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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的模樣,可荊舟卻是滿臉問號。他不過是去買個元宵,怎么原本的熱鬧歡樂的玄寂城突然變得滿目瘡痍,燈會砸了,幾處商鋪酒樓也燒成灰燼,幸好火勢控制住,沒有造成百姓傷亡,但財產損失免不了。這一回因為受傷,荊舟占了大便宜,是少年把他背回去的。他將頭擱在少年肩膀上,蹭一蹭,問一問:“累不累?”少年懶懶的回應:“累啊,但比起累,我更不想讓你徒弟背你?!?/br>荊舟笑,戚無所則跟沒聽到似的,在一旁若有所思。一路上,戚無所將他們師徒倆如何在祭典上引開祝衍,又如何在孤月上將祝衍制服打落懸崖,荊舟的傷又是如何來的,說得具體且仔細,毫無破綻。荊舟點頭,得出結論:“我倒是認為熹兒的懷疑是對的?!?/br>戚無所:“嗯?”荊舟:“這個祝衍倒不見得是原來的祝衍?!?/br>戚無所一言難盡的看向蒙在鼓里的荊舟:“師尊何意?”“現(xiàn)在鬼域結界封著,祝衍怎么可能出得來?若是它早不在鬼域里,那是什么時候出來的?若是早出來了人界恐怕被他吃空了大半,怎么可能風平浪靜?而且如果真是原本的祝衍,今晚鬧這一出,玄寂城里的百姓估計都被吃了,哪里是吃幾只靈狐就能打發(fā)的?!鼻G舟很認真的分析。戚無所看向荊舟的眼神幾乎接近同情了:“…嗯,師尊說的,也對?!?/br>你自己認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少年卻道:“也不好說,世人都傳祝衍是吞天食地的兇獸,可有沒有想過,祝衍也是有口味喜好的,比如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并非一切都往肚里塞?!?/br>頓了頓又道:“說不定,祝衍是一只挑剔又講究的金絲雀呢?”這個觀點荊舟無法認同,他沒辦法把兇獸同金絲雀聯(lián)系在一起,與祝衍交過手的戚無所卻點頭:“我認為,師娘說的也很有道理?!?/br>荊舟:“……”戚無所笑了笑:“那師尊認為,今夜我們遇到的祝衍到底是什么?”荊舟略略思考,既然他都能穿書了,那祝衍的設定說不定就變了,可變得如何,他卻未可知。于是胡亂回答:“講不定是原本的祝衍遭逢變故失了神魂,我們遇到的這位只是他的一縷神魂罷了,戰(zhàn)力大打折扣?!?/br>因為他記得系統(tǒng)提到過,祝衍死的時候,神魂被郁辭撕成了無數(shù)碎片。可再一想時間線也不對,那都是后話。聞言,戚無所卻不說話了,臉色也變得不大好。回月娘廟的路上,三人遇上了急得跳腳的戚無謂。雙生子看到彼此的瞬間都愣了愣,幾乎同時開口——“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兩人氣沖沖的,又同時閉了嘴,最后到底是戚無所先開的口:“不是讓你在靈障里待著嗎?外邊這么危險你出來干嘛?萬一撞到祝衍呢你想過怎么辦嗎?你這修為還能有命活下去?成日就知道讓我擔心?”平日里冷清乖巧的戚無謂此刻也急了眼:“哥你好意思說我嗎?把我催眠了自己去找祝衍單挑?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活不活了?”他不擅長說話,破天荒的一口氣說了一長串,卻到底沒有戚無所說的長。“你回答我?!?/br>“那你也回答我?!?/br>雙生子彼此沒給彼此好臉色,兩人沉默,最后還是戚無謂先靠了過來,他極近的摟住哥哥的肩膀,關切又心疼的替他檢查傷口,當發(fā)現(xiàn)哥哥后腦勺的磕傷時,眼睛都紅了:“哥,我給你包扎吧?!?/br>“嗯…我沒事的?!?/br>戚無謂撇了撇嘴:“對不起,我錯了。”還是他先和哥哥認的錯。看對方像小犬一般聳著腦袋,可憐巴巴又緊張兮兮的待他好,戚無所的脾氣一下子就消了,揉了揉弟弟的腦袋:“哥也錯了,不應該擅自行動。”“嗯,”戚無謂替他把傷口包好,“哥可是答應過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拋下我?!?/br>戚無所苦笑:“我就算想拋下,你也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粘過來吧?”戚無謂認真且篤定的點頭:“嗯?!?/br>戚無所嘆氣,嘆完又笑:“好吧,認栽?!?/br>玄寂城上元節(jié)一難,在整個仙道引起不小的震動,一時人心惶惶。各仙門在正月分別派弟子緊鑼密鼓的搜索祝衍信息,可一無所獲,他們又費勁的找到那位嚇尿后逃遁的馴獸天師,天師害怕招惹麻煩,直接把祖師爺留下的方子交給仙門人士,各仙門照做,卻完全沒有動靜。請魂祈福一事,特別對方還是上古兇獸的高階身份,最是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這些方子往往有效期就是一次,過了便再無效用。上元節(jié)之后,荊舟發(fā)現(xiàn)少年長期處于一種神思恍惚的狀態(tài),似在擔憂或者惦記什么事情。他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與殺父仇人擦肩而過,卻沒能手刃仇人所以心有不甘,便時不時出言安慰,讓他不要急于一時,那晚狀況太混亂,沒人能確定到底是什么情況。荊舟心里甚至偷偷懷疑過,是不是平行世界的祝衍因為這場祭典誤打誤撞的穿越過來,和他們戰(zhàn)斗一番后又穿了回去?不然一個吞天食地的兇獸,不可能在人間悄無聲息的消失,一點波瀾和線索都沒有。荊舟的傷恢復得極快,可他尾椎骨疼痛的毛病卻越發(fā)嚴重了。這種疼法和尋常人的腰椎間盤突出還不一樣,就似有人在他尾椎骨處埋了一顆種子,現(xiàn)在春日將近,這顆種子迫不及待生根發(fā)芽,就要破土而出一樣。總之,脹疼脹疼的。轉眼到了三月,玄寂山冰雪消融,天氣一日暖似一日,去南疆為少年拔蠱毒的計劃便被提上日程。荊舟給自己卜了一卦,選了個宜遠行的日子,開始準備一路行囊。顧成妄得知他們去南疆的計劃,便若有所思道:“師尊,巫南國人崇拜鬼主祁決,且視祝衍為圖騰,一向憎惡當年封印了鬼域的仙道眾人,特別是我們玄寂山一門,若帶師娘去求雌蠱蟲,務必不要透露身份,否則…”他頓了頓,嘆息道,“否則恐怕會橫生枝節(jié),惹來許多麻煩?!?/br>“原來如此,多虧你提醒?!?/br>那個破系統(tǒng)從來不給他有用的提示,博學的三徒弟給出的建議十分合時宜。顧成妄沉吟片刻,轉身坐到案前提起筆墨:“巫南國隱秘避世,師尊要找到去那兒的路并不容易,恰巧我先前在雜書上看到過相關記載,對路線還有些印象,不一定完全準確,師尊可以略作參考?!?/br>“太好了,這幾日我翻遍、、,都沒發(fā)現(xiàn)靠譜的記載,你這地圖可真是幫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