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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決氣定神閑一笑:“在下,血謠宮祁決。”空氣凝固,大堂黑壓壓的人群突然死一般寂靜。下一瞬,百名修士面如死灰噤若寒蟬,紛紛拔出自己的本命武器,以祁決荊舟所站位置為圓心急速后退,各家修士已經(jīng)結(jié)了靈障設(shè)了陣法,如臨大敵的望向鬼主祁決。祁決卻悠然一笑,望向荊舟:“舟哥哥,我這么恐怖么?他們怕我?!?/br>荊舟撇了撇嘴,云淡風(fēng)輕的發(fā)話:“諸位誤會了,鬼主今日出現(xiàn)在九渡殿,是想同諸位把事情說清楚?!?/br>祁決比荊舟高一些,此刻他微微低頭壓低聲音在荊舟耳邊道:“胡說,我明明是想讓他們知道,你同我是一伙的?!?/br>底下炸了。“人界和鬼族,能還有什么好說的?!”“沒想到荊宗主不僅同祝衍有牽連,還明目張膽勾搭鬼主,簡直欺師滅祖!”“今日我們就算身死津渡山,也不能輕易放祁決離開!”都是不自量力的炮灰發(fā)言。祁決笑著翻了個白眼,荊舟其實也很無語,但他到底忍住了,最后氣定神閑道:“諸位稍安勿躁,就算你們今日身死津渡山,也不大能攔下祁決?!?/br>聞言祁決偷偷笑了笑,那個說話的修士氣得發(fā)紫:“荊宗主是想說我們不自量力???”荊舟心想:你們可不是上著干著送死嗎……不過那些吵吵嚷嚷的修士其實心里也清楚,以今日他們的配置實力,荊舟說的確實是大實話。可這些修士還是不可置信的望向荊舟,這個荊宗主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個正道人士?“你們別吵啦,津渡城方圓百里地下,都是我布的數(shù)萬陰兵,天這么熱,你們又聒噪,我脾氣也不大好,待會實在把我吵煩了,我可真下令讓嗷嗷待哺的陰兵把津渡城都吞了啊?!?/br>聞言,眾人皆憤憤不平的收了聲。祁決這才滿意的笑笑:“看在舟哥哥的面子上,今天我就和你們好好談吧?!?/br>荊舟苦笑,他說不好祁決這些舉動,是給他面子,還是給他往坑里推。“你們真以為朝蓮會那晚,是祝衍出來用餐嗎?”底下沉默一瞬,一位年輕修士答道:“除了祝衍,我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br>“祝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它吃相沒這么難看?!?/br>“……”祁決這理由,讓所有人一噎。“也不至于慫到吃完就倉惶逃跑,連善后都顧不上?!?/br>“……”那位稍顯冷靜的修士又道:“那鬼主認(rèn)為,朝蓮會上出現(xiàn)的吃人兇獸,是何來歷?”祁決聳聳肩:“我和舟哥哥喝酒呢,又不在場,如何知道?”“……”“不過,如今祝衍魂魄不全,他的魂魄碎片遺落人界,我認(rèn)為很有可能,是有人利用他的魂魄碎片做了什么?!?/br>眾人再度嘩然,這種說法荊舟也是第一次聽,他皺了皺眉望向祁決:“你的意思是,人造的兇獸?”“差不多吧,因為只取了極少的魂魄碎片,融合過程也有太多不確定因素,做出來的兇獸自然丑陋卑劣?!?/br>“如果真是如此,你打算如何?”“找出這個偷了祝衍魂魄碎片的人,將碎片要回來?!闭f這話時,祁決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一直冷靜旁觀的津渡山嚴(yán)家主開口了:“鬼主的意思是,要同各仙門合作,一起找到祝衍、還有那個利用它魂魄碎片制造兇獸的幕后黑手?”祁決朝他微微一笑:“沒錯,嚴(yán)家主認(rèn)為如何?”嚴(yán)家主一向脾氣溫和出世,不愛過問仙門中事務(wù),這次是他的地盤,他不得不出來主持公道:“眾仙友如何看?”眾人沉默一瞬,都不愿擔(dān)責(zé)任:“此乃津渡城地界,還是嚴(yán)家主拿主意吧?!?/br>嚴(yán)家主暗暗嘆了口氣,朝祁決微微頷首:“那,還請鬼主不要傷我津渡城百姓?!?/br>祁決笑吟吟的:“自然,我還能保證,十年內(nèi)津渡城地界不會有惡鬼來擾?!?/br>底下別家家主聽到祁決對津渡城的這個承諾,不約而同都有些酸了,他們只得安慰自己,鬼主陰險狡詐,說出來的承諾必然信不得。“對啦,嚴(yán)家主,我還有個請求?!?/br>嚴(yán)家主剛放松的神色倏忽又緊張起來:“鬼主請講?!?/br>祁決沒皮沒臉的,自然不會客氣:“舟哥哥回玄寂山之前,我也想在津渡山住著,可能要叨擾嚴(yán)家主一陣了?!?/br>嚴(yán)家主沒料到是這種奇怪的請求:“…好,我們既然是合作關(guān)系,就無需如此客氣?!?/br>祁決笑:“多謝。”“我會安排人給鬼主備好客房。”“不用,我和舟哥哥同住?!?/br>嚴(yán)家主一愣,有些為難的看向荊舟,荊舟唇角抽了抽,對嚴(yán)家主點頭:“可以的,不用麻煩了?!?/br>“那…就如此安排了。”眾人見事情已至此,不甘之余又只得暫且忍下,其中幾位脾氣暴躁的修士甩了甩袖子,怒氣沖沖的離開九渡殿。祁決的視線掃過其中一位,突然冷聲開口:“沈家主,請留步?!?/br>沈家主正踏出大殿門檻的腳步一頓,正要回頭,祁決已經(jīng)拔出長寂直抵他喉頭。祁決的劍太快,沈家主甚至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劍尖陷入他的皮rou,沈家主不敢動彈半分,驚恐又憤怒的望向祁決:“你什么意思!”沈家人紛紛拔出佩劍,迅速擺了陣法將祁決團(tuán)團(tuán)圍??!祁決心情似極好的滑動劍尖:“沈家主,你可知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嗯?”原本云里霧里的荊舟恍然大悟,上次他被眾仙家押往天刑塔,沈家主就是如此用劍抵著他的喉頭,說出這句惡心人的話。沈家主面上憤怒之極,聲音卻有點抖:“我不知!請鬼主明說!”祁決嘖了嘖:“你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一模一樣的臺詞,荊舟面上嚴(yán)肅,心里早笑開了花,原來當(dāng)時祁決竟暗中跟了一路。這會兒,沈家主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更生氣了:“你…!”祁決卻耐心又溫和的笑了笑,得意十足:“我怎么了?”“你們這對狗男男!”“嘖,看來沈家主這條舌頭不想要啦?!?/br>大殿上眾修士噤若寒蟬,沈家人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們家主的命在祁決手里,只稍有差池就一命嗚呼了。躲在暗處的郁辭悄悄握住了埋泉劍鞘,雖然久霖城沈家雖待他刻薄,但沈家主畢竟是他父親一輩子效忠的主子,他作為郁家人,自小被教導(dǎo)忠義二字,如今自然不能毫無作為…正當(dāng)郁辭正欲拔出埋泉時,荊舟出聲了:“熹兒,不要搞事?!?/br>祁決怔了怔,而后笑嘻嘻的將劍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