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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程度……”這家餐廳致力于向食客表明自己對食物的態(tài)度與理念,從這兩只生蠔的養(yǎng)殖手法,到其價值,再到吃法都進行了詳盡的講解。他們認為昂貴的基本食材不需要太多的烹飪手法,只對其進行了基本的處理,將晶瑩潔白的蠔rou完整的切割出來,配以輔料擺進圓形的碟中,僅用一株迷迭香和半顆青檸做點綴,說是擠上直接吃即可。容溪不排斥嘗試新事物,按照他說的步驟直接兩口結(jié)束,咸鮮的口感中帶著一絲甜,同著檸檬的酸氣一起,味蕾一下子就被征服了。杯中的葡萄酒又被加上了。這個地區(qū)的葡萄酒他在外面讀研究生的時候聽家里開酒莊的同學(xué)講過,生長的環(huán)境嚴苛,葡萄不易成熟,土壤里又包含著礦物質(zhì),觸到舌尖的口感是酸的帶著礦物感,因為包裝原因還有一絲堅果味兒。容溪沒忍住多喝了兩口。服務(wù)員背完腹稿就出去了,門被合上了,邵北南還記著他剛才的眼神,問:“這道配菜有什么問題嗎?”容溪:“西方文化里有一個說法?!?/br>邵北南:“嗯?”容溪:“愛神阿弗洛狄忒把自己的情…送給了生蠔。”邵北南:“……”“不過沒有權(quán)威的科學(xué)定論說這個可以增加x欲啦,只是生蠔里面含有鋅、鐵、蛋白質(zhì)之類的有助于增加耐力的東西。澳洲不是還有個挺有名的東西叫生蠔精嘛,說是對身體空虛乏力的人有奇效。”邵北南聽著臉上表情又開始沉了。容溪注意到了,趕在他開口之前,“一小時不短!絕對不短!我是說我,是我耐力不夠得多吃點補補,不能總讓你那什么的時候還得分注意力來堵……”邵北南滿意了,他那份還沒碰,和人換了骨碟,“多吃點補補?!?/br>容溪:“……謝謝你哦?!?/br>晚餐吃完之后容溪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海鮮吃的不多,生蠔也就很久以前和朋友出去宵夜的時候點過幾個,但那個頭小,不像今天的那么肥美多汁,營養(yǎng)成分高的他現(xiàn)在就想把邵北南拉商場廁所里給吃干抹盡了。不過廁所什么的容溪也就想想,上次那么好的環(huán)境邵北南都生他氣了,衛(wèi)生間里頭味道重,要他長時間的在里面待的都受不了,更別說是邵北南了。出包間的時候旁邊那間的也出來了,正好打了個照面,估計是認識的,紛紛停下來和邵北南打招呼。“就說您怎么沒一起,原來是有約啊。”容溪還在看鞋尖,聽著聲音有點耳熟,抬頭看了眼,見著長相了下意識的往邵北南身后躲了躲。剛來的那天原主在酒局上見過,是一家娛樂公司的老板,姓陳,遞名片的時候手不太干凈,在后來的記憶里也閃過兩個前段,面孔尤其丑惡。“您旁邊這位挺眼熟?!被璋档墓饩€看人自帶一種朦朧美,貴人的確容易忘事兒,但漂亮的東西總遭人惦記,盡管就見過一面,陳老板還是想起來了,“這不是白總局上的那個嘛,一個月沒見倒是越長越漂亮了,跟個奶娃娃似的?!?/br>“邵總可真會養(yǎng)人,我記著之前有個叫寧寧的也是陪了您一段時間,現(xiàn)在混的可是風(fēng)生水起啊?!?/br>話是對邵北南說的,但目光卻是黏在容溪身上的。還特意提到了另一個人。在給他暗示邵北南其實是個喜新厭舊的主兒?還是要他努力抱金大腿以后好混出頭?容溪就認他自己主觀判斷的,倒沒怎么在意他們說的那個寧寧,就是被盯得有點煩,但幾人看起來好像有合作關(guān)系,不好動手……他喜歡扯邵北南的衣角,人心里頭有氣的時候難免會找點東西發(fā)泄一下。大幾萬的外套差點被他撓了個洞,邵北南感覺到了,沒理會他們,轉(zhuǎn)過身把他的手拿過來看,“手怎么了?”容溪:“癢癢。”他抬頭看陳老板,食指和中指抓了抓,“想扣東西。”邵北南把他兩根指頭包手心里,“回去給你找東西扣?!?/br>容溪:“好哦?!?/br>邵北南走的時候和隔壁的幾人知會了一聲,“先走了?!?/br>陳老板張嘴正打算說什么,前面正在走的人突然回頭瞥了他一眼。“老陳,老陳。”“啊?!?/br>陳老板回神,后背不知怎么的出了一身的汗。“還看啥呢,人早就走了?!?/br>“哦……”……出去的時候商場的營業(yè)時間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等電梯的沒幾個人,容溪手邊正好是按樓層的,“你車停在哪里?”邵北南熟悉容溪的說話方式,大多時候會加些語氣助詞,很容易根據(jù)這些猜出他的心情。“今天沒開車?!鄙郾蹦险f,電梯里另外兩個人在二樓下了,容溪見咖啡廳還在營業(yè),把人也拉了出來,“我想喝咖啡。”拒絕的話在嘴邊繞了一圈被他吞回去了,邵北南問:“要喝什么?”容溪:“美式,大杯,冰的?!?/br>咖啡廳的生意晚上也很好,前面還有人在排隊。邵北南記著他的口味,喝咖啡的時候習(xí)慣加三份奶一塊糖,“不嫌苦?”容溪哼了一聲,“寶寶現(xiàn)在心里更苦呢?!?/br>邵北南還是給他點了奶味重的拿鐵,特地多加了份攪打奶油。高峰期不好打車,不過公寓住得近,走一刻鐘就能到。容溪拿吸管下面的小勺子挖奶油吃,一會兒就打起了哆嗦,被冰的。喝完了他拿冷冰冰的手去禍害邵北南,被突然襲擊的人僵了一下,想抓住又給溜走了。“冬天別再喝這么冰的了?!?/br>容溪也覺得自己零下的天喝這么冷的在作死,但幾個月沒喝了嘴饞,小手在兜里揣著臉在圍巾里埋著,說了個好。還是和他并肩的位置,只是隔了一段距離。他們回去走的是大路,冬天的夜晚中心區(qū)還是繁華熱烈的,不過這個熱鬧沒持續(xù)多久,穿進一條巷子的時候就消失了。邵北南也是在這個時候開了口,說了個人名,“宋寧寧?!?/br>容溪愣了一下,偏過頭看身邊的人,沒搭腔,在腦海里扒記憶。之前是橙娛下面的藝人,手上資源非常好,出演的作品全是大制作,去年轉(zhuǎn)行做導(dǎo)演了,處.女作就得了獎,現(xiàn)在正在A影任教。邵北南又道:“我媽的meimei,也是我小姨?!?/br>容溪:“……”難怪他之前說考A影很穩(wěn),原來是關(guān)系戶。但是她資料上的年齡就比邵北南大兩三歲……容溪好奇的問:“小姨?”和自己同齡的堂妹。和他差兩歲的小姨。好像也沒哪里不對。阿姨那邊或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