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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克制,什么無情道,都統(tǒng)統(tǒng)去死吧!他從來不是無欲無求之人,他想要回所有屬于他的!撕下風(fēng)平浪靜的偽裝,顧成妄臉上□□裸的寫滿了對荊舟的恨意,猙獰的恨讓他的五官變得扭曲可怖,荊舟和他對視的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你想要何不早說?背地里玩陰的,何必呢?”荊舟一下子全都明白過來,將口中的血朝顧成妄啐去,“我,不,稀,罕。”顧成妄雙目布滿血色:“是啊,你光風(fēng)霽月,御劍馳騁四海瀟灑恣意,我活該坐在輪椅上,神識被封受盡白眼欺凌?!?/br>顧成妄瞳孔驟縮,身子簌簌發(fā)抖,唇角以夸張的弧度裂開,“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祝衍?!?/br>荊舟一愣:“什么?”“沒想到吧?你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兇獸祝衍?!?/br>顧成妄揮了揮袖子,圖騰四柱上的墨龍在石壁上游走潛行,叮叮咚咚的鈴聲化形為金色的藤蔓,朝荊舟所在之處瘋長蔓延,片刻纏住他四肢,將他整個人牢牢固定在祭臺上。“你,滾出我的身體!”顧成妄低喝一聲,石柱上的墨龍從壁面上騰空躍起,朝荊舟的識海直穿而去!“抽魂術(shù)!”“竟然是抽魂禁術(shù)”觀臺上有人驚呼出聲,郁辭正要拔劍來助,戚無所按住了他的肩膀:“郁公子,你所認(rèn)識的荊前輩,并非真的荊宗主?!?/br>“什么意思?!”“那副殼子下的靈魂,是你的殺父仇人,祝衍?!?/br>這句話似一道驚雷,將毫不知情的郁辭劈愣在當(dāng)場:“你說什么…?!”“和你朝夕相處的荊宗主,就是祝衍,”戚無所按住他,語氣篤定,“你再等等,看完好戲再上場不遲?!?/br>電光火石間,一道紅影從觀臺直劈而來——“舟哥哥,剛才你徒弟讓一些雜碎絆住我,來遲啦。”長寂的劍意劃破長空,眼見祁決就要斬斷墨龍,祭臺之上突然暴起一陣金光,結(jié)結(jié)實實的阻攔了他的劍氣。觀臺上的千余位置和數(shù)百修士形成鎖棋陣,將祭臺牢牢鎖在陣眼之中。“平日里不讓我給你教導(dǎo)徒弟,這下被他們算計了吧,我給你清理門戶,之后你可得好好謝我。”祁決的聲音聽起來游刃有余,可神色沉冷完全不是這么回事,無論他如何劈斬金光結(jié)界都紋絲不動,毫無破綻。而后數(shù)萬條金色的龍?zhí)購募琅_四周探向祁決,斬之不盡斷之不絕,源源不斷且越發(fā)洶涌。祁決應(yīng)對不暇,他不耐煩的皺眉,吹了聲口哨試圖召喚幫手,可潛龍島乃極陽之地,被盛大的陽氣壓制,即使是鬼主的他實力都被壓制了五成,何況那些遠(yuǎn)不如他的陰兵?早被隔絕在烈陽結(jié)界之外,無法供他驅(qū)策。“真他媽該死的,還是大意了些?!?/br>在顧成妄設(shè)的局里,又有荊舟做餌,祁決被引入局中只得背水一戰(zhàn)!“祁決啊,你就好好再看一次,你的祝衍,是如何被我挫骨揚灰的?!?/br>“祝衍?”