北南的正直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