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得罪救命恩人后/和救命恩人互毆后、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shè)崩了、反派深受喜愛、我在古代直播教書發(fā)家、在被迫成為風水先生的日子里、聽說兒子出柜了、他狠我就乖了ABO、側(cè)寫師:犯罪現(xiàn)場、小心動、櫻桃醉酒
源搖搖頭,自己剛從那邊回來的。“您是這里的旅客嗎?我扶您上去休息休息。”鄭松源看了一眼身邊瘦弱的白癸,轉(zhuǎn)頭對保安點點頭。白癸在后面跟著,心中納悶,出門前還好好的,怎么回來就變成這幅樣子。“先生?這是你的袋子吧?”白癸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個黑色的塑料袋,隱約記得是鄭松源拿回來的。“是我的。”,于是又折了回去。估計一大早就去買這些了吧,不過他不是沒錢嗎?白癸好奇的打開袋子,發(fā)現(xiàn)是花花綠綠印著香蕉那種最常見的游客衫,拿出來發(fā)現(xiàn)竟然好像還是情侶裝...白癸:“......”,扯了扯嘴角,媽的,好惡俗,他絕對不要穿...展開的瞬間,一張紙落在了地上,白癸彎腰撿起,打開之后,心臟猛的一擊。轉(zhuǎn)過頭,看到被人扶著等電梯的傻大個,腿還打著彎。怪不得臉色蒼白,揮個拳也能直接跪倒在地。這男人,為了錢,竟然去賣血了嗎...靠!鄭松源,你是不是,真的傻。白癸嘆口氣,這該怎么還清啊...作者有話要說:這種情況,我只能建議白大哥,以身相許。第39章兩人回到房間,鄭松源一頭跌進了床上,白癸提著黑色塑料袋,愣了半分鐘,不知道開口說什么好…“喂?前臺嗎?續(xù)一晚,對,還有一份雙人套餐,等等,再給我些冰塊?!?/br>掛了電話,轉(zhuǎn)身對上鄭松源尷尬欲言又止的臉。白癸問道:“干嘛?”鄭松源說話有點不利索,“那個,續(xù),一晚上…”白癸從兜里掏出好幾沓錢,干脆利索地放在茶幾上,望著床上嘴唇發(fā)白的人,帥氣說道:“沒事,我們有錢,大哥養(yǎng)你。”鄭松源被這話弄得一愣。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鄭松源從小家境不好,父母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已經(jīng)使勁了全力。甚至在離世的最后一程,也是為了多賺點錢將來讓他娶媳婦買房子用的。孤獨又獨立慣了,猛的聽到這樣的話,眼眶有點微微發(fā)熱,對方的形象在他心目中正在逐漸改變著,鄭松源現(xiàn)在只有些自責,“大哥,我真沒本事,連賺錢都做不好?!?/br>被這樣的小眼神盯著,白癸倒有些不自然了,這些錢也是他連搶帶騙從吳瑞那弄來的,算不上光明正大得來的。以前周邊小弟們對自己也有過這樣或者那樣的崇拜眼神,那時覺得理所當然,怎么現(xiàn)在自己想法變得這么多,婆婆mama的煩死人。躲開了鄭松源的目光,白癸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成熟說道;“不過你也夠傻了,錢沒有可以想辦法,怎么能夠拿身體開玩笑。以后不經(jīng)我允許,別做這么傻逼的事兒,知道不?”鄭松源有些羞愧的點點頭。他支起身子,倚靠在床邊啊,問道:“不過大哥你哪弄來的這么多錢?”想到拿錢的全過程,白癸一樂,“我那表弟吳瑞?。 ?/br>鄭松源皺眉,想到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好像那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摟著白癸來著,不悅地嘟囔道:“...他怎么這么有錢?!?/br>陽臺落地窗敞著,吹著海風,晃著腿,白癸說道:“現(xiàn)在小孩都特有錢?!?,想到什么似的,白癸又是開懷一笑,“你猜剛才怎么著,那小孩跟我表白來著,弄得還情深意切的,哈哈哈!”白癸笑得開懷,床上的人卻并沒有覺得多有樂,試探問道:“那你答應(yīng)了嗎?”翻了個白眼,“我有毛病?!我又不喜歡男的...再說,好歹瑞瑞也是我這身體的親屬吧,臥槽,太惡心...”后面的話鄭松源沒聽清,也沒有認真去聽,他的重點放在了那句“我又不喜歡男的”。坐在床上的人瞬間身體前傾,“你不喜歡男的?!”,鄭松源驚訝問道。白癸一副吃了狗屎的表情,皺眉問道:“你哪只眼睛覺得我天生喜歡男的?”“不是,大哥,你都,都懷孕了啊,不可能,不可能是女的搞的呀...”,鄭松源眼睛瞪得老大,他明白這個問題已經(jīng)超出他的管轄范圍內(nèi),但是,他就是沒緣由的很想知道啊。“我他媽的又不是林上水,他跟誰搞的,連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知道為什么,他越說越上火了,要不是這二貨小弟為了自己抽血賣錢,他真想上去踹他幾腳。鄭松源垂下了腦袋,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這場面更加讓白癸火大,“我喜歡男的還是女的關(guān)你什么事?”鄭松源一愣,抬起頭,眼神迷茫,對啊,關(guān)他什么事啊...奇怪,怎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到底關(guān)他什么事呢…這時門鈴響起,白癸站起身子,雙手插兜晃悠晃悠地去開了門。飄著香氣的餐車被推了進來,“先生,這是您需要的冰塊,祝您用餐愉快?!?/br>“好的,謝謝?!?/br>面帶微笑,白癸微微點頭,溫柔地關(guān)上了門。紳士禮貌起來還挺像個人,鄭松源心想。“躺下!給你敷冰塊。看屁?。】禳c呀,冰他媽的都快化了!怎么這么凍手…布呢?啊,這有…”鄭松源:“......”,太暴躁了,希望孩子生出來之后,這人脾氣能好點,對自己也能溫柔些。誒?等等,生完之后他們就分道揚鑣了呀,干嘛還會跟自己在一起,溫柔什么的,“哎!疼...”“忍著點。”,白癸坐在床邊,用白色餐巾包裹著一些冰塊敷在了鄭松源的鼻梁上。盯著鄭松源好看的五官,白癸另外一只手癢癢,好想來根煙啊...覺得就這么干瞪著有點尷尬,于是白癸再次準備開始靈魂的拷問,“你跟我說說你之前騙過我多少次?”“……”躺在床上,鄭松源將眼神悄咪咪地從白癸臉上移開,望向天花板,心虛,“沒幾次...”“呵呵,那看來就是很多次了?!保窒掠昧擞昧?。“疼...大哥,你輕點...”白癸向來吃軟不吃硬,看到小弟可憐巴巴望向自己的樣兒他心中又舒坦了幾分,手下的力度不知不覺溫柔了很多,“那我問,你老實回答?!?/br>“好?!?/br>白癸:“你是警察學院畢業(yè)的?”鄭松源望了望白癸,看來這人還是很在乎這個身份,于是坦誠說道:“考上了,但是中途被系統(tǒng)選走了。”白癸:“哦,原來是太優(yōu)秀了,以至于沒有畢業(yè)。所以把人捅了什么的就是鬼扯?!?/br>鄭松源繼續(xù)望天,“也不全是,其實有人把我給捅了...然