祁決只稍微一愣神,幾道細(xì)弦般的龍?zhí)俦愠藱C(jī)穿透他的肩胛骨,絞掉了他的一大塊rou。“沒想到吧,捅了你好幾刀子的舟哥哥,就是你踏破鐵鞋也尋不到的祝衍?!?/br>“……!”顧成妄話音方落,荊舟瞳孔疼得猛然一縮,墨龍整個潛入他的識海之內(nèi),他的魂魄被一點點剝離拔出□□,可荊舟偏偏意識清醒思路清晰,他便是在清醒無比的狀態(tài)下,忍受著比凌遲還要劇烈千百倍的抽魂之苦!草你媽的白眼狼顧成妄啊啊啊——!荊舟疼得面孔都扭曲了,從來不喊疼的他忍不住從喉頭發(fā)出幾聲短而壓抑的嗚咽,他身子被按壓地上動彈不得,目之所及的盡頭是顧成妄不沾一塵的云靴。這副荊宗主的身子他不稀罕,原主要拿回去就任他拿,最好把這個破系統(tǒng)也給對方一道繼承了!可是…假如他真如顧成妄所言,是上古兇獸祝衍,今日若死在這里,魂飛魄散的慘狀被祁決看到,那小兔崽子得多難過…如果他只是舟哥哥,小兔崽子可能難過不了多久就好了,說不定眼淚都不會為他流一滴的。但如果他真是祝衍…真是小兔崽子的阿衍前輩…這個假設(shè),讓荊舟覺得比自己真是祝衍還要恐怖百倍。假如祝衍真的又魂飛魄散一次,小兔崽子該心疼死了吧?說不定要哭唧唧很久很久都好不了。到時候自己不在,阿衍也不在,誰來哄他呢?荊舟不知哪來的氣力,竟然向前爬了幾分,一只手抓在顧成妄毫無知覺的小腿上,他抬起眼,目光雖然因為疼痛有些散亂,但眼神里似乎有一簇熊熊燃燒的火焰,他低啞著聲音:“荊宗主,身子你拿去,但,你且留我一絲魂魄還與熹兒留個念想,別欺負(fù)他…不然,我下地獄也不會放過你?!?/br>“你有什么立場同我談條件?”“憑我不知何日又能卷土重來,到時候還能放你一馬?!?/br>顧成妄哈哈一笑:“不,你必死無疑?!?/br>“…不到最后,誰說得清?!?/br>“你不信也無妨,或者說…你認(rèn)為我們這一年的師徒情誼,足以讓我放你一馬?”“倒不會,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br>“對啊,我對小偷的恨,一百年師徒情誼都抵不過!”“……”“要不,看在這一年你對我的照顧上,我送祁決給你陪葬?”“你!給!我!滾!”荊舟拼盡最后一絲氣力嘶吼出聲,大地震顫,于此同時他身子以一個夸張扭曲的角度向后仰!下一瞬墨龍從他識海彈出拋向空中,墨龍極難受的掙動身體,口中擒著一縷白光,那道白光如游蛇般與墨龍掙扎顫抖,幾個回合之下終于掙脫墨龍的擒制縱身下地,虛虛的影子化身四足七尾、渾身雪白眉點血蓮的兇獸祝衍!他朝墨龍撲咬而去,原本囂張的墨龍直接被他一口咬碎化作墨汁,瓢潑的墨雨灑下祭臺,濺了顧成妄一身墨汁。“不愧是上古兇獸,被抽了魂還能殺了我的墨龍,不過,我勸你別勉強,省點氣力吧,后邊還有得你受的。”靈體狀態(tài)的祝衍依舊通身雪白無暇,立于被墨汁染黑的白玉石階上,周身再度被鎖棋陣的龍?zhí)倮p住,被困于祭臺之上的他一聲咆哮貫徹長空,整座潛龍淵震了三震。方才對墨龍那一擊,已經(jīng)用掉了他最后的氣力。顧成妄將呼吸斷絕的‘荊舟’rou|體從地上抱起摟在懷里,似護(hù)著什么寶貝,用絹布擦去他臉上的墨汁血污。祝衍一出現(xiàn),觀臺上眾人都慌了神,忙嚴(yán)陣以待準(zhǔn)備對付絞殺。戚無所從容不迫的站起來,轉(zhuǎn)過身朝眾人,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