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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以前公公都不對我兇的?!?/br>楊賀難受地別過臉,季堯攥著他的手腕,掐得死緊,膝蓋也頂著他的腿,楊賀都不知這小子哪兒來這么大力氣。楊賀深深地吸了口氣,忍耐道:“季堯,從我身上起來。”季堯低聲說:“公公真壞,讓我看這些東西,把我弄得這么難受又不理我?!?/br>“管殺不管埋,不厚道?!?/br>他語氣爛漫天真,甚至還帶了一點兒笑意。楊賀發(fā)冠歪了,臉頰氣得通紅,整個人陷在床上,滿床都是弄亂的春宮圖冊,一張一張沖擊人眼球。可季堯卻覺得,哪一張都沒有楊賀這般艷情。楊賀直勾勾地盯著面帶笑容的季堯,無端覺得脊背發(fā)涼,果然,這小子一直都在裝模作樣地騙他。楊賀垂下眼睛,示了弱:“殿下,你弄疼我了?!?/br>季堯沒輕沒重地攥著他的手腕,腕子都青了,留著掐痕,季堯看了眼,兀自笑道:“公公可真嬌,怎么辦呢,公公疼,我這兒也難受啊。”他挺胯頂了頂楊賀,楊賀僵住了,如遭雷劈似的,呆了呆,季堯抓著他的手往身下送,貼著他的耳朵,軟軟地求他,“公公,幫幫我?”那東西已經勃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團,委委屈屈拘在布料里,存在感十足。季堯不要臉地抓著他細白柔軟的手指去碰自己的東西,乍一碰上,季堯就喘了聲,楊賀卻猛的反應過來,一個用力,竟掙脫了開去,狼狽地下了床,兇狠地瞪著季堯。季堯仍回味著他手指的觸感,心里有幾分惋惜,須臾,臉頰就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楊賀氣得胸膛起伏,罵道:“混賬東西!”季堯拿舌尖頂了頂發(fā)熱生疼的面頰,笑了起來,“公公別生氣嘛,我早同你說了,我不要旁人教我?!?/br>楊賀站著,脊背挺得筆直,冷冷道:“叫你一聲殿下,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你算什么東西!”季堯不以為然,笑盈盈地說:“公公不裝了?”楊賀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眼神森寒,透著股子殺意。季堯心里沒來由地有點兒疼,可這疼又夾雜著幾分痛快,像是理應如此,這才是楊賀。季堯道:“公公,殺了我,你這三年就白費啦?!?/br>楊賀如看陌生人一般,看著季堯,面無表情地說:“那又如何,死了一個你,沒人會在意?!?/br>“就像公公當年殺那小宦官?”季堯坐直了身,眉眼彎彎,輕輕吐出兩個字,“晚啦?!?/br>“我告訴公公一個秘密,”他開心地靠近楊賀,楊賀卻退了一步,他嘖了聲,說:“御林軍里有謝家的人。”“公公今日殺了我,明日天底下的人都會知道公公謀害皇室。到時候,公公還是會來陪我?!?/br>第20章常年打鷹,反被鷹啄了眼。楊賀氣壞了,這幾年來,是他低估了季堯。誠如季堯所說,殺季堯事小,可殺了季堯,就是將這要命的把柄送到世家手上。他這幾年的經營就功虧一簣了。季堯和楊賀不一樣,他本就一無所有,什么都不在乎,更不在意生死。這世上,無所顧忌的瘋子最是難纏。等楊賀徹底冷靜了下來,細細回想這幾年,他想,確實是他大意了。這三年,季堯是什么樣的人,并非無跡可尋。他自詡重生一遭,一切都在掌握,所以成竹在胸,有恃無恐。季堯是最大的變數。只怕,季堯不是最近和謝家才有接觸,應當是早早就有了來往。否則,珍妃身亡后,他一個稚子,怎么能好好活到現在。在他接近季堯后,季堯為了不讓他察覺,自個兒斷了和謝家的來往,在他面前扮可憐,讓他一點一點降下防備。楊賀不由得有幾分膽寒。季堯,如今才不過十六罷。果不其然,沒過兩日,皇帝就“偶然”發(fā)現了冷宮里還有這么一個“幼弟”。已故太后手腕鐵血,早知皇帝心性,聽政那幾年,將先帝子嗣除得寥寥無幾,剩下幾個沒威脅的,也早就遣到了偏遠封地。乍見這么個兄弟,皇帝自然不會再讓他待在冷宮。楊賀有些頭痛。季堯身份不是隱秘,只要皇帝想查,就能將季堯這十幾年都翻出來。季堯慣會賣乖討人歡心,楊賀不消多想,就知道季堯會如何拿這十幾年冷宮遭遇來博皇帝同情。早知季堯如此難纏,就該早早地殺了他。楊賀心里不痛快,想著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仍舊惱怒得不行,心里憋了一口郁氣,手指卻好像還殘留著少年人那話兒的熱度,勃起的,氣勢洶洶,像帶了把火。楊賀憤怒難堪之余,還有點兒怪異的不自在,夾雜著幾分羞恥。那是他第一次碰男人的那東西。他七歲入宮,挨了那一刀,就是宦官,太監(jiān),閹人,是殘缺的,那玩意兒于他而言,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隱晦。一想到這兒,楊賀就恨不得把手搓掉一層皮,再將那膽大包天的季堯活剮了。沒成想,他還沒去尋季堯的麻煩,先在皇帝面前見了季堯。殿里的內侍都屏退了,皇帝穿著春衫,手里拿了把雕刻的刀,坐在丹墀上削一塊頂好的木頭,季堯坐在他旁邊,手里也把玩著一塊,二人湊一起,有說有笑的。楊賀停住腳步,對著皇帝行了個禮。季寰一見他就笑了,說:“賀之快來,朕給你瞧個好玩兒的?!?/br>他手里多了個精巧的木頭小人,手腳俱全,都是木頭嵌進去的,季寰不知按了那兒,木頭小人兩只手都擺動了起來。季寰說:“你請回來的那個魯班傳人確實有些本事,這是他教朕做的,頗有意思,朕給小皇子做了一個,給小家伙高興壞了?!?/br>他興致勃勃,楊賀應著笑了笑,伸手去撥那木頭小人,不知按到何處,竟從口中吐出一顆圓潤的明珠來,笑道:“果然精巧,陛下當真厲害,不過這兩日就能做出這么有趣的東西。”季寰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賞給你了。”楊賀說:“謝陛下。”自楊賀進來,他就能感覺到季堯一直在看他,楊賀沒有看他,不過須臾,就聽季寰說:“這兩日還有一件開心事。”楊賀抬起頭。季寰指了指季堯,對楊賀說:“朕的十三弟?!?/br>他嘆了口氣,“阿堯是朕的手足兄弟,這些年卻一直待在冷宮,是朕疏忽了?!?/br>季堯笑盈盈道:“皇兄說得哪里話,皇兄對臣弟百般照拂,是臣弟之幸?!?/br>楊賀冷眼看著,不咸不淡地說:“見過十三殿下。”季寰一只手搭在季堯肩上,笑道:“賀之是朕的心腹,朕的左膀右臂,你若有事,只管尋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